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馆里来了个客人。
陆何苘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将闭门歇业的牌子挂在了酒馆的门上,并且把门都已经关上了,如今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怎么进来的。
是阑儿吗?应该不是吧。
他昨天问她以后不再接客了可不可以的时候,白蓦阑虽然有些意外,但到底也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依着白蓦阑的性子,答应了他的事情是不会再改变主意的。
真是奇怪了。
“我们今天,不接客了。”
陆何苘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白蓦阑,又砖头看向了眼前的客人,开口到。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忘忧酒?”
谁知那客人开口便是问出了这句话。
陆何苘一惊。
这家忘忧酒馆,从来没有对外宣传过有忘忧酒,而之前的那几个喝了忘忧酒的人,在出了酒馆之后也都会把这件事情忘了,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陆何苘有些紧张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梦里,一个黑衣服的老人告诉我,让我来这里,可以找到能让我忘记一切痛苦的东西——忘忧酒。”
男人低垂着头,语气颓废。
尽管如此,他的腰依然挺地笔直,一股不同于常人的气质便释放了出来。
是他。
陆何苘心中了然。
既然如此,这个客人,他今天是赶不走的了。
“阑儿,你坐在这问问他问题,我去拿酒来。”
陆何苘说完便转身走了。
“师父今天是怎么了?”
白蓦阑有些郁闷地低声呢喃道。
以前不都是自己去拿酒来的吗,今天的师父是怎么了,居然抢了她的活。
难不成是良心大发了?
白蓦阑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
“坐吧。”
白蓦阑指了指一边的座位,示意那位男人坐下。
男人也不客气,走过去,姿态优雅地坐下了。
“请问怎么称呼?”
白蓦阑觉得新鲜。
以往来的客人,不是崩溃痛苦,就是郁郁寡欢,如今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一脸的平淡,似乎没有经历什么痛苦的事情。
又或者是,天生的好修养刻在了他的骨子里,让他不能轻易释放出自己的情绪。
“苏振剑。”
苏振剑缓缓道出了这个名字。
这时候,陆何苘端着酒来了。
他将酒放在桌上,走到白蓦阑身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苏振剑看了两人的样子,眼中的落寞之情一闪而过。
“先说说吧,你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让你想要忘记那段记忆。”
陆何苘看着苏振剑,只觉得心中一阵不适。
和自己说话的事情,任谁来都不会觉得好受吧。
没错,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陆何苘自己。
陆何苘早就察觉到了,难怪他每次看见来店里的男客人便觉得头痛欲裂,只是不知,阑儿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感觉。
陆何苘不再多想。
“我......害死了我的......珍珍。”
苏振剑的语气听起来平稳,但细听却能察觉出一丝的颤抖。
苏振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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