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人间多少真情在?闻,雨中遍布萧瑟见,世间人情犹在为,落雨而叹问,世间情为何物?愿,有情人共尚婵娟。
“打,给我使劲打!打死这个狐狸精。”声音此起彼伏,夹带着尖酸刻薄。
雨滴重重地打在芭蕉叶上,啪啦啪啦的声音也没有覆盖过女人苦苦哀嚎。
“夫人,求求你!饶了奴婢吧!”女人衣不遮体,满脸写着狼狈。
一双雍容华贵的鞋子朝着她走来。那鞋子以红黄相称,珠玉在侧,中间星星点点了几个小牡丹花。妖艳而不失威严,一路走来,低贱的泥土并没有沾着,反倒显得格格不入。
“贱人就是矫情,要是把你勾引老爷的那点本事儿拿出来,也不至于如今受这痛苦。”杨珍梅(高府夫人)勾起嘴尖,露出一副煞白的脸色。
轻轻抬起手上的舍利佛珠,地上的女人便被拖走……
“且慢!”高家太祖母挡住了刑罚杂役的去路。一手拉起地上淋漓女人,一手拿着莲花嵌字伞为女人避雨。神情有些怜爱,仿佛间,她就成了女人的救命稻草。
杨珍梅在远处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娘,您来这是……?”有些诧异,眼神闪躲地看着。
太祖母安顿好女人,漆黑的眸子里迸出两道冷怒的光焰。
“我说杨珍梅啊?青天白日的你弄这么大阵仗干什么!”
杨珍梅自打进入高府从来没有看见太祖母这样愤怒,紧张到将手中的佛珠扯断,慌慌张张瘫倒在地上,久久不能平静。
一旁看戏的众人脸上露出戏谑,瞧着杨珍梅的洋相。
俗话说得好“树活一张皮,人要一张脸。”杨珍梅失尽了颜面,以后又怎么治理好高府的上上下下?
雨过天晴,众人来到高家大堂,各个心怀鬼胎,心中满是诡谲。沉香的味道飘散着,不觉让人内心恬静。
可坐在离太祖母最近的杨珍梅此时心中火烧火燎,为解燃眉之急,她率先开口了:
“娘!一个奴婢,何劳您费心呢?”杨珍梅眼睛里露出一丝埋怨和不服。
太祖母一听,心中越发不舒坦,将桌子上的甜白釉扫了下去。
“啪!”
原本口细腰粗的瓶子四四方方碎了一地,大堂里的小妾们纷纷惊恐,都屏息敛声地坐在位置上。
太祖母抖了抖衣领,“周莹(被惩罚的女人)虽是婢女出身,但你也要懂得分寸,莫要败坏了高家祖祖辈辈积攒下的颜面。”
说罢,便猛摔了一下袖子离去,此后高家大堂上便留下了一道深邃。
杨珍梅被骂的哑口无言,心里恨得牙痒痒,手指甲都扣进手掌心肉里。
“老爷回来了!”高府管家在外面吆喝。
老爷高勇见老太太怒气冲冲离开,便带着逼人的锐气回来质问杨珍梅:“夫人!娘这是……怎么了!”
杨珍梅一脸委屈,朝着角落里瞧了一眼周莹,满脸的不悦。
高勇硬挺的剑眉一扭,紧绷的俊荣仿佛附上一层寒霜。
高勇转过头来,此时的周莹满脸血污,衣衫不整。高勇面色凝重,有佯装冷怒之状,突然上前一巴掌打在周莹脸上。
周莹脸上的血痕未干,又受了一巴掌。脸上渐渐被炸开,黑红的血液涌了出来!在座的妾室们都吓得用手绢捂住眼睛。
“哼!是本官给你的脸面多了吗?”高勇往后退了几步,掐着周莹风韵犹存的脸蛋。
周莹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瓢冷水,心提到嗓子眼儿,脸色青白,嘴角咬的没有血色。
杨珍梅看着高勇漠不关心周莹死活的样子掩面而笑,做尽了姿态。
“老爷,我看还是给周莹这个奴婢一个位分好些。让她有个体面,也好让高家有个好名声~”
杨珍梅勾着妖媚眼角,就算周莹一个微末位分也掀不出什么风浪。还不如委曲求全地顺着太祖母的台阶下去。
高勇冰冰地点了点颔,连一丝怜悯,一丝安慰都没有用在周莹身上……
周莹望着高勇魁梧的背影,似乎知道些什么。难道是她爱错了人,还是错付了真心?周莹自以为是的爱情,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她一个人,自导自演。
回到自己的偏屋,周莹发现太祖母正在里面,身后还跟了个太监小张子。
周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勉强跪在太祖母跟前。
“奴婢周氏,谢太祖母救命之恩……”此时的她已是满脸戚容像一朵被风雪欺凌的娇嫩花蕊。
太祖母回过头来,望着周莹走过的道路是多么的坎坷,上面血迹斑斑,都是为情所痴的苦楚。
太祖母将一旁的刀口药拿来,仔细为周莹搽药。尽管药性很疼,但她也不敢多出一声哭叫,。
只有这样才能顺顺利利地保住身上的胎儿,不被旁人知晓,就是周莹彼时的任务。
她不敢说起这件事,她也不能说!事事如此,当时提起痛不欲生,几年之后,也不过是一场回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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