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对策

我一脸疑惑，立刻解释道：“妹妹只是送了熏香炉而已，因不了解姐姐体质，恐有损皇嗣，并没有在里面放置任何香料。可怎么会有香料莫名出现⋯”。

太后阴沉了脸：“看来是有人用心了！祺祥，宣郑太医！瑞鹤，去惠宁殿把那香薰炉取来！”

不到一刻钟，郑太医已经有了答案：“启禀太后，香料里面是参入了麝香。”

章贵姬大惊失色，险些跌坐在地，祺祥姑姑在一旁忙搀住她。

郑太医把了章贵姬的脉，缓缓说道：“娘娘放心，不过用了几日而已，所幸摄入不多，还无大碍，老臣给娘娘开几副安胎药调养几日即可。”

我这次缓过神来：“阿蔷，你送这香薰炉往惠宁殿这一路可遇过什么人，香炉可曾假手他人？”

“没有遇见过谁，送到惠宁殿之前一直在奴婢手里。”阿蔷仔细回忆道。

太后开口了：“香炉可是你亲自送到章贵姬手中的？那时香炉还是空的吗？”

阿蔷感到事关重大，跪下认真答道：“奴婢到了惠宁殿时，惠宁殿小宫女阿贞说贵姬娘娘睡下了，这些天贺礼多不胜数，娘娘身子虚，不能一一亲自接应，派她负责接受贺礼并登记在册。奴婢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时香炉还是空着的！”

“传阿贞！”太后今天是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了！

过了许久，通传太监过来回禀：“回太后，阿贞说自己此刻蓬头垢面，不敢在太后面前失仪，要换件衣服，请太后再稍等片刻！”

过了近半个时辰，阿贞还未到场，太后不由恼怒：“没用的奴才，去！绑也要绑过来！”

片刻后，通传太监一脸大汗又回来报：“回太后，阿贞自尽了！”

太后心下明了，立时怒不可遏：“现在就给哀家查，那蹄子原来是哪宫的，平时与谁有往来！”

“不必查了！”章贵姬的表情似乎带着恐惧，她给太后跪下：“太后，阿贞是不久前皇后派给臣妾的侍女，皇后说她是医女出身，懂得如何侍奉有孕之人…”说罢掩面哭泣：“求太后保我们母子性命！”

“来人！宣皇后！”这一次，看来太后是真的动怒了。

“太后万万不可！”竟是章贵姬拦住太后：“太后，现在阿贞已经没了，无凭无据，说句私心的话，臣妾好不容易才得皇上眷顾，皇上向来爱重皇后，臣妾不敢得罪皇后！”

一旁的傲珊姑姑亦劝道：“太后息怒，贵姬娘娘说得有理，眼下无凭据无人证，皇后有一百个理由说自己是清白的，弄不好还会连累了姜贵人⋯”

我感激地看了傲珊姑姑一眼，跪下说道：“嫔妾终日小心谨慎，没想到竟还是遭人暗算。今天若不是章姐姐提说了这一句，后果恐不堪设想！臣妾恐怕也会蒙冤被杀。一石两鸟，可见此人心机之深！阿贞宁愿自尽也不敢透露背后主子，可见此人势力之强！还请太后从长计议！”

太后稍稍冷静：“哀家心里有数了，宣皇后！”

这黄令月竟然还是针对我！果然这后宫，即便不争也一样不被放过，此生想偏安一隅，怕是不可能了，我突然有点儿理解为何这宫中的女人总是不停的在斗。

不一会儿皇后到了，她身着便服，看来是得到通传就匆匆赶来的。太后命我和蒋小仪，章贵姬暂且回避。

我们在屏风后偷偷看着，我看黄令月的神情，总感觉她已经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

太后心下明了，立时怒不可遏：“现在就给哀家查，那蹄子原来是哪宫的，平时与谁有往来！”

“不必查了！”章贵姬的表情似乎带着恐惧，她给太后跪下：“太后，阿贞是不久前皇后派给臣妾的侍女，皇后说她是医女出身，懂得如何侍奉有孕之人…”说罢掩面哭泣：“求太后保我们母子性命！”

“来人！宣皇后！”这一次，看来太后是真的动怒了。

“太后万万不可！”竟是章贵姬拦住太后：“太后，现在阿贞已经没了，无凭无据，说句私心的话，臣妾好不容易才得皇上眷顾，皇上向来爱重皇后，臣妾不敢得罪皇后！”

一旁的傲珊姑姑亦劝道：“太后息怒，贵姬娘娘说得有理，眼下无凭据无人证，皇后有一百个理由说自己是清白的，弄不好还会连累了姜贵人⋯”

我感激地看了傲珊姑姑一眼，跪下说道：“嫔妾终日小心谨慎，没想到竟还是遭人暗算。今天若不是章姐姐提说了这一句，后果恐不堪设想！臣妾恐怕也会蒙冤被杀。一石两鸟，可见此人心机之深！阿贞宁愿自尽也不敢透露背后主子，可见此人势力之强！还请太后从长计议！”

太后稍稍冷静：“哀家心里有数了，宣皇后！”

这黄令月竟然还是针对我！果然这后宫，即便不争也一样不被放过，此生想偏安一隅，怕是不可能了，我突然有点儿理解为何这宫中的女人总是不停的在斗。

不一会儿皇后到了，她身着便服，看来是得到通传就匆匆赶来的。太后命我和蒋小仪，章贵姬暂且回避。

我们在屏风后偷偷看着，我看黄令月的神情，总感觉她已经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

皇后见礼后，太后并没有赐坐：“皇后气色不好，看来还是没有养好身子。”

皇后以为太后又要她“养病”了，心下一慌，又马上稳住答道：“多谢母后关怀，儿臣只是昨夜照顾璋儿睡得晚了些。”

皇后不经意地提了一下太后唯一的皇孙，也许是希望太后看在皇长子的分上对她别那么严苛。

太后换了个话题：“这个正月哀家亲自料理后宫宫务，才知道平日皇后的辛苦。幸好有肃御妃帮衬着，瑜昭华和慧淑媛也帮忙打打下手，否则这副老身子骨还真是撑不住！想想平日这些事都是皇后一人在做，皇后当真是聪慧能干！”

黄令月似乎很诧异太后竟没有问她阿贞之事，不知太后这是要唱哪一出，只好顺着太后的话说：“母后言重了，都是臣妾份内之事！”

“这话说的好。”太后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哀家想再交给你一件份内之事。你也知道皇上登基多年，膝下只有一个皇子，好不容易今年有两位妃嫔有孕，这就是大齐朝当下的首要大事！哀家就把章贵姬和蒋小仪交予皇后看顾，她们大人孩子若有一丁点儿差池，哀家唯你是问，哀家的脾气你应该知道。”

黄令月事先已经准备好如何应对阿贞一事，没想到太后却只字未提，来了这么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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