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华一回到家便直奔谢君临的院子走,这已经是常态了。
府中仆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但面对着清冷但体贴下人的少相,和暴躁阴桀的二爷,总是议论纷纷。
背后总骂着二爷不识好心,将嫡亲兄长拒之门外。
明明,他们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啊。
谢容华抬头看了眼临风院,低头进去了。一进去便看到了谢君临呆呆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想事情。
谢君临看到谢容华走进来,他讨厌极了谢容华那张好像永远都没有情绪的脸,仿佛什么都不能让他皱眉。
“你又来做什么?”谢君临不待见他,便恶声恶气的开口。
是的,谢君临极其讨厌这个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
讨厌他,憎恨他……
“我请来了个大夫,让他过来给你看看。”谢容华毫不介意谢君临的语气。
他已经习惯了,或者说他也享受着谢君临的憎恶,这让他觉得,他们两个不是陌路人。
最起码,他们还有共同的话题,哪怕是如此这般。
“我不用。”谢君临一口拒绝,然后突然暴躁起来:“你居然嫌弃我,不对,你居然说我有病?”
“谢容华你,你,你个混蛋……”世家公子不会骂市井话语,哪怕骂人也找不到什么太狠的词。
谢容华抿了抿嘴,不说什么,让人给谢君临按住就要让人去把脉。
“谢容华你大爷的,放开我,你们这些下人还反了……给爷放开……”
谢君临被一众老仆按住,又不舍得反抗,生怕就伤了这些将他带大的老仆。
谢容华抿了抿嘴,然后清清冷冷的开口:“阿临,不可学这些市井之话。”
看着谢容华居然还敢教训他,谢君临叫得更大声了:“你个混蛋谢容华,你凭什么教训我,你有什么资格,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哥。
谢容华心里默默的想着,示意大夫过去给已经被按住的谢君临把脉。
谢君临咬牙,不看谢容华。
大夫把脉许久,又是叹气又是摸胡子,给人一副谢君临命不久矣的感觉。
“无大事,是心病。”这是大夫今天第二次说这话了。
谢容华回味了刚才神医在子书家说的话,沉默了……
他在思考是该将此人押入天牢还是乱棍打死。
但此时若是传出他滥用私刑的风声去,似乎亦有些不妥。
大夫摸了摸山羊胡,有些高深莫测的道:“这位公子的病是打小落下的,显然是小时遇到了让他惊吓过度的事情。这种病,很难治。”
“我,没,病。”谢君临抗议。
谢容华看了看谢君临张牙舞爪的样子,又看了看像江湖骗子的所谓的神医,好看的眉皱了皱。
然后谢容华让人将神医请进了大厅喝茶。
谢君临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容华,显然是对谢容华觉得他有病而表示震惊。
“谢容华,你居然说我有病?你居然说我有病……”
谢容华叹了口气:“你们将二爷放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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