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贺知明慢慢的转过身来。
“怎么是你?”贺知明大概猜到贺知彦这两天会偷偷溜出来找他,但是眼前之人分明是夜不觉。
“啊?”贺知彦懵了,动了一下这不灵光的躯干才想起来,哥哥眼里的自己应该是是手脚不灵便的夜不觉。
“哦哦哦,哥,我是,贺知彦,夜不觉帮我变了形,我才能跑出来,嘻嘻。”贺知彦心虚的笑了两声,他可不敢告诉哥哥自己和夜不觉移魂的真相,到底是怕哥哥担心还是在维护夜不觉,想帮他隐瞒身份?他自己也不清楚。
贺知明眯起眼睛,边盯着他的脸边仔细听他的声音,清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哥哥你别不信,我长话短说,你有两个,我一个没有,这是咱俩之间的秘密。”为了让贺知明快点相信他,贺知彦直接明了的说出了他俩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
话音一落,贺知彦对上贺知明的眼睛,赶紧低头不敢看他。贺知明一下子就相信了眼前的人正是贺知明。自己的这个傻弟弟,就算是把自身的缺陷公之于众,也会死死的维护住哥哥的秘密。在相信他的同时,贺知明猛地抓起贺知彦的手腕,贺知彦惊得忘记动弹,就任由贺知明拉着。
“哼!变形?声音能变?身高能变?脉搏也能变?你自己摸摸这不人不妖的脉象,你想骗谁!”
十几年下来,夜不觉长了不少,虽然和贺知彦比还差点,但是和贺知明比倒是尖趁了不少。
“哥,我真是贺知彦。”
“我信你是贺知彦,这身体怎么回事。”贺知明严声呵到。
贺知彦这才不得不把移魂的事情告诉贺知明。
打小贺知明的心思比贺知彦多,虽然没有与夜不觉近距离接触过,但他早就察觉夜不觉的异样。一直以来,贺知明跟郁空私走的都很近,不仅是因为郁空私是他未来的妃子,更是因为他觉得夜不觉的目标是郁空私,为了保护她吧,也可能是因为喜欢郁空私吧,贺知明自己也搞不懂他对郁空私到底是哪种情感。
但是现在,夜不觉竟然对他最宝贝的弟弟下手了。
“你是疯了吗!移魂搞不好会死人的,你就不怕他占着你的身体,再把你弄死,以后他再继承了皇位,清国所有不都白给了这个不知来历的怪人吗?”
“哥,我相信不觉。我知道他是妖,还、还是狐妖,但是我会好好看住他,你看他缠着郁空私这么多年,不也是好好的吗。以后郁空私是你的了,皇位是你的,清国的所有也会是你的,我带着他走,绝对不会让他影响……”
贺知彦没有忘记自己说的,他要一直陪着夜不觉,等有一天自己也会像郁空私那样,他不再对自己感兴趣,自己就能自由了。想到这里贺知彦竟然还有些低落,语气委屈了许多,神色也有些暗淡。
在贺知明眼里,这一举一动都证明着自己的弟弟已经被夜不觉蛊惑。
他按着贺知彦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移魂依靠的是水和幻,如果他是狐妖,他必定还有其他习水的同伴,或者他本身就能习水与幻,他是鲛人。无论是哪种可能,他的野心都不是你或者郁空私能满足的。弟,远离他,不要被他骗了,娶了郁空私,好好做你的太子,以后做一位想父亲大人一样的明君。你,未来可期。”
贺知彦自知不如贺知明,除了医术和功夫什么都不如贺知明。医术是因为贺知明不愿面对特殊的自己,功夫是因为裴后不允许。
“哥,我会离开夜不觉的。”说到这里,夜不觉的眸子彻底暗下来,明明不是他的身体,可是他还能感觉到一阵揪心。“但是郁空私和太子是你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是母后和你说过什么吗?没事的,我们再想想办法,总可以回去的。”
“她没和我说什么,我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贺知明轻笑一声,像是对自己的嘲讽,“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的身体,你应该比我还了解吧。小时候是什么都不懂,但是从我决定放下学医那时起,我就已经放弃了皇子这个身份,我以为你看了那么多医书,你会懂,你比我更合适,知道吗。”
“我不懂,我不知道,我说不过你。什么没有利用价值,你永远是我哥,十六号要封妃的是你不是我,你你你,我我我,等着!”
贺知彦气冲冲的跑了,他怕再呆一秒,自己就会被哥哥说服,可他也不愿回去面对夜不觉。自己在意的是封妃典礼,而哥哥更看重夜不觉对自己的态度,面对夜不觉,会使他更愧对于哥哥。
贺知彦失神地走着,下意识的往暗处走。等再回神的时候,发现已经走到了宫厕附近,看来多半是被熏醒的。贺知彦转头想走,可是好像被身下某个沉甸的物件绊住,动弹不得。
他想如厕了。
抓紧回去好了,他想。可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牵制着他。他知道自己和正常男人的不同之处,但是平时都是在图图纸纸上看到的,他想看一下真正的或者说……试一下。
“操,反正都是男的,我替他来一次又不会让他也少一块肉。”贺知彦爆了粗口,他将这一切不儒雅的言行都归结到“这是夜不觉的身体”上。自我理解之后,便大步走向宫厕。
可是进去之后又开始迷茫了。之前自己短的可怜,有时候他甚至想蹲着如厕,可是碍于自己的尊严问题,他总是会抬得老高,尿液堪堪射出,有时操作不慎也会刮蹭到下裳或手上。可现在这东西……
贺知彦现在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双手不听使唤的把头揪出来,不知道怎么拿着,愣愣的捧着,盯了半天也没有尿出来。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以为这是在色情凝视,寻求某些……咳咳。
真有人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贺知彦一下子把穿上裤子,慌张的系着腰带。出了宫厕正好看到一人放下挑在肩上的桶,上面还有残留的排遗物,散发着比宫厕里还难闻的气味。
原来是来清理宫厕的。
那人显然也被下了一跳,不过立马低头叫了句“公子。”贺知彦愣了愣,随即点头回应。侍从都叫夜不觉公子。
外面的天都黑了。贺知彦在掏粪工面前装了会儿庄重,离开视线后就立马连蹦带跳的跑了起来,他还不习惯这个身体,这样跑是最快的。他急啊,那兄弟经历这一出已经快憋不住了,他都能隐隐约约的感到它在渗透。必须快点跑回去换回自己的身体。
另一边,用着贺知彦身子的夜不觉也佝偻着身子蹲在凳子上,满脸通红,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没错,移魂的身体间是有一定的通感的。
我不看,我闭着眼,可是雨声早晚都会是自己的媳妇,看一下怎么了。夜不觉的思想和需求逐渐靠拢,之前的正人君子那套说辞仿佛是另一个人说的,贺知彦走之前的保证他也顾不得了。
正当夜不觉寻思着要用什么家伙来代替夜壶来容纳这次释放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快,换回去!”贺知彦叫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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