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首异处的术士临死之前脸上挂满了不甘。
术士的脑袋随着他脖颈之处喷出的血液而滚落到了院长的脚下。
佩斯从黑暗中走出,她的头上已长了两只鹿角,在佩斯的脸颊上有一方鹿角的图案。
佩斯冷漠的看着这个术士,轻轻一吹,术士的尸体沉重的倒在了地面上,血液汩汩的流了一地,腥味涌了上来。
“佩斯,你疯了吗”另一名术士不敢相信。
菥蓂鸟也未出手,反而饶有兴致的站在了一个办公楼上,看着街道上发生的趣事。
术士之间相残,这正是菥蓂鸟愿意看到的,当然,她操纵了她。
杀人犯佩斯缓缓转过头,那双湛蓝色的眸子看向了那名术士,那名术士顿时感到一阵寒意。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这个老爷子的存在,我早就已经成为了一名强大的魔法师了"佩斯的声音充斥着怨恨。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那名术士不屑道:“你是最优秀的毕业生,院长一直以你为傲,视你如亲生女儿一样,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耍耍。”
术士说罢幻出长剑和佩斯厮打在了一起。
二人边打边移,最终在办公楼后山的一片草坪上停下,此刻的草坪已被鲜血染红,二人打斗也戛然而止。
佩斯抬眼望去,这片草坪洒满了她的杰作。
佩斯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可笑,身为术士,竟妄想使用刀剑,拜托,什么时代了。”佩斯从尸体上撕下一块碎布擦拭着逐渐锃亮的长剑,长剑在碎布的包裹下,一张燃烧了一半的符纸和碎布一齐被佩斯丢在了地上。
原来,是佩斯用符纸切开了术士的胸膛,他这才着了道。
“下一个该你了!”菥蓂鸟从浮空冲下,目标准确,她双翅上的羽毛在风的作用下叮叮作响。
几根紫色的羽毛组成了一柄没有刀柄的利剑,从菥蓂鸟的嘴里衔着。
孟梭忽然出现,用身体挡住了院长,替他挨菥蓂鸟的这一下。
“噗呲——”孟梭以为自己被穿透,可是孟梭反应过来时,院长的实体却挡在了孟梭的背后。
“移形换影?”孟梭的五官随着悲伤逐渐抖动,他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我和白驹千里一左一右将菥蓂鸟围住。
“喂,你太欺负人了吧,你难道不想找一个和你对等的对手?”我早已换好甲胄,趾高气扬地浮到半空手持着泸渊。
在菥蓂鸟另一边的白驹千里也浮在半空,他看着孟梭和其中一个术士共同迎击着佩斯,他这才将包围圈缩小,他身上的白色麒麟甲胄闪过一丝寒光,给了我一个眼神后冲杀了上去。
我紧随其后,躲过它一道道的赤羽,披风随着我的移动而漂浮着。
是的,我在找寻它的弱点,鸟类的妖有个缺点,便是有视觉盲点。
有了,我心中大喜,周天的内丹运行的速度更加快了下去,泸渊也被淡蓝色的灵气包裹,随之泸渊变为了几杆虚影。
我操着这几杆泸渊幻影刺了上去。
但是仅仅刺掉了它几根羽毛,这上古妖兽就是不一样,幸亏结界在压制它的修为,要不然凭我刚才一击,对她来讲只是挠痒痒罢了。
"吼~"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自菥蓂鸟响起,它聚起火球吐向了另一侧的白驹千里。
只见白驹千里身上白色光芒爆闪,在一阵强烈的金属摩擦声之后他手中的寒霜已经切透火球,斩断了菥蓂鸟的一部分翅膀。紧接着他翻身一刺,又是一剑刺入了菥蓂鸟的心脏。
