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怀孕后,徐令仪很少用香,香袋也好,香水也罢,就没用沾过,就连屋子里熏的香也不熏了,今日徐令仪破例,佩戴了茉莉花的香囊,抹了些胭脂水粉,画了一个淡妆
淡粉色的胭脂将气色变得红润了些,白皙的皮肤,因为身子重,没有戴繁琐的首饰,只是腕间带了一只翡翠镯子,这只镯子,是徐令仪的陪嫁,成色极好,晶莹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头上用一支木簪简单的把长发挽起,簪子的末端刻了祥云的图案,简单却又华丽
徐令仪站的有些吃力,打算去外面躲会儿懒
悅梨和木槿搀扶着徐令仪走出前厅,离门槛没几步,徐令仪脚下一滑,向后摔在地上
徐令仪啊——
……
悅梨:大太太
木槿:大太太
周振鹭见了这里的动静,赶忙跑了过来
徐令仪说不上来这种痛是哪里痛,腰间还是肚子,徐令仪的面色惨白如纸,手上冰冷,两个丫头蹲下身抚着徐令仪让其安定
一股暖流从脚踝滴落,白色的旗袍显得很明显,悅梨一个侧身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苓苓和黄忧也匆忙跑过来安抚徐令仪
豆大的汗珠滚落,徐令仪大口大口地喘着租气,徐令仪不敢叫出声音,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洋相
周振鹭打横抱起徐令仪,跑向房间,徐令仪的胸口及闷,羊水和血一道顺着小腿留下来
周老太太也赶忙去产房,周老爷子留在前厅安抚客人
周振鹭轻轻把徐令仪放在床上,徐令仪的双腿不断颤抖
徐令仪振鹭…我…疼
徐令仪费了半天劲说出一句话,稳婆急急地赶来
周振鹭退出产房
徐令仪啊……啊
稳婆:大太太忍一忍,再忍一忍
稳婆:已经开了五指了
产房里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周振鹭的心也一阵阵揪紧,黄忧和苓苓焦急地等在外面踱步,老太太则坐在石凳上焦急的等着,不断地用手背摸着额头上的汗珠
疼…
稳婆:大太太忍一忍,快了,快了
稳婆:八指了
姜琳(周老太太):这女子分娩本就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
姜琳(周老太太):振鹭,坐下来静静心
黄忧手里不断绞着手帕
苓苓也焦急的等着,刚刚跑得太急,把高跟鞋甩掉了,此时她又要来了一双轻便的鞋子穿着,交集的等待
黄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希望大太太能平安生子,母子平安
姜琳(周老太太):都静一静心罢
徐令仪啊——啊——
叫声依旧,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稳婆:大太太,用力啊,用力
徐令仪我…没力气
汗水浸湿了头发,徐令仪只觉得精疲力尽
令仪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稳婆:太太,太太加把劲,看见头了
四个小时,第一个孩子才出来
过了良久,令仪叫到喉咙嘶哑
稳婆:大太太,出来了,出来了
稳婆抱着两个孩子去找周振鹭
稳婆:是男孩儿
苓苓:真的?
苓苓放下手中的帕子,站起身
稳婆:真的,真的
周振鹭:快给我看看
振鹭看着极像令仪的两个胖小子,露出了慈爱,这是他第一次当父亲
周振鹭:好…好
姜琳(周老太太):名字去什么
姜琳(周老太太):快抱过来给我看看
姜琳(周老太太):诶哟,我的乖孙儿
姜琳(周老太太):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令仪
周振鹭:哦哦
老太太抱着孙子爱不释手,这是她第一次当祖母呢
老爷爷赶了过来
周柏(周老爷):诶哟,这可真像我
姜琳(周老太太):像令仪!这两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柏(周老爷):诶呀,隔辈亲嘛
产房内
稳婆:产房污秽
周振鹭:无妨
稳婆:头一次见这么疼自己老婆的主儿呢
振鹭塞了稳婆一个钱袋子,稳婆见了钱自然是眉开眼笑的
周振鹭: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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