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暖暖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连连说道:“谢贵妃娘娘,谢贵妃娘娘......”
墨轻韵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握着她的双手说:“累了吧,我已经吩咐他们去倒些茶水了。”
柳暖暖不禁又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墨轻韵,像是刚及笄的年龄,心思却是细腻的很,身段容貌般般入画,真不愧小小年纪就能登上贵妃之位。
茶水很快就端了上来,墨轻韵亲手递给了柳暖暖,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有些心疼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年纪了?”
“妾身名叫柳暖暖,今年19岁了。”
“比本宫才大了三岁呢,活了这么些年头怎的就不想再活了?”
柳暖暖自嘲的笑了笑:“因为心死了。”
“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就算你的心死了,孩子还是想要活着的呀。”墨轻韵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
柳暖暖陷入了思考之中,觉得墨轻韵的话也是有理。
墨轻韵又劝解道:“放心吧,皇上一定会帮你的。你在这先等着,本宫再去和皇上说说。”
“谢娘娘......”柳暖暖的神情有些复杂。
“皇上,贵妃娘娘来了。”夜龙向鹤期白禀报道。
鹤期白有些意外:“哦?让她进来吧。”
墨轻韵独自一人进了屋,在鹤期白的面前福了福身:“臣妾拜见皇上。”
鹤期白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爱妃这么思念朕啊。”
“不是,我是怕人家一个情急动了胎气才过来看看的,”墨轻韵很顺手地拿起鹤期白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皇上,虽然我以前对城中的事情了解不多,但曾听父亲提起过这个王文城。”
方才在门外夜龙已经向墨轻韵转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哦?”
“他弱冠之后便公然在大街上抢劫钱财,自从继承了他的父亲的家业也就变得越发的猖狂起来,衙门里的人都有些忌惮他,家父虽然对他恨之入骨,但也无权惩治他。”
鹤期白好好地消化了一下墨轻韵的话,又突然问道:“你父亲懂经商吗?”
“嗯?”墨轻韵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不由得愣了一下,“大概......是懂的吧,我祖父祖母就是经商的,当年我母亲的嫁妆里也有几间铺子。”
“好,朕知道了。”鹤期白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说话。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门外的侍卫禀报道:“皇上,人带来了。”
鹤期白压低的声音,对着墨轻韵说:“轻韵,你想继续呆在这里吗?”
墨轻韵点了点头。
鹤期白马上就换了一幅神情和语气:“把人押进来。”
侍卫粗鲁将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丢在了地上,那男人还很厌恶地拍了拍被侍卫抓过的手臂,嘴里头振振有词:“你们凭什么抓我,没看小爷玩的正高兴吗?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如此的欺压无辜百姓啊!”
“王文城,你强抢民女,抢劫钱财,收买官吏,该当何罪?”鹤期白幽幽的开口。
王文城跪在地上冷笑一声:“你可有证据?”
“证据?”鹤期白冷笑一声,“夜龙,去备些红豆绿豆和一个空碗。”
夜龙很快就将鹤期白要求的东西准备好了:“皇上,东西拿来了。”
“放到街头,让百姓们同意处斩王文城的就往碗里放颗红豆,不同意的就放颗绿豆。”鹤期白看向王文城的眼神幽深地恐怖。
王文城很清楚百姓们对他的怨恨之深,心下一惊,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重重的磕着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鹤期白的眼里只有厌恶:“夜龙,去把柳暖暖带过来。”
柳暖暖进了屋看都没看额头已经磕出血的王文城:“妾身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鹤期白点了点头:“平身吧,王文城,你喜欢磕头就去给她磕头。”
王文城面目扭曲地憋了半天,咬牙切齿地说:“哪有男人给女人下跪的道理?”
鹤期白倒也不恼,嗤笑道:“你看看朕的爱妃好看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王文城有些疑惑地看了几眼墨轻韵,回答道:“好看。”
鹤期白冷笑一声:“王文城以下犯上,觊觎当今的贵妃娘娘,来人,把他的眼睛挖了。”
一旁的侍卫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动手。
“皇上,我给她磕头,我磕!”王文城挣扎着求饶。
“慢着。”鹤期白出声制止了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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