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姜茶,暖暖身子。”君非爱接过,前两日她与婢女去走了城,满城风雪,大雪积压,出城都困难。
“东珂会醒么?”
“会,只是不知会怎么样,”
“还真有灵魂交叠,她被宁婷积压的灵魂苏醒过来后,还会记得一切么?”
“不知。”
“云上城现在如何?”
“君王给燕子夜纳了妾,也给你哥哥赐了婚,姜森娶了燕酒。”
“纳妾?”君非爱有些失落,却也情有可原,燕子夜至今没有子嗣,她又生死未卜,想要再孕也难了吧。
“嗯。”娄雲并没有告诉君非爱,燕子夜拒绝了纳妾一事,两人聊了其他的。
燕子夜站在宫楼上,如今满城喜庆,快到除夕了。君羡灵半月前生了个儿子,昨日她收到了君非爱的平安信,她并没有打算告诉任何人。
“她离开多久了?”
“王妃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张扬说到,
“帝城可派人过来参加宫宴?”
“娄兮公主。”
“又是娄兮。”
“东厉王这么不想看到本公主?”娄兮忽然开口,燕子夜头都没回, 也没有理会她说的话。
“如今帝城白雪皑皑,积雪半楼之高,里面的人都被困住了,你想见得人自然也见不到。”
“说些有用的。”
“燕子夜啊,燕子夜,你让自己的王妃在心念她的男人那边,能那么安心的过那么久?也不着急?” 燕子夜不悦,他转身离开了,看都没有看娄兮一眼,娄兮嗤笑。
她不想她哥哥掉在君非爱身上,那只是折磨,伤害他自己更深,君非爱是燕子夜的王妃,这辈子都是。
她也知道燕子夜爱君非爱,不然怎么会拒掉燕池赐的那两门婚事,杨鸢身后,燕池又指了一人,燕子夜依旧抗旨。
她是希望燕子夜去帝城找找君非爱的,只要君非爱在燕子夜身边,娄雲就会断一些念想,可现在她怎么觉得不会如预期那般呢?
燕子夜回到东厉王府没多久,燕池亲自带了几个女子上门了,随行的还有敬妃。燕子夜看着那些女子,气定心神的坐在一处,燕池也过去坐下,敬妃给那些女子一个眼色,个个乖巧的行礼。
“东厉王,”燕子夜不语,只看着燕池,
“选一个吧。”
“我看太子殿下的后院够大,给他吧。”
“太子已经有两儿一女,炀王也有一子。”
“父王,你这是怕我无后么?”燕子夜认真的看着燕池,
“怕你寂寥。”
“我有王妃,怎么会寂寥。”燕子夜喝了一杯茶,给燕池也满了一杯,燕池与燕子夜顺道下了一盘棋,那些女子就站了一个上午。
“回去歇着去吧,东厉王府的门没那么好进。”燕子夜最后直接开口完以后,就离开了,连饭都没叫燕池吃,还是燕池领着敬妃一起去了膳厅。
他们到膳厅时,燕子夜已经在吃了,那些女子被张扬送了出去,外面连来的轿子都已经不在了,她们只好步行而去。
她们走在街上,脸色都不是很好,总觉得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自这件事之后,云上城再没有人敢再往东厉王府贴。
燕池吃完午饭就直接回宫了,燕子夜则去房里休息,这房里,床上,已经好久不见君非爱的身影了。
君非爱在雪地里跟娄雲,婢女,护卫打雪仗,还堆了一堆的雪人,那城外厚厚的积雪,她有心离开,都没有办法。
昨日她收到了君羡灵的家书,说君王又给东厉王府添了好几个女子,君非爱更加苦涩了,君羡灵还说,让她写封信给燕子夜吧。
君非爱玩了一会雪,手冻得红彤彤的,不久便又下起了大雪,他们一同跑回了屋子。君非爱脱下披风,暖了暖手之后,就去屋子里画画,她画了一幅画,慢寄到了东厉王府。
燕子夜收到君非爱的信时,正是燕炀那个儿子的满月宴,他此刻在炀王府用午膳。
“王爷,帝城来的信。”张扬把信递给燕子夜,,燕子夜拿过,看着信封上空白一片。
他打开信封,拿出纸张,他摊开看着画里的点点红梅,墙外快到墙头的厚雪,嘴角微微上扬。
言外之意,她很好,燕池与敬妃就坐在那主位上,那孩子就在敬妃怀里。年侧妃看着有些苦涩,她的孩子,也不见燕池那么欢喜,果然爱与喜欢,爱与不爱的区别。
之前沈君后还在位时,也不见得她来看过她的孩子,最后是连燕离陌都不曾见过她几次。
“这锁扣很别致,”敬妃忽然问到,君羡灵笑了笑
“这是东厉王妃送来的,是帝城上好的玉而制,价值连城,我还没去谢谢东厉王呢。”君羡灵说得声音不小,足够让主位上以及周边的人听到。
这段时间,燕池给燕子夜送女子,也没少给燕炀送,她此番说词,就是想告诉那些女子,东厉王妃还在,而不是街坊道听途说那般,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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