这般,孰轻孰重,月初染也得分得清。
贤妃恼了火,在一旁一言不发。
她安静的模样倒是令月初染松了口气,这贤妃看上去是个难缠的主儿。
这会,覃嫣然与覃付然终于聊完了,她走过来拉着月初染的手行礼告辞。
贤妃低眉顺眼的模样令覃付然频频侧目,与贤妃暗里斗了几年了,谁也没有捅破中间那层窗纸,对敌人之间堪比亲人的了解。
贤妃是个利用自身优势来得到自己想要的聪明人,今日瞧她这副摸样,像是吃了什么亏。
覃付然看着覃嫣然与月初染离开的方向,眼睛眯了起来,这个月初染是个厉害的角色。
与君冷冥的性子相配,只不过这身世是个问题……
即使是姐姐的养女又如何,皇帝再看好她,终究只能得个妾的身份,这般来历不明的女人,若是真的如皇帝那番,封她为秦王妃……
覃付然对此嗤之以鼻,这般没有背景的女人,怎配得上秦王妃的位置?
……
离开的月初染自然不知道覃皇后心中所想,她跟着覃嫣然回兰府,兰将军还没有回来,想来朝中定是有什么事情绊住。
而兰兮儿,自然是跟着兰将军,毕竟是兰将军自作主张带她去宴会上的。
月初染受了惊,紫叶给她熬了太医开的药,便伺候她睡去了。
她睡得不安稳,后半夜做起了梦。
她梦见君冷冥成亲了,和兰兮儿。
在那一天,兰兮儿以正妃的身份从正门抬进秦王府门,陵城中百姓带着鲜花纷纷来祝贺,称赞他们郎才女貌。
与此同时,在他们拜堂接受所有人的祝福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与兰兮儿一同进秦王府的月初染。
她从不起眼的侧门抬进去,是妾的身份,她被安排在一个偏僻的院子,前院热闹十分,而她们那处,却十分清冷,不受待见。
她不甘,跑到兰兮儿与君冷冥的婚房外,她站在窗口,听到里边二人的对话。
“赋郎,那月初染竟这般不要脸,在你我大婚之日竟要求从侧门进府,她身后有陛下罩着,日后妾身怎敢与她相对。”
赋书是君冷冥的乳名,淑妃生前给他起的。
“兮儿,父皇定是被此人迷惑了心智,你先委屈几日,过几日本王便寻个理由休了她。”
紧接着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像是二位眷侣紧紧相拥。
“妾身委屈无碍,莫要误了赋郎的前途。”她娇嗔着,“那赋郎也要答应妾身,不许爱上月初染。”
“兮儿比这时间任何女子都要美丽,本王怎会负了兮儿呢?”
月初染神情恍惚,她从一开始的不甘到现在的绝望,一时间苦涩蔓延至心头。
她捂着胸口处,想缓解那里的绞痛,可是屋内二人暧昧的声音传了出来,她步履沉重的走出院落,眼角划过泪珠。
她走得很慢,以至于碰到了什么她也不清楚,只听见屋内的一阵慌乱的动静,紧接着是君冷冥冷斥一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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