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满不可能看不出江道儿的失落。
阮小满:道儿,你没事吧?
江道儿:嗯?
看着她失神,阮小满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羞愧,他甚至想着可以让二人间心生嫌隙,如今清醒许多,他很清楚,使他们二人有了嫌隙最后伤害的也只能是江道儿。
阮小满:其实殿下和姐姐间很清白。
江道儿:嗯?我不是在想这件事,我是,我是在,在想……
江道儿:哈~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只是,可能……
江道儿:小满哥,我累了。
阮小满:嗯,那你,那你早点歇着,我就先回去了。
江道儿:嗯。
阮小满走后江道儿只觉得心乱如麻,她不懂自己到底在生什么闷气,更让她觉得麻烦的是任她如何蠢笨也不可能看不出阮小满的心意,若是现在还是宫宴前她或许便会选择阮小满这样的谦谦公子吧,可今非昔日,她不可能和阮小满有什么结果,逃避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说明白。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样的事当面说如果是自己误会了自己的境地就会变的很为难,如果并不是误会又会使阮小满难堪。
所以江道儿觉得还是字面来的安全。
写着写着一张纸便满了,江道儿又觉得这种事还是言简意赅,果断干脆的比较好,就又重写。
写着写着却又觉得篇幅太短,意思不够准确。
反反复复,她还是没能写出一个满意的,反倒是把自己的精力耗得差不多了。
眼见着就睁不开了眼睛。
殷琛听过阮登云的话心中还是不明确,他想听到她亲口说。
一推门,正看见她坐着呢,手托着腮在桌上睡着了,殷琛也没叫她,就坐在那看着她,江道儿这脸就冲着他,灯底一照,越看越恍惚,心中一股情意淌过来流过去,心口窝发热,嘴里念叨着自己的名字。
殷琛:殷琛啊殷琛。
这就越看越近。
方才江道儿睡得实,殷琛动静小也没能吵醒她,突然江道儿手一滑,托腮的手将桌上的笔研扫了下去,咣当一声江道儿就醒了。
睁眼正瞧见殷琛盯着她看。
许是还没睡醒呢,抬头看了看他。
江道儿:来了。
殷琛也是一愣。
殷琛:嗯。
江道儿:现在都出现幻觉了,江道儿,你清醒一下。
说完就打算站起身去,顺带着推了殷琛一把,一推才彻底清醒。
江道儿:哦~噢噢噢哦哦!
吓得江道儿就往后退。
江道儿:殿下。
殷琛也被她吓得一颤。
江道儿站起身。
江道儿:殿下?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有事吗?
殷琛:你…
殷琛:你睡觉的样子,好丑。
说完这殷琛就走,徒留江道儿站在那一脸的茫然,见殷琛走了她也没多想,主要是困了,关上了门,打了个哈欠就往床上走。
殷琛回去一夜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想着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想要得到确认,她喜欢不喜欢又怎样,折腾来折腾去后半夜总算是睡着了,二日醒来,穿衣下地,走出门去,谢温就在门外边候着,心里还想平日里都不曾起的这么晚,今殿下是怎么了?一切妥当按现在时间来算是上午十点来钟了。
殷琛也是心神不宁就在府里四处转一转,不知为何转着转着就走到了江道儿这。
前一夜江道儿便写好了书信,二日一早阮小满就到她院里来,正巧江道儿就将书信给他,嘱咐他回去再看,这举动其实不过分解读也没什么,可殷琛此时心里本就纠结,在他眼里江道儿那是眼含秋波,两人是眉目传情,甚至是觉得那书信是情信。
当然阮小满此时并不知内容,自然也是有所误会。
殷琛:你们干什么呢?
江道儿见殷琛来就赶紧对着阮小满说了悄悄话。
江道儿:是秘密哦。
殷琛见江道儿不仅无视自己还靠的那么近,心里一股无名火,快步走上去将二人拉开距离。
殷琛: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嗯?
殷琛又看了一眼脸上略有红晕的阮小满。
殷琛:阮小少爷,你脸红什么?嗯?
又对着江道儿逼问。
殷琛:你说,刚才干什么呢?
江道儿:小满哥说会教我我耍剑嘛,我就讨教讨教。
殷琛:我教你。
江道儿:我不要。
殷琛:你说什么!
江道儿:你先走,小满哥,我可能和殿下有点事情要说。
阮小满:嗯?好。
殷琛盯着阮小满离开。
江道儿:殿下大驾光临是所为何事啊?
殷琛:刚才,你们干什么呢?
江道儿:没干什么啊?说话?
江道儿转头就那么坐到藤椅上,感受到他的怒气,江道儿为了不触及到他的目光干脆闭上眼。
殷琛:江!
江道儿:今太阳真好,殿下,要不要一起晒日光浴啊?
看江道儿不以为意他就觉得心中愈发窝火。
啪一声响,江道儿跳起来怒吼道。
江道儿:你干什么?
殷琛:你的脸上有个苍蝇。
三四月你跟我说有苍蝇。
江道儿:拜托,你赶走它不就行了?
殷琛:不行!
江道儿:为什么?
殷琛:敢碰我的女人,必须死。
江道儿:殷琛,你大爷!你最好会算卦能猜出来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然江道儿只敢在心里这么想一想。
江道儿:劳驾您给我赶苍蝇了,我感谢殿下,您八辈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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