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苍玉的发色怎么变了?
左高往桌子上拍了十两银子,从西窗跳下去,跳到馒头铺的屋顶上,踩着瓦片飞奔向那个很像苍玉的人。
此刻的苍玉还正高高兴兴的把玩着手里的玉粽子,大概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翠玉粽子,晶莹剔透,玲珑可爱,和苍玉纯粹的脸庞相称极了。
左高只觉得他们兄妹都是人面兽心的东西,披着羊皮的狼。
不可信,不可交。
左高提起衣摆,在屋顶上来回奔走,死死盯着可疑人物,看她在街上晃哒,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
山中小屋里也不清静。
下午,苍曳从山里挖了颗桃花树,搬到家里,要种在门边。
拆掉栅栏,挖开石块,轰轰隆隆一阵子下来,屋子里的两位姑娘也清醒的差不多了,树也种好了。
权白哒的手臂竟已能活动了,可能和那杯茶有关系。
权白哒靠在门边,不等她问左玫落就拿起木雕砸向苍曳,苍曳闪过,抓住木雕轻轻放好,不予理会,穿了鞋还拿了双鞋,要下山。
权白哒拉住他,苍曳不耐烦的说:“左高下山了,没穿鞋。”
权白哒也换上了鞋子,左玫落锁好门窗,一行人下山。
到了山下,河边围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道路却是开阔了不少,三人约好申时在春香酒楼碰面,分头去寻人。
苍曳拽着左玫落,怕她被拐跑,若是再丢了,左高还要再说他一顿,光是到来回查的苦头就够他吃了。
权白哒虽有不舍,却不得不孤身去找人,正低头自叹伤感时,迎面走过一位年轻女子,拿着玉石欣赏把玩,撞到了肩膀。
权白哒抬头,女子已经走远,身后小楼上瓦片松动,险些砸到自己,接住后,看见是左高在调皮。
权白哒招了招手,请他下来。
左高犹豫片刻,轻轻飘下来,宽大的衣袖翻飞,凌乱的不止有空气,还有权白哒。
权白哒不解:“您在楼顶干甚?”
左高皱眉远眺,焦急的寻人:“找人,方才撞上你的女子,你记住她的样貌了吗?”
权白哒摇头,跟着左高在路边的树荫下来回踱步,忽的停下,左高问道:“你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了吗?”
权白哒呆愣,摇头。
左高又开始踱步。
权白哒想问一个问题很久了一边带着左高往春香酒楼赶,一边严肃问道:“长老,您收过我为徒吗?”
左高停止回忆,舒展眉头回道:“问这干嘛。”
权白哒目光坚定,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左高长舒一口气:“是,当时和苍曳闹矛盾,想出来躲躲,碰上你了,闲来无事,刚好教教。还以为你早忘了。”
这回换权白哒皱眉。
“我还以为您已经西去了。”
“胡话,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权白哒于是一路保持沉默,思考如何报答教育之恩,迎面却又撞来一名女子。
权白哒有先见之明,结合经验,稳稳抓住那女子的衣角,抬头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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