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池周围的结界破损,一瞬间,结界之外的魔气,戾气,怨气,通通涌了进来,现如今,还未破损完的结界,反而成了一个聚集魔气的牢笼。
结界里,黑漆漆的一团一团的黑气,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凌池的一滩猩红色的血水,一个小脑袋悄悄露出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四周,皱起眉头,感受着魔气的存在,一头扎下去,消失在血池之中。
苏千青躺在榻上,脑袋晕乎乎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一片扎眼的红色,还有肉眼可见的流动,支撑着身子,缓慢的坐起来,一直盯着头顶上的红色,头还有一些疼,但好了很多。
转头看着别的地方,这里没有窗子和门,连最起码的墙壁也没有,只有一些简单的陈设,一个屏风,屏风上画着类似于水墨画的竹子,在这就是自己躺着的榻,榻边又是一张画着梅花的屏风,离榻不远的地方,有一张简易的木桌和椅子,桌上摆放着一株开的正美的梅花,隐约之间,一直有淡淡的桃花的清香,算算时间,现在是十月了,树叶早就开始泛黄,掉落,准备下一个春天再次绽放光彩,又不是三月,怎么会有桃花香?
四处寻找香味的来源,在自己的可见的视线里,没有看到桃花,就连和桃花有关系的东西也没有看见,绕过屏风,终于找到香味的来源。
一颗桃树,树上开满白色,粉红色,红色的桃花,三种颜色夹杂着,并没有显得拥挤,反而各展各自的花色,有种争风吃醋到底韵味。
桃花的花瓣在依稀落下,画风没得让人挪不开眼。
定眼一看,那桃树之下,竟有一男子,端庄雅正的坐在石桌旁,一手拿着一本竹简书,一手端着一杯茶水,嘻嘻品尝。
光是这桃花,就一块美的让人挪不开眼,这男子坐在那处,更是让人没得窒息。
男子身穿白色和蓝色的长袍汉服,青丝般的秀发被高高束起,发间只插着一直极为简单朴素的发簪,没有其余配饰了,白色的发带和落下的花瓣似乎混为一体,画面仿佛静止一般。
苏千青愣了好久,这样美的画面,真想拿去画笔,用心画下来。
小狐妖:哥哥,池外魔气横溢,怕是……
这小狐妖迈着小短腿,蹦跶的出现在苏千青的视线里,那被唤作哥哥的男子抬起头,先是看了看苏千青,便站起身,拍拍身上掉落的花瓣,点了点头。
昨日苏千青没有仔细看这男子的容貌,现如今看来,怕是只有妖孽一词可以形容了。
苏千青有注意到,这男子和那小狐狸腰间,没有任何配饰,脸最起码的腰间玉佩也没有,按照古代礼节礼仪,腰间配饰是代表身份的重要配饰,这两个人却没有,是不想有人得知身份吗?
千缘:无碍,可还有不适?
前一句话是说给这小狐狸听的,后一句话是在询问苏千青,面对妖孽一般的脸,苏千青有脸红了,从未见过如此美的男子,别过脸去,脑子里早就忘记了这个男人昨日还冤枉自己轻薄他的。
苏千青:没……没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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