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鼠承认了火是他放的,人也是他打的,不过这些都是有人指使他的。”
如今祁温来也无济于事,李骏业正为此事头疼着呢。
这幕后人,飞鼠根本就没见到,收到的钱都花了,联系的书信都烧了,没有可以证明他受人指使的证据,甚至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怀疑方向来。
“我怎么知道,他家跟谁有仇你问他去啊,问我干嘛?我就是个收钱办事的。他是这么说的。”李骏业咬着后槽牙,他也很厌恶这种滑不溜几的泥鳅。
无从查起,也只能飞鼠自己扛了,打个六十杖发配出去,他倒是认命,老老实实挨了打也没喊冤。
祁温一拍大腿气得慌“这种亡命之徒真是什么都敢做!”
“不知祁大人可有怀疑的对象?”有人敢烧督察院官员的宅子,在民间影响极其恶劣!李骏业向来不是个知难而退的,非要查到底不可。
“这火前还真有些奇怪的事情。”祁温装作仔细想了一番,皱着眉跟他细数“都察院奉命查封蒋家张家后,我家女儿殿试就被绑了,查是蒋家派人做的,重判改全家发配之后,又有传言说首辅面前的新秀入府挑衅,惹得街巷满是是非,怎么又说是蒋家在其中作祟?”
祁温循循善诱,见李知府边听边点头,继续往下说“这不是很奇怪吗?蒋家都下狱了,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无从下手,再者说这坊间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这怀若安不来我府上,再有什么动静也安不到她身上去。若说放火,我还真说不准。查案的事还得麻烦李知府。”
祁温起身抱拳,李骏业送他出了衙门。
还没松口气呢,三皇子又来了……
刚到家,祁温就得到个好消息。
“都察院都事祁温积善之德,久而益彰;清洁之操,功臣未受国邑,缘忠臣之心,特升任正四品佥都御史,暂代左都御史之职,即日上任。”
“臣接旨!”
对升职喜事,祁温颇感意外,拿到圣旨的一瞬间还觉得不太真实。
他若只是六品都事,在郑峰手下办事,左右受限,上下无门。
可如今他升任四品佥都御史,郑峰丧家之犬时日无多,让他也有了实权。这下他可以为女儿讨回点公道了!
怀若安自从拜了师,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她本就短策论一项。内阁就是干这个的,这两天的表现并不令裴首辅满意。
她或沉默或谈论过于浅表,引得裴首辅频频侧目。
“若安,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怀若安擦了擦额角的汗,心虚的点头,寻了个借口说最近家中琐事繁多,一时应对不暇,很快就把手中事调开,不会耽误内阁事宜的。
裴敏晨对刚收的徒弟还是比较宽容,给她放了两天假,让她回去好好调整状态。
怀礼冷冷瞧着她乖巧听话的样子,裴敏晨还好奇问他“你们看着并不相熟?”
“是的师父,她是我表妹,从前没有见过。”
怀礼低头恭敬是恭敬,但是不欲多说,裴敏晨看在眼里也随他去了,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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