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把这个地方先定义成直径一千米的“竞技场”,中间处是古战场文物遗址,要不是为了保护这些文物,我岂能……好吧,单打独斗我也打不过他。
石壁四周上刻的经文,我看到只要猰貐靠近,就会被经文弹开。
好像被封印的才是它,埋葬的也是它。
不过它好像不属于这儿,这玩意儿不应该在上古时候就被灭绝了吗。
更况且猰貐并没有山海经里写的那么邪乎,就会个神龙摆尾和妖气波(以妖怪自己的电磁场为武器,配合着灵气打出气功)大概是经文的压制功劳。
我捂着断掉的肋骨扭了一下“咔嚓”成功归位。
“喂,猰貐,你可知道破坏文物是犯法的”我正义凛然的教育着它。
可它根本听不进去,反而牛鼻子里还排出了两道热气,这是不屑一顾吗,救援行动的确是我贸然了。
我在干些什么,这是在对牛弹琴吗。
根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既然这四米高的傻大个不讲道理,也别怪我动粗了。
集中注意力,调动咒语,浮空,额……浮空?怎么回事,这经文开来对我这个外籍妖怪也有压制是吗。
既然不能飞行,那近身格斗?好吧,对手。
我一个战术翻滚躲过扑啸而来的大爪子,随后右手的无相剑劈在了它的角上。
“咣当,滋——”猰貐大概是被惹怒了,无相的剑刃顺着它的角向它眼睛处划去。
我拽着它半米的角向后一个跳跃,成功把这大块头放倒。
斗智斗勇大约进行了十几个回合,我被拍在石壁的次数比它多。
“嗷呜——嘎嘎嘎嘎,嗷呜——嘎嘎嘎嘎”猰貐不耐烦的鬼叫后,地面上的经文也发出了蓝色光芒;突然古战场中心开裂,爬出了一堆两米高的虫身人首的怪物,得有三十多只。
我这个密集恐惧症立马犯了。
甲壳虫的身子,脖颈上顶着的是带着古代头盔的头面容狰狞,这每一个的体积都宽一米左右,虽然不知道形容的准不准确。
“嗖嗖嗖”“嗖嗖嗖,铛铛铛”虫子兵开始发动进攻,他们凭空变幻出长矛扔向我,一个虫子六只爪子,一次性就有上百根生锈的长矛扔向我。
处于被动的我轮起无相劈砍着这些“不速之客”
你们结束就该我了,湛蓝的的眼睛里浮现了一道道咒语,身上的护体灵气很配合的缠绕在无相上,我要表演一个裂地劈!
不过五分钟,他们没了长矛,当然,他们正在蓄力编织长矛。
我趁着这个当,拔出插在石壁上的一杆长矛当做起跳杆,这个矛枪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坚韧,我一个弹力砍下了虫兵的脑袋。
伴随着的是一个侧步一脚踹开虫兵拿着无相砍开了它的腰,它来不及反应,就应声倒地。
若用上帝视角看,我挥舞着蓝色的光芒游走于虫兵之间。
但是这样的车轮战我也吃不消,用那招,我将无相插在地面上。瞄着这些移动的士兵,念动咒语:“渊齿,血封杀!嗬!!!”随着咒语而落,我双手握在无相的剑柄上:“老伙计,靠你了。”我奋力往前劈砍,劈砍出去的剑气分成了六道摩擦着地面上的骸骨快速奔向这些虫子兵。
“啊,救命,”“呜,啊,”“噗——”这些虫子也言人语?
剑气劈过他们的身体,黑色的血喷洒的到处都是,不过血封杀的威力用过了,最后一道剑气劈在了石壁上。
“坏了”我心下一念,石壁如我所料破了一个口子,雨立刻渗了进来“滴答,滴答。”
猰貐看到这儿冲我点了点头,又是一个鬼叫,车灯一样的琥珀眼闪过一丝光芒,它这次神龙摆尾不同寻常,是一道它的幻影径直甩向了我。
我躲闪不及时,甚至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好用无相死死抵住,可还是被拍上,“呜——噗——”我只知道血腥味上头,再定睛看时,我已经吐了一地的血,身上也如同散架般不听使唤。
“我嗅到了自由,还要多谢汝这妖界的后生”充满空洞的声音来自猰貐,不过话说它还挺有文化的。
此刻没了经文的压制,它还凭空长出了各长三米的翅膀?
