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店家等李珏等的面色发苦,一见李珏,连忙上前道:“公子,你可算回来了,你前面出门不久,便有小厮传来倾城姑娘的消息。来人说倾城姑娘在城主府,小厮已领卓小公子先行过去了。”
李珏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城主府,一到城主府,刘管家便作揖道:“可是李公子?在下已在此等候多时。”
李珏点头称是,在刘管家的引领下,李珏终于见到数个时辰未见的顾倾城。景煜朗声道:“想必这就是倾城姑娘口中的李公子了,你既珊珊来迟,那便罚酒三杯以示惩戒。”
李珏双手抄起刘管家递过来的三杯酒,豪气地一饮而尽,而后默不作声地坐在顾倾城身边。
景煜长笑三声:“好酒量好气魄,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你我定要畅饮一番。”
李珏欣然应允,酒过三巡,景煜俨然已醉的不省人事,在刘管家的搀扶下,景煜踉踉跄跄地回了房,刚躺到床上,眼神已恢复清明,哪里有半分醉意:“这人连我都看不透,怕是来头不小,命人着意盯着,将他一举一动悉数报于我。”刘管家神色如常,应诺退去。
李珏向刘管家辞行,而后带着卓凌、顾倾城直奔悦来客栈。到了客栈,卓凌揉着眼睛自顾自地回房休息,顾倾城亦准备回房,没成想竟被李珏抢先一步,顾倾城进退两难,忙借口道:“糟糕,今日忘了给素娘换药,你且等着,我去去便回。”
李珏一把拉住顾倾城的手,而后欺身向前,顾倾城连连后退,直到被逼至墙角,李珏另一只手护住顾倾城的头。李珏脸露薄怒,语气既急且宠:“答应我,以后不准再无故消失。”明明心有千千结,对着顾倾城这张脸,李珏却不忍苛责一句。明明想知道她今天发生的一切,话一出口却变了味道。
顾倾城一本正经辩解道:“我才不是无故消失,当时情况危急,我那是为了救城主夫人。退一步讲,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答应你?”
李珏盯着顾倾城调皮灵动的脸,不禁喉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吻向顾倾城喋喋不休的唇。顾倾城惊的目瞪口呆,眼睛忽闪着不知该作何反应。李珏吻的动情,顾倾城却手足无措。直到她呼吸急促,李珏方才松了口。李珏睁开眼,赫然发现顾倾城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剪水双眸盯着自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李珏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生怕一时控制不住,当场要了她。“顾倾城,你给我记清楚,我是你未来的夫君。以后无论有故亦或无故,都不准你离开我的视线。”
顾倾城想起某人曾不辞而别,当即冷哼一声,反嘴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李珏某处硬的发紧,眼中闪着异样光芒:“你若不答应,我这便霸王硬上弓。”
顾倾城小心翼翼地伸出三根手指,不情不愿地说了句:“我发誓。”
李珏温柔地按摩了下顾倾城的脸:“你现在温顺的样子,最是可人。”而后惬意满足地笑着出了房门。
李珏消失在顾倾城视线后,不顾形象地冲进院子,打了数桶井水,悉数倒在身上。缓了许久,那股子燥热终于散尽。此时,一支箭从店外射来,李珏迅速躲闪,箭矢没入廊柱。李珏拔下箭,取下箭书。看后邪魅一笑。
翌日一早,天色似亮非亮,郊外人烟稀少处,一娇媚女子,柔柔弱弱道:“属下参见少主。”你道这女子是谁,竟是曾经谋害过顾倾城的千芊,李珏心中暗自问候了暮云,准备回去后给他几棒子,让他长长记性日后做事也好多动脑子。
但事已至此,李珏只得将宅子和店铺的契约悉数交于千芊:“想必暮云已经跟你交代清楚了,不要让我失望。”随后两人便消失无踪,一切隐秘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此时的熹微城,如提线木偶一般,被数只无形的手肆意操控着。
天玄城,李治挨个提审可疑人等,头一个便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剩余的人见左右都是死,索性认了奸细之名。李治又着意诱导一番,而后命军师将一干人等的供词悉数记录并挨个签字画押。李治见此事已然有了交代,当即带上供词,将一干犯人押解入京。
一路上,李治表现的风度翩翩,且对语嫣公主关怀备至,引得语嫣公主春心荡漾。若不是听雪从旁提点,怕语嫣公主已坠入凌王的温柔乡。
入京后,语嫣公主被安置在嫣然堂,与李依依比邻而居。李依依对这未来嫂子好奇的紧,未等语嫣公主拜访,便不请自来,想一睹这被称为“女中诸葛”的公主是何芳容。李依依的快人快语洒脱不羁,引得语嫣公主啧啧称奇,原来这世上竟有如此肆意潇洒的公主,宁语嫣看李依依的眼神,既羡慕又嫉妒。李依依在语嫣公主面前极力称赞着容王,想要撮合公主与李修。宁语嫣对这位容王产生了好奇,能得妹妹如此赞许,想必他是位极好的哥哥。
凌王得了宣元帝夸奖,志得意满地将所携供词递给宣元帝,宣元帝怒不可揭:“朕自问无一处亏待兴朝,没成想他们竟包藏祸心,小小的天玄城,竟安插众多奸细,由此可见他们手伸的有多长,惦记不该惦记的,还自作聪明地行一石二鸟之计,简直愚不可及。”
凌王趁机将犯人领于御前,没成想犯人们见了宣元帝纷纷反口,直指凌王严刑逼供。
宣元帝替众人解开枷锁,让他们依次分辩为何户籍信息与实际并不相符,众人坦言,当初家乡闹饥荒,他们为了混口饭吃,才凑钱买通官吏,冒名顶替逝去亦或是失踪的官兵。
宣元帝潸然落泪:“让你们忍饥挨饿是朕的疏失,来人,给他们每人五十两纹银。”江福海将银两悉数发放。犯人们喜形于色,对着宣元帝三拜九叩跪着皇恩。
宣元帝:“这些银两,你们且收下,全当朕和凌王的一点心意,慰劳你们的一路颠簸,现在你们可以回家了。”
待犯人们悉数退下,宣元帝密令暗卫于宫外僻静处将他们悉数拦下,连人带供词一并送到宁朝,银两则交付给他们的家人,全当他们战死沙场的抚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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