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大,这血够多的啊。”收拾床褥的仆人和欠登说。
没错,没人的时候,这个欠登就是他们的小老大。
“啧,这个死大块头,战况够激烈的啊。”欠登一脸玩味的看着床上的痕迹。
“这多血不得是个雏?老大,要不告他一嘴?”
“你傻啊,那母老虎和左刀疤再怎么内讧,他俩也是一心的,你去母老虎面前告左刀疤的状,还能有咱好果子吃?”
不得不说,欠登受左刀疤器重,还能做这帮人的小老大,是有原因的。
“哦哦,也是,那听老大的。”小弟一边和欠登聊着天,一边收拾着被褥,另一边还不忘在含璋身上揩油。
另一边,左刀疤找到了老鸨,“不是个雏了,骚气的很。”左刀疤云淡风轻的说着。
其实老鸨也偷偷的试过几次,太紧了,她虽然身为老鸨,但也不如这群男人手法很辣,都没碰到尽头,更没有阻碍。除了紧就是紧,没有其他特点了。硬要说找别的特点的话,那就是如左刀疤所说——骚气的很。
老鸨勉勉强强的接受了这个结果,其实光看左刀疤汇报的时间也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要是有这么上等货色的雏,他敢碰了,那后果他自己也知道。
第二天,含璋就被挂牌营销了。
这名字也是老鸨给她取的,既然不能如迎春的花儿一样含苞待放,那就取璋字,来守住她最后美好的德行。
老鸨曾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才华斐然,取的名字都是意境盎然,不像其他楼里的俗气。这名字含璋也颇为喜欢,即使摆脱了这悲惨的境遇,她也没有再改其他名字。
“夫人,夫人?”
“嗯?”含璋在金瑶池里泡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该起身打皂花了。”伺候她的男佣人,毫不避讳的拿着肥皂站在一旁。
含璋轻抚着额头,缓缓的站起身来,“知道了。”
男佣人就这样从上到下给含璋打着肥皂泡泡。
“你说,哥哥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就不能为我放下那群莺莺燕燕?”含璋忽然惆怅的说。
男佣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了,含璋夫人此刻口中的哥哥说的不是他,而是闫灵。
“夫人天生丽质,定有一天……”
“行了行了”,含璋直接打断他的话,“说过好多遍了,烦死了。”
男仆人手抖了一下,阴郁的眼神瞪了一眼含璋,但是很快又变的柔情似水,“好了夫人,我帮您沐浴搓澡吧。”
现在的含璋已经不会对普普通通的触摸再动情了,敞亮的接受着男仆的沐浴。
那时候,她可是能惊动整个血殇的头牌。为了做头牌,她对所有人都低声下气、柔情似水,包括楼里的男仆。唯一能让她暴露真性情的就是闫灵了,即使是做了他的夫人,她也改不了那些臭毛病,唯独对闫灵。
“你明明是我的,那么特殊的存在,怎么就不可以,也只对我一个人特殊呢?”含璋又开始在那里自怨自艾了起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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