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巧和陈管事见二人平安出来,也松了口气。
祁瑜趁机挣脱,去扶祁璇,满心担忧,把她上下左右看了一遍,目光停在她手臂上的口子,心疼极了,看那血肉模糊的,眼泪都在眼眶打转了"姐!姐!你怎么样!"
扶她离得书房远远的,寻处坐下,忽想起带姐姐出来的怀礼,往后瞧瞧,陈管事已经去扶他了,又收回视线,用帕子沾水仔细擦着姐姐脸上的烟灰。
巡捕来了,涧筒上阵,三两下火势便灭的差不多了。
知府也带了人来帮忙,小院顿时乌乌压压站了许多人。
含巧钻空挤到祁璇身边,给她清理伤口。
许是吸多了浓烟,祁璇说不出话,只摆摆没受伤的那只手表示自己没事,就着祁瑜的手连喝了好几杯水。
怀礼比她还严重些,吸入的更多,短时间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嗓子灼烧的疼,他只是一杯杯灌自己水,一声不吭,拉过祁璇的手,看到伤口,眉头紧皱,呼吸困难,面色奇差。
甚至阴暗处,他杀心渐显。
秦知府听怀礼的吩咐即刻封锁了抚顺街。
在头破血流的陈管事的指认下,抓到了纵火之人。
那人还在骂骂咧咧的说"凭什么抓老子!老子又没有犯事儿……"
知府手下人认出那是个惯偷,只是一直没有抓到,赶紧禀报上头。
秦知府绷着脸,逼问他"飞鼠!是不是你放的火?谁是让你这么做的?"
飞鼠见自己被认出来了,吊儿郎当的挑眉嗤笑"呵!你说这事儿啊!火不是我放的……"
他不承认自己纵火,说自己只是想偷东西,遇到陈管事两人打了一架,后来把陈管事打昏过去了,他什么也没偷。
知府带来的大夫在给陈管事清创。
陈管事急切的证明"知府,是他放的火!我看见他把火折子丢进书房了!"
秦知府安抚他,当然清楚飞鼠在说谎,只是面上故作镇定,实则眼神飘忽,声音虚浮,他也就明说了"你觉得有人信吗?"
"你这老头是撞迷瞪了吧!反正就这样,我没放火,我去的时候还没起火呢!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纵火?为什么就不能是府上下人不利,无意失火呢!"飞鼠一脸桀骜的往祁府下人身上推脱,面不改色。
衙吏反绑着飞鼠的双手,身上摸出来的东西都扔在边上。
他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还给秦知府出主意"秦勉,不会是有哪个下人看主子不在,趁机偷了东西怕主子发现责罚,一把火烧了嫁祸给我吧!"
秦知府哪听他瞎扯,干脆不搭理他,去收集祁府其他人的口供。
巡捕也灭了火出来,为首人问"谁是主家!"
祁璇看向弟弟,示意让弟弟管事去。
祁瑜皱眉看着含巧给姐姐上药,她咬唇忍痛,觉得自己该担当了,走过去"我在这儿!怎么样,是不是故意纵火!"
巡捕头儿摇摇头,表示"损毁太严重了,房梁都塌下来了,很多痕迹都烧没了。屋里书籍太多,一点火星都能烧起来,也不好说是不是有人故意纵火……"
巡捕带着祁瑜在屋外溜一圈,说着要修缮和注意的地方。
怀礼围着飞鼠仔细打量着。
拿出手上两根烧的只剩一小截杆的稻草,指着他衣服上的一处,声音还喑哑着,吐出两个字"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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