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悲痛的莫过于作为逝者儿子的凌与。
他最不见得他的亲生父亲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于是他提起剑来向我单膝下跪:“殿下,给我五十人,我去杀了那些血洗传媒公司的人,我见不得父亲还有那些战士就这样变成亡灵!”凌与的杀气已无地躲藏,我也深深感知到了他的情感愫念(类似于执着的情感)正在极速飙升。
在场的一众臣子自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 ,只是都有序的鞠躬行礼,然后向逝者的灵堂献花。
凌褚很懂我,在接受了我的眼神暗示后,凌储一把抓起凌与,揪着他的衣领愤然道:“你这样的心情我理解,可你只是一个区区六百年修为的小妖,你斗得过连魔灵家族都打不过的白宗军吗,你打得过吗,还五十人,五万人都徒劳,你是先锋军,不是转司的杀手!”。
凌与再也没有绷住心理防线,岿然泪目,凌褚也将他揽在怀里安慰着。
嗯……不愧是老将军,这番洗脑很给力,几句话就将凌与的冲动分解。
凌与哭的差不多时,他宛然一副失神的模样,他手里的剑也脱离他无力的手而掉在了地面上。
身为他的上司,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能做的是捡起地上的剑插回他腰间的剑鞘,随之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天道有轮回,我理解你的心情,好比狼族先王,我的父亲,修为记忆人形三者尽毁,而我只能去埋葬和接受,各有天数知道吗,现在你告诉我,当前任务是什么??”我死死盯住他挂满泪花的眼睛
凌与摩挲着他腰间的佩剑擦了擦很是雪亮的丹凤眼,其实他也是个孩子,只不过军务在身,我常常拿他当做个小大人,是我疏忽了。
他向我行了军礼:“殿下,首要任务是夺回关北一地(河套防线以北,紫陌州的边缘地带)!”
欣慰如我,这小子还算聪明:“还不错哦,还记得你的任务,回营吧,我凌惜离不开你。”说罢我和他抱了一下,随后我也缓缓离开。
众人皆收拾了一下心情,有序离开,而我只得为了谋划狼族的而回到城里。
只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去看一个人。
诗易茜对于这次敌人的突袭,并未做出规划,所以显得很被动。
她久久不能从凌勋以及六十个狼族战士的死亡的悲痛中释怀。
我坐在了她的旁边,她是我暗恋的人,但是我并未有那份勇气,我只好安慰着她:“是御子岸救了你对吧。”
她瘫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拢着双腿,她把秀脸埋在膝盖里。
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倾听。
"御子岸救了你,那么他呢?"我继续问道,他们可都是为了救我而死的啊,御子岸是上古妖怪,按理来讲他不会出事。
难道这份仇就这样算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哭泣着。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御子岸是一个好人,虽然不想插手狼族和白驹一族的战争,但是为了尤霜,他还是选择帮扶。
但是我真的很害怕她因此而伤心,如果她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那该怎么办呢?她身上有处剑伤,是在腹部,很有可能这辈子都当不了母亲。
"如果你实在是过意不去,就把你的余生交给我吧。"我鼓足了勇气,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她愣住了,显得很是惊鄂。
“我知道是我唐突了,抱歉,御子岸我会派人去找,无论如何他不能死。”我只好转移话题,我真是个笨蛋,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你真的会帮尤霜找到他吗?"诗易茜抬起了头,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期待。
原来她在乎的是尤霜,还好,我有机会。
我点了一下头,认真说道:"当然,不过我希望我能够快一点,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在晚去半秒钟,御子岸会变成什么样子。"
"嗯,我相信你。"
她也放下了防备,我也终于能将她揽在怀里。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我却已经满足了。
诗易茜的身体很软,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那样虚弱。
我轻轻拍打着她,安抚着她,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服,让我的心一阵揪疼。
都说怒发冲冠为红颜,而我也是为了紫陌州的黎民百姓。
我去了校场看看现在的狼族的军事实力。
军队的军人都是从狼族中挑选出来的,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用棉麻制作而成的,然后在棉制的衣物上缝上兽皮可以减少磨损。
这些兽皮上面都有着一层淡黄色的纹路,这些纹路是由无数的兽筋组合起来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能够穿上盔甲然后隔绝高温。
校场上的新兵穿的是战死的士兵的甲胄,破损的甲胄经过工部二次修整,高温消毒。
所以和新的一样,但是盔甲纹路上的刀痕清晰可见。
我来到了狼族的新兵营,我来之前已经打听好了,这些盔甲虽然表面破旧,但是丝毫和新的甲胄一模一样。
现在的狼族军队是以五千人为单位编成的兵团。
这个军团的主将是白驹忠,接下来便是几个副将,而且他们的作战能力可以以一抵十。
我来到了新兵营幕府,也见到了白驹忠。
白驹忠是一个非常威严的人,大概是在军中。
他的脸上带着浓郁的沧桑,身材魁梧雄壮,身穿黑红相间的战袍,腰间挂着一柄银灰色的佩剑,看起来有点霸气侧漏,而且他的眼睛中带着一股锐利的光芒。
看起来非常不凡,而且精气神可比他替北梁卖命时显得更足。
“参见殿下!”白驹忠立正后向我行了军礼。
他的语调中充满了恭敬,但是却并没有太过亲热,而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是对于王的尊重。
我微笑点了点头:"白驹忠将军不必拘礼!"
白驹忠站直了身子,然后问道:"殿下这次来有什么吩咐?"
我笑着道:"这次我来是有件私事需要你帮忙!"
我知道白驹忠一定会答应我的要求。
我是晋狼国的统治者,我的身份是最尊贵的,也只有白驹忠能够执行这次任务。
那么白驹忠就要听从我的安排。
白驹忠丝毫没有犹豫,设下隔音结界,点了点头:“殿下请直言。”
“……。”
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抗拒,但还是答应了我:“请殿下恭候好消息。”
另一边。
白驹千里听完白驹忠的汇报,徐徐转身:“果真如此!?”
"是的!"白驹忠回答。
"那么,殿下的命令已经传达了,你就按照命令去做吧!"白驹千里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
白驹千里转身向外走去。
白驹忠望着白驹千里远去的背影,再次向他行了军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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