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之期,是雪端病痛最为严重之时。不过,戚子君还是找到了法子来缓解寒冰刺骨之痛。
“戚医官,之前岑医官的法子真的不行了吗?”轻裳在雪端身边伺候着,而雪端正在泡药浴。
“师兄配以药物,也只是暂且缓解寒气侵蚀之苦。而如今,殿下的寒症越来越严重。故而,以前的法子,没有太大的效用。让殿下泡药浴,再加以银针刺穴,可以一点点拔除少阴的寒性。但即便是如此,仍不能彻底根除。那寒性在殿下体内太久了,对殿下的身体大有损害,所以目前为止,还没有根治之法!”
泡在药浴中的雪端十分虚弱,唇白面虚,微弱地喘息“…你,不是说过…只要找到…医圣…便有…救治之法了吗?”
“确实不错!不过……”
还未等子君说完,雪端便已开口“不过,你们的…医圣师父…行踪不定,所以…我的生死…还要看天命!”
“…若是拔除了少阴的寒性,或许,可以暂保寿数!”
“也罢!施针吧…”
“是!不过,过程会很痛苦,殿下忍耐一下!”子君说着,便开始施针,足三里、三阴交、涌泉穴…
雪端是最会忍的,那刺骨的寒,折磨了她多年,她早已习以为常。而这针灸之痛,更是让她满头虚汗。
不知不觉,冬去春来,宇文习也已过了会试,中了二甲头名。但到现在,岑玉仍是没能找回医圣,偶尔回京与子君一起调养雪端的病。即便回春了,天渐暖了些,雪端也只是身着狐裘,呆在端音阁,时不时拿着宇文翊送的纸鸢,来个鸿雁传书。
而这时平原侯府“侯爷!歇会儿吧!”青笙端着茶和糕点进了书房,将茶和糕点放在案桌上便上前为慕任远舒缓疲劳“唉!最近忙着西夷的事儿,确实有些累了?”
“西夷?不是被侯爷平定了吗?又发生了什么事儿,能让侯爷如此费心?”
“西夷男儿,平生好战凶勇。虽说上次被平定,两国和解,但近日有奏报寄来,说是西夷大君薨世,其三子阿达木继承大君之位。这个阿达木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唉!唯恐战事又起啊!”慕任远说着,连叹了口气,扶了扶额。
“侯爷又何苦担忧呢?上次一战,西夷元气大伤,不会那么快就挑起战事的。侯爷,您也累了,先吃口东西,喝些茶吧!”
青笙将茶递到慕任远面前,慕任远接过茶杯“有劳夫人了!”
慕任远待要喝时,身子忽然不听自己使唤,手抖了起来,头也变得昏沉“哐!”那茶杯从慕任远的手中抖落,摔在地上。慕任远忽地喷出一囗鲜血,将桌上的文案染红了,慢慢地,视线变得模糊,向后仰去,倒在倚子上。
“侯爷!侯爷!来人呐!来人!快去找大夫!侯爷!你别吓我呀!你快醒醒啊!”
“大夫!侯爷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呕血?”青笙在一旁着急地看着大夫为慕任远诊脉。
大夫诊完,便向青笙回道“夫人!侯爷常年征战,落下多处伤病,现已迟暮,旧伤复发。更何况,侯爷最近劳心劳力,积劳成疾啊!”
“大夫!那侯爷的病,要如何康复?”
“要想康复,且需好好调理!我开个药方,每日煎熬服下便可!”
“好!那有劳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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