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左高被苍曳按在桌子上剃胡子,左高掐着苍曳的脖子,苍曳手滑,把左高下巴划破了,细细的血痕彰显着苍曳巨大的错误,他今天又不能抱着人睡觉了。
不仅如此,左高可能会因为拔不开药罐子而和苍曳大吵一架,可是吵了快百年,都已经吵不出什么了,左高和苍曳都不是爱借旧账挑事儿的人,一般有事会直接吵,绝不延后。
今天又会因为什么吵架呢?
果不其然,左高拔不开药罐子,苍曳眼见左高要开口,冲上去帮他打开药罐抠出一点药抹在下巴上,凑近了吹吹,还轻声安慰说不疼了、不疼了。
左高还是开了口:“你有病啊,干嘛跟我胡子过不去?”
苍曳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够好了,可是还是挨了骂,但是如果现在还嘴的话,今天晚上肯定是抱不了人了,他已经三四天独守空床了,再这么守下去人要憋疯了。
所以他有委屈他不说,他有难过他也不闹,他憋着,为了今晚的温柔乡不还嘴也值了。
谁料左高开口道:“就算你不说话我也不陪你。”
苍曳不明白,为什么柔软的嘴巴可以说出这么狠毒的话。
抬头,撞到左高的脑袋也不管,依旧大喝:“为什么!”
左高闭眼揉着额头,往外面去,顺带打包走给苍曳做的晚饭,苍曳卖了乖还没得便宜,伤敌八百自损一万,连饭都没有了。
苍曳熄了屋子里的蜡烛快步跟上去,手心凝气一团灵力发光放热,贴着左高走,顺带给左高重新绾好了头发,熟练地把发带系好,还摸了摸自己和他一样的发带和发形。
苍:“她们这么晚都不回来可能早就回去了,别找了呗。”
左:“天还冷,万一掉到崖底会冻坏的,爱找找不爱找滚蛋。”
苍:“我也会冻坏的,你怎么不找我?”
左:“你不见了最好,没人烦我了。”
苍:“那她俩也可以不见了啊,也没人烦我。”
左:“你再贩剑试试。”
苍:“试试就……”
啪。
一个鼻窦响亮,惊走了枝头春归的候鸟,掸下了几片雪。
苍曳逝世。
崖底,左玫落抱着兔兔蜷缩在篝火旁,权白哒召出果子单拨动一根琴弦,吸来了远处的树,劈成两半。
这是“探”的附加技能“引”,劈柴用的是低配版“果暴”,做菜的时候都能用得上。
左玫落羡慕的看着权白哒一系列操作,没注意火势加大烧到衣角,权白哒及时放出一缕气流熄灭火种,招手让左玫落过她这边来。
左玫落急忙起立,往她那里挪动半步,然后又坐下,道:“你说吧,我听得到的,只不过你不冷吗,离这里好远。”
权白哒摇头,她确实不冷,只不过很疑惑左玫落突然这么疏远她,问道:“为什么不过来?”
左玫落长叹一声,语气里皆是惋惜:“你喜欢左玫落,但是你姐姐和左玫落才是一对,你可以去争取,但是我得和你保持距离,因为我决定不能喜欢你。”
权白哒的重点在最后一句话,虽然心碎,但是前面的不能不考虑。
权:“啊,什么姐姐?”
左玫落把她们几个的关系讲给权白哒听,权白哒整个人快要被震碎了:这都什么和什么东西,原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就有了漫长的矫正过程。
“我没有姐姐,准确的说除了你以外我没有姐姐,失踪的也不是权白哒而是左玫落,细细算来失踪两年,第三年的第一天才找到……你,是左玫落;我,叫权白哒。”
左玫落强撑着听清最后一句,趴在石头上睡着了。
看来这是个不错的睡前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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