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墨凡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禁发出一阵感慨:“真羡慕他们……”“别人家有的,我家三小娘子也少不得。”辰墨理将一件蓝色披挂搭在她的肩上。
“二哥?”辰墨凡转身。
“怎么,小妹想嫁人了?”这语气……确定是二哥?没错,是他。
辰墨凡看到他身旁的裴落就明白了一切,“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怪我,怪我,不该给永昼(安王的字)出这主意!”扇子不离手。
“你家王爷呢,怕是你又被扔下了吧!”辰墨凡记得某绿衣王爷早就甩袖子走人了。
“他在承月殿呢,怕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
“嗯哼?”某女露出奇怪的小眼神。“想什么呢!”裴落拿扇子在辰墨凡面前晃了晃,散发出兰花的香味,“那是他母亲瑬毓公主的住所,至今无人居住。”
“哦……”某女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来凡儿是困了。”辰墨理见辰墨凡提不起精神,“大哥他们在车上等着了!”
“好!”
辰墨凡上车后不久就睡着了,许是今日太费神了……
辰家兄妹走后,裴落上车等待某位王爷。
承月殿还是老样子,除了上次云昌公主放在这里的那支白玉箫,一切都还在,这里的物什大到床铺妆台,小到挂坠摆设,无一不是珍品,虽然很久没有人住了但仍旧一尘不染,里面的物件也都如当年一般,守在这里的都是之前照顾独孤皇后的人,他人是很难进来的,这既是对独孤皇后的尊重也是来自王爷的命令。
妆台上的有块丝帕盖着什么东西,丝帕上的百合花是用银线绣的,揭开丝帕,映入眼帘的是一点翠镶边的银质面具,额间的玉石艳若鸡冠,细看面具上还有百合花的纹理……
这面具与辰墨凡今日戴的那个有些相似,只是她那个用的是烧蓝包边,额间用的是红玛瑙,貌似没有什么纹理雕刻。
轩辕翌琛拿起面具端详着,伸手掠过上面的花纹,“为了那个女人,两次……”某王爷有点想劈了裴落。
……
“啊……回来了。”裴落已经睡了一觉了,他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某王爷手里拿了个盒子径直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没有理他。
他去了那里还拿了东西,平日里也只不过是钰北台而已。不错,他讨厌那里,记得小时候他每次去找她,都被她冷眼拒之,有时甚至要在殿外跪好久,连一句谩骂都得不到……
都说北珀的独孤别忧马术极佳,但他们却说太祖的继后善舞艺,从未骑过马。
她回北珀之前戴着那玫面具在钰北台上留下了一支舞,舞毕,她摘下面具,看着那个十三岁的少年,“恨我吗。”
少年全然把她当做陌生人“呵,!”她冷笑一声,“有时候站的高,看的远,就顾不得脚下了。”她看着轩辕翌琛,“真可笑,明明他还我自由了,要走了,撇的干干净净了;却还要做一些情非得已的,毕竟有些东西是甩不掉的,终究是过了那个要打要杀的年纪,窝囊了!”
那天是她与他话最多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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