我不可置信的用无相剑撑着地,强撑着站直,还以为它的翅膀是幻觉,擦了擦眼,怎么有血腥味,一低头,这才发现身上被割伤的伤口不计其数,疼痛感立马袭来,我还是强人疼痛抬起头嘲讽它:“咳咳咳,我也算是替这里的龙王讨一个说法,你应该知道,大泽市是你的故乡才对,你把他杀了大泽市不就成洪灾之地了吗。”
猰貐低头看了看被我消灭的虫兵,愤然一笑:“哈哈哈哈,后生,好本领,龙王的确被我杀了,也吃了,这雨仿佛下了许久。”它的笑很是震耳欲聋,又让它身后的石壁继续塌方下去,这方石窟没了经文的庇护做支撑,等待的只有真正的墓葬。
我和它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时代上。
经文如果全部失效,整个人界都危在旦夕。
猰貐围着我转圈,还给我科普:“让汝死个明白,当时应该是在魔界,共工和颛顼的战争祸及到了妖兽,所以当时的我为了保护另外四个兄妹,被不周山砸了个结实,没想到他们未曾有过半分祭拜,再加上魔界和仙界战乱,不周山反而成了怨气最深的地方,年限久了,我这才东拼西凑了一副身子,但是已经沧海桑田。”
它是不是太久没人说话了,它清了清嗓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梼杌,穷奇,混沌,菥蓂,你们看不到这盛世了,小子,不错,能和我猰貐过招的没几人,除了一个姓凌的家伙,单字一个轩,你很像他,他联合凡间的帝王把我的尸骨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的……父亲,但是我依旧在指责它:“是吗,恭喜你又复活了,那么大泽市的人你不管死活了?”
猰貐舔着自己的爪子,继续科普: “人类只是寄生虫,你看看人类所做的,嗜杀成性,多少妖兽流离失所,最近有个和尚一直在用妖的内丹滋养我,他以为操纵我的尸骨就可以了,但是他没想到我的一个魂魄还封在这尸骨里边,现在就差找回我的内丹,嗯?什么声音”
石壁的隔壁是帝王墓葬,我好像听到了几个盗墓贼的声音“哈哈哈,发了”“快装”“快快快”不过气味好像是术士的气味。
狼的鼻子在哪里都好使。
这老家伙被分了心,趁它转身的功夫,我的机会来了——“啊——小子,你好生大胆。”
猰貐的惨叫归功于我,我毕竟参加过运动会,投标枪我也是专业的,我把手里的无相当做标枪插在了它的眼睛上,我强忍疼痛跳到它的身上拔出无相一个剑气借力一瘸一拐的跑下了山,一路上踉踉跄跄。
要不是盗墓的是几个术士,我便去救他们了。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一路上摔了N次,这个脑袋此时此刻显得多么累赘,除了让我有眩晕感没有什么是好消息了。
车子就在前面,只要我上了车,我……“轰隆,砰——”
我尼玛,猰貐什么时候下来的,哦对,它有翅膀。
在三轮小棚车爆炸的上方是几个刚丢了性命的盗墓贼,他们的尸骨被丢在了我面前,画面太恶心,脑补吧。
“小子,想跑去哪。”紫色的血也从猰貐的那个瞎眼上渗出,我心里也平衡了:“大哥,你都自由了,还缠着我不放?”我很无奈,不明白猰貐为什么不把事情放到重点上,按理来说它自由了不应该去统治世界吗。
“凌惜,看你后面,”,“老板娘,你来了?”我回头看向后面的密林。
“跳,就是现在。”在我的身后出现了一道传送门,我一个跳跃躲过了猰貐的爪子,只留下一个暴跳如雷的老家伙:“好小子,你给我等着。”
跳到传送门的另一边后,灵气溃散,我再也坚持不住,毕竟内丹也离开了丹田,依稀记得有个人抱住了我,好像挺软,太累了,还有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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