但是徒劳无功,菥蓂鸟仿佛早已有了预判一般,往后一退,一爪倒向了我,我立刻用泸渊格挡,可天随人愿,我实打实地挨了这一下,身上的甲胄留下了一道足足一米的爪印。
所以白驹千里的寒霜也未能刺入菥蓂鸟的胸膛。
这时,菥蓂鸟的双掌又拍打在我的身体上面,顿时,我身上的铠甲被这利爪撕开了几条沟壑般的裂缝,甚至撕碎了内衬,露出了里面的皮肤。
瞬间我身上的灵气快速渗出,顿觉有些眼晕。
"吼~"这次,它的攻势又增加了,一股股疼痛涌进我的身体里面,我感到了一种痛苦的折磨。
握着泸渊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汗珠如豌豆般顺着鼻尖滑落下去。
孟梭还在和佩斯颤斗,佩斯招招取其孟梭要害,孟梭如同放水一般并未下死手。
反而是在比试。
白驹千里也未讨得半分好处。
我腾出空间,用灵力修复了殁方甲胄,这才保住了甲胄的灵体(那个书童。)
菥蓂看着断掉的翅尖,倒也未急着反抗,反而抓起地面上的佩斯,化为一道赤红色的光芒钻入了佩斯的身体。
佩斯的身体紧接着有了反应,两片天使般的翅膀从佩斯两侧的肩胛骨钻出,紧接着翅膀的软羽凭空变成了如刀子锋利的羽毛,随着佩斯的骨节活动,翅膀发出了刀刺在骨头上的声音。
失去灵魂的佩斯着装也发生了变化,一袭赤金烫边的君王服饰取代了牛仔裤和棉袄。
老外穿上古代君王服饰,怪怪的。
她凭空捏出一团一人高的闪电,随后匹向我们几人。
随后菥蓂鸟如同鬼魂一般从结界入口穿梭出去。
“凌惜,白驹,集中你们的法术,魔界,人界,要开战了。”孟梭说完快速火奔离去。
我将结界化为尘土,埋葬了院长以及那几位主干老师。
随后我也飞奔而去。
孟梭已经走远,我必须尽快跟上。
我们两个人刚跑到校门口就看见佩斯手里拿着一柄长枪正向孟梭刺去,枪尖上散发着浓重的煞气。
"不好!佩斯的实力又增强了。"孟梭提醒道。
"不管了,杀掉她。"
我说完左手拎着无相右手握着泸渊向着佩斯刺去。
"砰!铛铛铛!"
佩斯用枪尖挑开了无相,而且还将我击退。
"哼,区区一个小毛孩子,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
自己被一个半人半妖打倒,心情极其郁闷。
我一个鲤鱼翻身,双脚落地,随后快速向佩斯冲去。
"砰!"
无相再次被打飞,好吧,无相双剑的剑法我还未琢磨透,而且佩斯这一击打的比上次还重。
是的,我吐血倒地。
"哈哈哈,就凭你这点三脚猫功夫,还妄想杀去妖界重新躲回统治权,也妄图在本尊面前放肆?简直就是笑话!"她已经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笑声。
她怎么知晓我的计划。
孟梭把我拉回安全区:“佩斯修习的道家法术是可以拆解你内心的想法,算是帝王之术,佩斯的躯壳在它的手里当然运用自如先不要给她得逞的机会。”术士在全体作战下,需要有指挥,指挥可以知晓敌人的下一步动作。
原来如此,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佩斯的法术可以拆解我的无相招式。
我一跃而起再次朝佩斯攻去。
"呜——嗖——!......"
佩斯的长枪在她的操控下向着我的胸口刺来。
"咚——!"白驹千里已催动内丹,闪到我的面前用寒霜枪挑住了佩斯送入我胸膛的长枪。
据白驹千里科普,寒霜剑的剑柄有个机关,在灵力的催动下,隐藏的剑柄可以在操纵者的管控下变幻成为长枪,关键时刻可保命。
所以白驹千里用一记苍龙出海式替我免了鬼差的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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