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只得装傻充愣。
这永长王在门内知道她的德行,但门外的姑姑又不知道。
萋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从刚刚永长王的眼神动作来看,他只不过是一个趋于皮囊美貌下的色痞子罢了。
若是谈事,怎么会看见她就直接抱住作出这种非礼的行为。
“殿下要造反!”宣姑姑一脸郑重,将手掌放在嘴边,悄悄地对萋萋说道。
晴天霹雳,萋萋的内心已经要承受不住了。
这永长王不按套路出牌,只是刚才的动作也没有看出来他有那样的本事。
只有有着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共同的队友,萋萋将自己的想法在心中过了一遍,又开始了装傻之路。
“颂姑娘,您就别装了,本姑姑早就看出来您的不同。”
宣姑姑看着萋萋那一会阴一会晴的脸色,终于将最后的一层纸捅破。
“平日里,作出的样子看着像最不起眼的一个,您却总是做得很好。”
宣姑姑将那日看见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
“如若不然,一个深闺女儿,如何习得那独特的剑法。”
她扶了扶自己的发髻,柔声道。
“那姑姑要如何处置萋萋。”
事已至此,她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眼前的姑姑没有给她一丝的机会,只是自己日常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为什么还是会被发现。
“不用如何处置。”
此刻,永长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不惊不慢地走了过来,声音里也是止不住的傲气。
“你是如何习得这凌柔剑法的?”
他冷漠的样子不可一世,但也和刚才判若两人。
“殿下认识?”
她转过身去,言语里还是毫无波澜,尽管问的是关于她的事情,却不知道是如何使用匕首时也能看出来她使用的是哪种剑法。
“当然,这剑法乃是家师所教,直至二八,本王却未曾懈怠过一日。”
他说起这剑法时,眼里是满满的骄傲,只因这剑法在现如今仍是顶尖的存在。
说完,便捡起地上的一只小枝丫挥舞起来,一旁的宣姑姑被当成了背景板,并没有她说话的地方。
“萋萋剑法是家父所雇的师傅所教。”
她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笑意,诚实回答。
“按理说,若习得剑法,你可换我一声师兄。”
他说话的样子看得萋萋越来越讨厌。
“殿下心中所想,萋萋不可越矩。”
她一直在拒绝,没想到这永长王一直在穷追猛打,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这永长王找关系都找到师门上了,实在是令萋萋无话可说。
“刚才的事,本王向姑娘道歉,只是迫不得已想试试姑娘的身手。”
他背着手,转身不看萋萋,可眼里是止不住的欣慰。
她只能在心里面嘀咕,明明就是见色眼开,这时又想要一个台阶下了。
他是王爷,她是小小的秀女,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她不敢生王爷的气,害怕丢掉性命。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束。”
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王爷,她还是会因为刚才的事情而膈应他。
“宣姑姑的话可当真?王爷真要造反?”
萋萋脸上没有表现什么,但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微笑起来。
自己单枪匹马去弑君到不如和永长王有一队,这成功率还是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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