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举行了几次集会后,我感到仅仅是这样的条件还远远不够。
群众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些他打入他们心坎的简单的主张,还是需要有声有色的大场面,那样才能引起他们的热情。
这时候就需要一些武装力量的介入了,这样的行动如果能成功的话,就能吸引更多的追随者,并且能使他们感到他们有压倒弱者的力量。德国人不正是崇拜强者吗?
我去找罗姆上尉商量,“现在群众性集会已经远远不够了,我们需要一支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
罗姆上尉沉思了一会儿“,我那边有一批退役的军人,你看他们怎么样?”
我兴奋的说“可以了,可以了,这是最好的了。”
下午,罗姆上尉给我送来一份名单。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有300人左右。
这完全超乎我的预料,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人,而是受过正规训练的退役军人。
第二天我就开始联系这些人,只有少数几个不愿意加入我们,我把他们编制起来,定名为冲锋队(简称S.A)。
下一步就是党的名称的问题了,德国工人党听起来太普通了,我们需要一个看了就能被记住,吸引群众眼球的党名。
我和委员的其他六个人商量了一下,最终采用德莱克斯勒的建议: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
名称确定了,自己的武装力量有了,就差党的标志了。
群众需要一面鲜明的旗帜来随之前进,为之奋斗。
我试了很多种图样,却都不适合,最终,佛教给予了我灵感。
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红底白圆心,中间嵌一个黑色的卐字。钩十字虽然是佛教的,被我加以利用后焕然一新。
当然,党的制服和徽章我也已经想好了。这些或许和艺术相差甚远,却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群众向这面旗帜靠拢。
1921年初,我不仅仅是一个演讲家了,而是作为一个组织家和宣传家,无可争辩的掌握了党的领导权。我的掌权引起党内委员会其他委员的不满。
终于,在1921年夏天,我准备到柏林,同北德的取得联系,并到他们的大本营,国民俱乐部去做演讲。
因为这个时候我在掂量,是时候把运动扩大到巴伐利亚之外了,也许我能从其他组织结下对我有利的关系。
我刚到柏林就收到密友埃卡特的来信:
亲爱的阿德勒:
委员会正策划一场阴谋,他们想和南德的“国家社会工人党”合并,以降低你在党内的地位,另外,他们的领袖尤里乌斯·斯特莱彻也不是什么善茬,望速速归来。
埃卡特
我发现自己在党内的地位岌岌可危,便连夜赶回慕尼黑,去阻止这场阴谋。
回到慕尼黑,我以退为进,表示愿意主动退出党。
委员会马上就认识到,我不仅仅是他们中最能演讲的人,而且是优秀的组织家和宣传家,此外,党内大部分经费也都是由我来募集,而且在军队方面,罗姆上尉的影响力,也比不上我,因为他们是宣誓效忠于我而不是党。我的离开会使这个襁褓中的党夭折。
当天下午,委员会便回复,不允许我辞职。而我也利用这个机会,迫使其他领袖全面投降,要求获得绝对权力,解散委员会,停止同其他团体的勾搭。
然而就在第二天,在党的创建人:安东·德莱克斯勒领导之下,起草了一份控诉我的罪状,和当初拉拢我时一样,以成小册子散发。他们在尽力削弱我在党内的地位。
这是我在党内受到的最激烈的一次攻击,虽然这些控诉大都是正确的。但他们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大部分党员,都是在听了我的演讲后加入的。
这些指责公开后,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效果。我立刻控告这些小册子的起草人对我的诽谤。
在后两次党内特别会议,委员会被迫接受我的条件:撤销委员会,由我担任主席,拥有绝对权力。而失败的德莱克斯勒则当了名誉主席。
这场权力的游戏,以我的胜利结束,而“领袖原则”,也在这个时候被确立,这个原则被我定为党的党纪,也是以后我所建立的帝国的国法。元首这一词汇出现在了德国的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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