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颐翻了个白眼,前年安庆婚宴是陪二皇子画画弄脏了衣衫,还要解释多少次啊!!!
但是朵颐丝毫不慌:“诽谤皇族之人,妍姨娘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看着朵颐一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的样子,冯妍气急,转念想了想,又冷静下来:“公孙陟乃是安庆公主的额附,夫人这么做,是给家里招致祸患呢。”
朵颐倒是气笑了:“又和公孙陟有什么干系?”
“不是吗?你几次三番出入国公府又经常去宫里探望。”白瀚终于阴沉地开口了,却是帮着冯妍的。
“怎么?我在莫远无依无靠,与国公夫人私交甚好也不可以吗,再说了我与安庆公主的交情不错,又能与她的额附如何?”朵颐看着白瀚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那前几天你出去了,与何人同行,何人可以证明。”白瀚似乎真的动气了,很是气愤的样子。
“……”朵颐突然无话可说,因为前几天她去跑马了,只带了阿诺,如果阿诺出来作证,肯定是不足以取信。
朵颐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的感觉,正在斟酌如何用词的时候,一道轻柔但是坚定的声音传来:“那天夫人和我在一起。”
朵颐扭头一看,那个天神一样拯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轻云。(高举云朵大旗,给我磕起来。)
轻云突然一脸坚毅地走进来,冯妍觉得这两个人又在做戏,就问轻云:“云姨娘既然说你们在一起,那那天你们在干嘛呢。”
轻云很确定的说:“那日我们去骑马了,夫人还穿了从若桑带来的红色骑马装。”
冯妍突然语塞,白瀚也终于开口道:“好了,明天再让别的大夫来看看吧。”
白瀚和冯妍就走了,而轻云在深深地看了一眼朵颐后,也走了。
朵颐突然很是不解,开口问阿诺:“我以为上次的“假孕”事件后,我们的关系就到尽头了。”
阿诺倒是看出了一些门道:“也许云姨娘是觉得没了您,后院就只剩她和妍姨娘了,怕她被针对吧。”
“这倒是个理由。”朵颐点头,表示赞同。
事实是,轻云看出来白瀚对朵颐起了疑心以后,就闷在凝露阁不肯出门。还是小环劝她来如澈院解围的,小环给她分析了一通利弊,她才来的。
晚上的菜色一如既往的不见荤腥,但还是比中午略微好了一点。
第二天,据说请来的是个太医,还是鲁国公夫人帮忙在宫里请的,绝对可靠。而且今天朵颐那些孕期的现象也已经消失了。
诊断结果也出来了,朵颐……没有怀孕。
朵颐和白瀚都松了口气,只有冯妍看着碍事的轻云,嫉妒得眼圈发红。她再一次,与正室的位置失之交臂。
(舒聆:大家也都猜出来了吧,这次的事情安排甚是缜密,不是冯妍自己能够策划出来的,这里面,少不了太子妃冯曦的功劳。冯曦这次只是在朵颐的饮食中动了点手脚,就让她到了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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