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胧月给邹双双涂完跌打损伤药后,背着邹双双出门去饭馆吃香喝辣了,我看着他俩的背影,羡慕不已,自从我穿越以来,每天吃的饭都格外的清淡,几乎见不到荤腥,除了清粥小菜,还是清粥小菜……每每想到炸鸡加啤酒,火锅和烤肉,冰淇淋奶茶这些东西,我的嘴角就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前天晚上,我偷偷潜入厨房,看见一大碗梅菜扣肉,还留有余温,肉香四溢,我便吃了小小的一口,就反胃的吐了出来,我不信邪,又吃了一口鸡肉,也是吐的相当厉害。
“叮——”
系统:【您不要折磨自己了,根据系统的推算,楚歌百分之九十是不可以吃肉的体质。】
不能吃肉那简直少了人生一大乐趣!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瓜子全给了叶初,说道:“我去给江疏上药。”
说完我转身离去,留叶初一人看着手里的瓜子发呆。
我到了江疏的房间,幔帐被吹的整个扬了起来,风变大了,我连忙把露台的门拉上,免得把江疏吹的得了风寒。
我慢悠悠的把他整个人侧翻过去,让后脖颈的伤口冲着我,叶初给的药膏凉凉的,味道却很难闻,刺鼻的中药味,我小心翼翼的给他上着药,说句实话,这个伤口若是正对后脖颈中央,直刺脑干,江疏有一百条命也不够。
江疏的后脊梁骨隔着衣服都十分明显,甚至有些吓人,让人有种他几个月没吃饭的错觉,也可能不是错觉,他或许就是几个月没有吃饭,我上完药后,又小心翼翼的将他翻过来,翻过来的一瞬间,我低下头,他是睁着眼睛的,对视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愣住。
他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连声都不发?
我慢半拍道:“你醒了……?”
江疏不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此时此刻我们两个人的姿势很尴尬,我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条腿为了方便跪在床上,半个身子悬在他的正上方,我的青丝垂泄在床上,与他的银发交织,他的衣服也被我想下拽了拽,小露香肩,格外有颜色。
我慢慢的缩了回去,坐在了床边,端正了身体,问道:“你怎么都不惊讶,也不问我是谁?”
他回道:“我知道你是谁,黑市上出价最高的那个人。”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笑了笑,说道:“还好是你,长得这么好看,不管做什么,我也不至于反感。”
我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解释道:“我只是为了救你,并没想过对你做些什么,等你的身体养好了以后,你想走便走,想留便留。”
他有些惊讶,张了张口好像要说什么,却半天没有发出声来,我继续说道:“反正我一分钱都没有给那些人,你也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一分钱都没有给?”他激动的想要撑起身子,但是手上没有半点力气,只能平躺着,他皱着眉,说道:“黑市可是不好惹的,他们一定会来找你的麻烦,他们的手段残忍至极……”
我握住他的手,坚定不移的说道:“黑市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早晚有一天,我会毁了这不人不鬼的地方。”
江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听到他们喊什么金燕子……楚歌……,你真的是楚歌?”
我点了点头,心想,修仙的人难道也知道楚歌的大名?
他回忆道:“之前在凌仙峰的时候,听说过凡间有一个叫楚歌的人,连皇帝都敬他,十分厉害,没想到今日居然见到了。”
我心中涟漪不断,面上依旧如故,我淡淡道:“传闻而已,几分真几分假。”
我本以为江疏醒来以后会撒泼打滚,没想到格外的安静,我吩咐后厨熬了些清淡的粥,一口一口的给江疏喂了下去,他很乖,我喂一口他吃一口,整整一碗粥一口都没有剩下,想来也是饿极了。
松间阁的人听说江疏醒了,纷纷跑来看他,有的还带着小礼物,我远远的在一旁看着,觉得这场面十分温馨有爱。
我回到房间,躺在露台的躺椅上,好不惬意。
宫里的人每天都会送来一封信,报告宫里的诸多情况,今日的信却有两封,宫里来的人特地提醒我,有一封是曲小楼给我的,说只让我自己一个人看,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
等我回去找你算账!
我将纸条焚毁,看来曲小楼早就知道了是我射的箭,当时他手中的飞镖应该就是为太子准备的,可是为什么呢……
疑惑之际,月白敲了敲门,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很少见到他,只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有过一面之缘,是个内力值只有10点的文弱书生,在松间阁专门管账本,穿着一身白衣,衣领上面绣着浅色梅花,文质彬彬。
他说道:“我都听胧月说了,您没有付钱便将江疏从黑市带了回来,听说是黄金两万两?对吗?”
月白面带微笑,眼神里带着探究意味,像是一个家长微笑着询问自己的孩子:今天是不是偷了钱包里的钱?
笑里藏刀,恐怖至极!
我心虚道:“没错……”
月白手里的扇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说道:“松间阁一时间可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不知您打算怎么解决?”他清了清嗓子,又说,“按照您以往的做法,给不起银子就废了他们,您这次也打算让黑市灰飞烟灭吗?”
我眉梢一挑,心想,这一点楚歌倒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我看一眼月白,他似乎知道了我心中就是这么想的,无奈道:“我自小便跟在您的身边,您心中怎么想的,我虽不能说一清二楚,但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您总是做事不考虑后果,一意孤行。”
在这么长的一句话中,我只捕捉到了一个关键句:“自小便跟在我身边。”
我强装淡定道:“那月白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我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月白懵了一下,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今年二十四。”
二十四?
我又问:“那我多大了?”
月白摇摇头,说道:“自我有记忆以来,您就是这幅模样,二十多年过去,您未曾变过,也从未跟我说过您的年龄。”
我滴妈呀,楚歌一定不是人,应该是仙,对……没错,修炼成功的仙人……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月白并不明白我为何这样问,他疑惑的看着我,问道:“您为何这样问?”
我淡淡道:“黑市这种邪恶之地,自然留不得,我不给他们钱,就是为了他们来找我,我好一举歼灭他们。”
月白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这样!是月白思虑不周了,还请您见谅!”
我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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