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冲我微微一笑,缓缓开口,“景。”我直接愣在原地。
景接着说:“你叫我景就好了。”我直接忽略了男人,径直往房间里面走,路过台阶的时候迎面撞上了桁恒。桁恒被我撞得有些不知所措。“南溪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这次下山没有讨到好处吗?”
我摇摇头,绕过桁恒继续走。
桁恒跟在我身后,“谁欺负你了?你可以和我说。”“我没事的桁恒。”我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人,扯出一丝笑容,“有酒吗,给我拿一些过来。”
我靠着床边喝着酒,一旁是负责给我递酒的桁恒,我迷糊着看了他一眼,“伤口好的怎么样了?”“好的差不多了。”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脑海里不知怎么的浮现出刚刚银色面具男人,以及他的那句‘景’,世界上应该没有这么巧的事情,他就是一个被我绑上山的小将军,怎么可能会是阿苏景,我估计那个野心勃勃的男人现在已经统一草原和大漠了吧。
若景真的是他,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被我绑上山来,凭借阿苏景的一身功夫,吊打我还差不多。
我昂头将酒壶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桁恒递过来一壶,我伸手拿过来的时候没有拿动,桁恒的手握着酒壶,“南溪,要不少喝点?”“要不你滚出去?”我挑眉看着面前的男人,然后狠狠的夺过酒壶,直接朝着他扑了过去。
桁恒直接被我扑倒在地上,我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别拦着我,你若是看着我,就给我滚出去!”
我一口气喝了半壶酒,桁恒就一直在我身下,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我看,半晌后他开口道:“那你就喝吧,喝多了我会把你抱到床上去的。”我眼神迷离的低下头,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
然后,我十分不是人的捏住了桁恒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
“南溪你做什么?”桁恒抬起手来阻止我,我却直接一股脑的将手中的酒倒进了他的嘴巴里面,桁恒或许是因为伤口被撕裂来了,也或许是因为怕反抗打架会惹怒我,所以半推半就的被我灌了不少酒。
我笑着看着躺在地上的桁恒,他的嘴角和周围的地板上都是洒出来的酒,“南溪,停下来吧,我不行了。”
“我若是说不呢?”
一股快意涌上心头,我打开一壶酒,继续给桁恒灌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喝的也多了,直接趴在一旁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桁恒的身上,我吓得赶紧起身擦了擦口水,随后便和男人的目光汇合在一起。
“……”
“……”
一时间四目相对,场面别提有多尴尬了,我和桁恒对视了半晌后,才颤巍巍的开口,“你,你早就醒了啊,怎么……怎么不叫我啊,哈哈。”
比起我的惊慌失措,桁恒反而比我镇定的多,他抿了抿嘴,轻轻开口说道:“看你睡得很好,便没有打扰你。”
好家伙,想的还挺周到,我环顾四周,看了看周围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房间和满地的酒壶,急忙从桁恒身上起来。
“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真的非常抱歉,那个……你伤口没什么事情吧。”我指着桁恒胸口上的伤,绑带上面渗出了血。桁恒被我提示后低下头一看,然后随意扒拉两下衣服遮挡住了胸口,“无碍。”
我整理整理衣服,然后推开了门,易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想到自己房间里的桁恒,我急忙挡住了易昕的视线,然后关上了门。
“一大早就来找我,有事吗易昕?”
“啊,有。”易昕看了一眼紧紧关着的门,终究还是压住了心里的好奇心。“那个,花萝似乎一个都没看上,但是她和那个话多的玩的还不错。”
“话多的?怜轲?”我和易昕往外面走着,“怎么易昕,那个戴面具的长得真的那么丑?”那个叫景的男人气势和临危不惊的性格很好,按理来说花萝不应该看不上他啊,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面具下面的脸太丑。
“易昕,再观察几天,若是花萝对于怜轲有好感,就把怜轲留下来,戴面具的那个小将军送走就是了。”
易昕忽然变得结结巴巴的,我停下来眯着眼睛看着他,“有事情瞒着我?”“不不不,不是的。”易昕疯狂摇头,“其实吧,我们见过景面具下面的脸。”
“说来听听。”
“此人长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张脸白的根本不想久经沙场的将军。”易昕接着说:“而且他的一双眼睛特别好看,花萝一看也觉得好看,了是吧——”
易昕再一次吞吞吐吐,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听他说话,“易昕,给我一口气说完了。”
“可是吧,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他自愿追随你,誓死不从花萝,说他是你带回来的,这辈子都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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