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明早你去我那里领吧。”公孙陟都懒怠看她,
“呼~”小宫女松了一口气,虽然有背后的人撑腰,但是让她做这种事,她还是紧张。
虽然没有达成最后的目标,但是可以徐徐图之,小宫女整个人松懈了下来:“谢公子大恩大德。”
小宫女还没起身呢,公孙陟开口说:“你以后不用来顺义阁服侍了,这种心术不正的人,我们顺义阁要不起。”
小宫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即刻跪了下来:“不要啊,公子开恩!”
公孙陟却是无话,大步流星离开了书房。
回看小宫女,脸上却是一脸不甘。
“如何?”钟粹宫内,丽嫔问站在一旁的心腹。
心腹摇了摇头:“这公孙陟也是个心思深沉的,一眼就看出了奴婢安排的人不对了,把人给赶出来了。您看,要不奴婢再安排几个……”
“不用。”丽嫔抚摸着今天晚上要穿的礼服,“这样过于明显了,这被他抓住反咬一口,怕是安庆也要与本宫生分了。”说要丽嫔又去翻看首饰盒的首饰,件件精美:“等晚上重阳夜宴再说吧,到时候鲁国公一家也会来,仔细盯着他们,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另一旁,贤妃宫里。
“看来这鲁国公府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贤妃讽刺地笑到,她刚刚听了心腹说了丽嫔安插宫女去公孙陟身边服侍,却被赶出来的事。
“这丽嫔也真是不中用,在这个时候安插宫女,这不是摆明了是有问题的吗,偏偏还安排个蠢的。”心腹真是有点怒其不争。
“无所谓,鲁国公那边,自有兄长,公孙陟那边也有丽嫔去找晦气,本宫不必去淌这趟浑水。”贤妃也不为晚上的重阳夜宴做准备,反正见惯了大场面的她信手拈来。
“娘娘,那玉嫔……”心腹小心翼翼地提醒。
“她这几年久久无宠,前段时间皇上就去看她意思意思,左不过是个无宠的妃嫔,构不成威胁,随她吧。”贤妃但是很随意,扯了旁边的一份名单来看。
那是各宫里的人员分派,贤妃倒是还算公正,只要是妃嫔安排宫人都按照规制来,不管你是否得宠。她已经走到了高位,也不必刻意去讨好谁。
重阳夜宴,许多权臣都会来,想来贤妃也要忙碌一番了。
往年这个时候安庆都会去看望二皇子,今天倒是规规矩矩呆在宫里捏着绣花针。太后一眼看穿:“安庆这是要绣个荷包给那小子。”
“皇奶奶!”安庆被戳窜了心事,羞红了脸颊,只好摇晃着太后的手臂:“人家就是随便绣绣嘛!”
“还随便绣绣呢,往常一摸绣花针就头疼,这次居然把荷包都绣成型了,想来是欺负哀家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了。”太后打趣道。
“那……皇奶奶,我可不可以去给他送点东西啊。”安庆问。
“行了,女孩子家家的,知不知羞啊,鲁国公府这是祖上积德,才有福把你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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