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淮一早吩咐过,昌宁有什么需求都尽可能地满足。
君府有专门的药材库,昌宁很容易要到了自己想要的药材。
将药材塞进荷包里,昌宁打量着手里的荷包,似乎不太满意。
“颜轻,我怎么瞧着哪里不对劲?”
是有些不对劲,红配绿的搭色,任上面的图案绣得再百般精致,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一开始昌宁拿起针线绣的时候,殷颜轻就想出声提醒她,但又怕挫伤她的积极性,便闭口不提,想着初学者总要失败个几次,等姑娘这个绣砸了,她再拿新的配好的针线给她。
可谁知道……
姑娘居然这般天资聪颖,一学就会!
“姑娘……”殷颜轻笑道,“我刚刚来的时候白舟叫我,姑娘要是没什么事儿,我这就过去了。”
昌宁不疑有他,没有过问,让她去了。
君府布局严谨,家主住正中主屋,女眷住后院,男丁住前院,外来客人住西侧厢房。
君府占地面积大,但好在昌宁住的屋子靠前,殷颜轻来到前院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远远的就看见一人在那挥舞刀剑,殷颜轻找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停下脚步。
“白舟!”
白舟闻声望去,收剑入鞘,迈步而来。
“殷小姐,有什么事吗?”
“害,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殷家小姐了,你和姑娘一样叫我的名字吧。”
“这恐怕不太好吧。”白舟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后脑勺,“殷小姐,你是来找公子的吗?他还在屋里睡觉呢。”
殷颜轻也不想去纠正他,称呼这种东西,时间长了自然会改变。
“二公子还在睡觉?”殷颜轻抬头望了眼天,“这都什么时辰了?算了,和你说也是一样的。前几日不是你和我说,公子想让姑娘给他备一份别出心裁的生辰礼吗?但他自己又不好开口,就让我旁敲侧击。我是哄着姑娘绣了一个荷包,但那配色实在是不忍目睹。你问问公子介不介意?要是介意的话,我再想法子哄姑娘再备一份生辰礼。”
“别别别!荷包好啊,那公子得乐坏了。你是不知道,前几日就因为姑娘问了公子这几日在忙什么,公子就甚少出门,一日中有大半时间在家里待着,一个人在房里不知道捣鼓什么。”
“你也别高兴太早了。”殷颜轻泼冷水,“姑娘似乎不知道送荷包的含义,你让你家公子悠着些,可千万别吓着姑娘了。”
“这你放一百个心,咱们一路上过来,你没瞧见我家公子是怎么对你家姑娘的吗?也就昌宁姑娘是个榆木脑袋,老爷子都暗示那么明显了,她就跟听不懂似的。”
“我觉得吧……”殷颜轻欲言又止,“姑娘她……聪明过人,不像是听不懂,你说有没有可能……她根本没这个意思?”
“去你的!”白舟一巴掌招呼在殷颜轻的后脑勺上,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又急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平常和兄弟们闹着玩,下手没轻没重的,一时忘了你是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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