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惊鸿,子书惊鸿。”
沈堂壁终究还是来到了秦华,找了子书惊鸿。
随着子书府的人走进府中,生性浪漫的沈堂壁不由得赞叹起了子书府中的景致。他与子书惊鸿趣味相投,品味相近,子书府中的一景一物皆是很得他心。
“惊鸿的病如何了?”许久不见的子书照城,沈堂壁一见面就丝毫不见外。
“家主的病一如从前,身子骨倒是越来越不好了……”
子书照城自是知道自己家主与这位沈先生的关系极好,以知己相称,所以对于沈堂壁也算是知无不言。
沈堂壁见了子书惊鸿,简直是不敢认。
子书惊鸿与多年前他心目中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少年郎有了很大的区别。
更加稳重成熟了,但再也没有了少年时的潇洒肆意,那些任性都变成了如今这如春风一般的温柔。
“惊鸿……”沈堂壁小心点坐到了子书惊鸿的旁边,有些手足无措。
若按着他以往的性子,早就与惊鸿高谈阔论,说尽这些年分离的思念之前了。
子书惊鸿露出温和的笑来,对于沈堂壁的到来颇有些意外。
他知道沈堂壁不喜热闹,不喜外面俗世的算计阴谋,所以他自那次后都再未提出过想让沈堂壁出谷的想法
竟不想,沈堂壁这次竟然来了。
“吟蓝花谷离秦华甚远,你怎来了。”子书惊鸿声音沙哑低沉,却是高兴的,他许久未见过沈堂壁了。
这些年他们一直都是以书信来联络,不过书信很慢,路程很远,一封书信送过去起码要一个月。所以哪怕他们从未断过信,却也是时时刻刻都在念着对方。
“许久不曾接到你书信了,我颇有些担心,就来了。”沈堂壁绝口不提叶矜,握着惊鸿的手,沈堂壁这才发现,惊鸿的手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怎么严重到如此地步了……”沈堂壁泪眼婆娑的看着子书惊鸿的手,轻轻抚摸着,生怕弄疼了子书惊鸿。
子书惊鸿性子温柔,将手搭在沈堂壁的手上拍了拍:“无事,我已经习惯了。如今的我,也是多活一日算一日了。”
“家主……”子书照城见不得家主总是将死不死的挂在嘴上,对家主如今这话颇为不赞同:“家主好好休养,定能活上个七八十年。”
“秋湖叫你来的吧?”子书惊鸿语气平缓。
沈堂壁一顿,语气闷闷的:“不是。”
“咳咳”子书惊鸿见状就笑了,许是动作太大或者是情绪波动太大,有些咳嗽:“你啊,怎么还是连个谎都不会撒。难怪被秋湖吃得死死。”
其实也不怪他想到叶矜。毕竟能从被天启大军包围圈里进到秦华的,除了本就是包围秦华的人谁还敢放沈堂壁进来?而且,知道沈堂壁这个人的,也只有叶矜了。
沈堂壁这个人住在谷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怕是连世外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以前书信也断过一年,也不见沈堂壁找过来。
如今不过断了半年书信沈堂壁就找过来了,子书惊鸿心思何等敏捷,早就猜到了是叶矜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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