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想起丈夫想要娶那个死丫头当儿媳妇,就满肚子的气。
她用她姐出的主意便索性躺在床上不动,说沈蓉克她。
“哼哼!”王氏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个不停,却拒绝喝汤药,“老娘快死了,喝什么药,哼,有那个讨厌鬼在,克我,我好不了了。”
“娘,我命好苦啊!”王氏哭了起来,她特意在全家都在的时候哭,“阎王爷将我收了去算了,我还活着做什么,还不如死了!”又开始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爷皱眉,不作声。
“吧嗒,吧嗒”坐在院子里吸旱烟,被王氏烦得很了,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实在受不了就去串门。
“爷爷也管一下,一点儿都不心疼娘,”张敏拿了鸡蛋煮上,又亲自伺候娘吃了,“娘,您歇会儿吧,这会儿就咱们娘三个在,爷爷已经出去了。”不忘恶狠狠地瞪着沈蓉。
沈蓉才不管,依旧弄着手里的野鸡,剁成肉块,放入锅里,开始煮。
王氏听了女儿的话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公爹走了?”
张敏望着娘那股精神劲儿,撇撇嘴,“早就走了?娘你那些战术不准啊,爷爷不吃这一套。”
王氏瞪眼,“你说我不这样做,怎么能把那个死丫头赶走?”
“这不不管用吗?”张敏开始埋怨娘,“小心爹知道了你装病而生气!到时候娘你可就惨了?”
“他不会知道的!”王氏从炕上走下来,“我这躺了半天,身子骨都散了,我得活动活动。”
“娘,你活动吧。我去看看沈蓉这个死丫头有没有偷懒。”张敏走了出去。
沈蓉将火放小,将鸡汤慢慢炖着,香味扑鼻。
张敏还没进厨房,就闻到了香味。
好香,她贪婪地闻着。
“是鸡汤!”张敏贪婪地闻着,她想立刻吃上鸡汤,“我要喝。”
沈蓉将鸡汤炖好,又做了几个玉米饼,贴在锅沿上。
“喂,给我盛碗鸡汤。”
沈蓉一看,这才什么时候,还差一个时辰还没到吃午饭,这个馋鬼就惦记上了。
好吃懒做!
刚才王氏装病,她还给王氏打掩护。
沈蓉一点儿也不想给她喝。
想要喝鸡汤是吧,我给你来一碗。
“你想喝鸡汤!你肚子装的了吗!”张敏刚才给王氏煮鸡蛋的时候偷吃了三个鸡蛋。
“我,我又饿了。”张敏有些心虚,她摸了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
她一点儿都不饿,可是这么美味的鸡汤,她就忍不住想喝。
她已经好久没喝了。
“废什么话,还不快给我盛一碗!我饿了。”张敏颐气指使,盛气凌人。
沈蓉打开锅,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放到桌子上,“你要的鸡汤,拿去!”
张敏立马端着鸡汤走了出去。
沈蓉笑得很神秘。
厨房的桌子上还有三个土豆,她打算做土豆饼,然后把土豆洗了,做点土豆饼,准备晚上吃。
整张锅很大,这些鸡汤能让这家七口人喝两三顿。
她不用担心被这两个母女两个偷吃个干净。
就算吃干净了,她也会从空间里拿出来补上的。
她看着还有一个时辰才吃晚饭,就背着背篓上山了。
满山遍野的花花草草让沈蓉感觉很好,她不想回沈家了。
过两三年,她找个人嫁了,这样简简单单地过一生就好。
她想得太好了。
没过多久,张家就会来人接她回张家。而不是前世她写信给沈家,沈家才派来人接她回去。
她还想着,只要不给沈家写信,她就会永远生活在这里。
没多久,她就割满了猪草。
坐在树下休息。
“沈蓉,休息呢!”同村的张舒走了过来,沈蓉觉得她的视线被挡住了。
张舒身材高大,像一堵墙,将沈蓉的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嗯,张舒哥。你也过来休息一下。”沈蓉往旁边坐了坐。
张舒有些不好意思,他没坐下,而是看了看沈蓉的猪草。
新鲜,嫩,水灵灵的像是被雨水淋过。肥沃的茎绿的透明,好像能够掐出水来。
这是哪里来的猪草。
张舒想来想去,把每一个地方想了个遍,仍然不知道沈蓉去哪里割的。
“沈蓉你的猪草好新鲜,哪里割的?”张舒忍不住问道。
沈蓉抿嘴一笑,眼睛里满是狡黠,“我不告诉你。这么好的猪草,告诉你去处了,我岂不是割不到了?”
张舒被她灵动的样子吸引,盯着她看,片刻道,“不说便不说吧。那你得教我怎么抓野鸡兔子。”
沈蓉有些头疼,她哪里会抓,她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这个这个怎么教。
“其实,我也不会抓,只是碰巧他们眼瞎,被我给抓了。”
“沈蓉,你说话真有趣。”张舒听了沈蓉的俏皮话心中的某个地方开始萌动。
他已经十七岁了,读过几年书,眼界高,村里的姑娘一个也看不上,唯有这个沈蓉。。。。
听说她原本是丞相府的千金,不过到了这个地方,显然是个没人理会,没人要的。
想到这里,张舒心里紧张起来。
这么说,他和沈蓉有可能?
沈蓉望着张舒英俊那张变来变去的脸,心里有些感慨。这个家伙在想什么,脸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
她对这张帅气的脸没感觉。
前世他她的夫君孟少堂比张舒更俊郎。
孟少堂?
她怎么想起来将张舒跟孟少堂比呢?
孟少堂那个贱人,她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将他扔出去喂狗。
心中的恨意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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