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寒:这个酸辣鱼少放点盐,再加点白糖提鲜。
叶清寒有点郁闷了,教这红霞这丫头已经半年了。
绿烟:掌柜的,我的辣子鸡可行吗?
叶清寒:加点点缀,就可以了。
叶清寒尝了尝,微辣中香气四溢,牢牢地抓住了人的胃。
‘咚咚。’两声敲门声传来。
店小白:我们今天打烊修整。
飞谦:别关门,送上门的银子不挣,岂不可惜!
店小白:你等一下。
店小白小跑进了厨房。
店小白:掌柜的,外面有大单接不接!
叶清寒:多大的单?
店小白欣喜地比划了一下钱袋子。
叶清寒:接!送上们的肥羊,不宰一刀,就太可惜了。价格提高一倍。
店小白:懂了。
绿烟和红霞透着窗,幸灾乐祸地看了看外间。
叶清寒:准备好食材,今天给你们多两倍的加班费
‘谢掌柜。’绿烟和红霞抑制不住心里的狂喜。
飞谦:你这菜谱上的价钱,怎么贵了一倍啊?
飞谦想着半月前,这红烧牛腩可是一两银,现在就涨成了二两银!
慕容轩:这确实有点黑心!
店小白:两位爷,爱吃不吃!
店小白做了个赶人的手势,收走菜谱,转身欲走。
慕容轩:这小二这么不经玩笑。
飞谦提步快速挡在店小白的前面。
店小白:客官,您要点啥?
慕容轩看着这店小白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嘴角微微上扬。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慕容轩:来份招牌菜。
店小白:我们这的菜都是招牌菜。您要哪种菜品?
慕容轩:火焰烧鹅,开水白菜。
慕容轩指了指这两道最贵的菜。
店小白:这茶您先喝着,一盏灯的时间菜就好了。
店小白摇了摇茶壶,为二位到了两杯茶水。
慕容轩:这茶叫什么名字?口感细腻,色如翡翠。
店小白:这茶叫绿茶婊。我们掌柜取得名,调制的茶。
慕容轩打开茶壶,看到里面是一茶包,看不出是什么茶。
慕容轩:难怪杯子里面无茶叶,原来茶叶都装在在茶袋子里。妙!
店小白:那是,没点本事,咱掌柜的怎能白手起家!
慕容轩:哦,那你很了解你家掌柜的了。
店小白:那是,我可是跟着掌柜的一路走来的。
慕容轩:此话怎讲?
这店小白又把叶清寒的发家史吹嘘了一遍。这堪比外面说书的。
慕容轩:你家掌柜的还真是女中豪杰!
店小白:那是……
绿烟:小白传菜。
后厨中传来绿烟的声音,打断了说得眉飞色舞的小白。
飞谦:这火焰烧鹅,我只看到鹅,未看到火焰啊?
店小白:您太急躁了。
只见店小白拿来了火折子,刚刚靠近傲立于盘中的鹅头,整盘烧鹅便迅速地被火焰包围。
离得近的飞谦,赶紧往后挪了挪。
慕容轩:这开水白菜,又是个什么吃法?
只见店小白拿起旁边的高汤,从闭合的白菜上方慢慢地倒入高汤。很快 ,闭合的白菜便慢慢张开,直到彻底打开,漂浮于高汤之上。宛如一朵雪莲,盛开在寒山之上。
赶了七天七夜的慕容轩没吃过几顿饱的,现早已饥肠辘辘。
但慕容轩依旧优雅的用心品尝着,这王者之气不减半分。
飞谦:真鲜。
飞谦三下五除二便把开水白菜给解决了。给主子留了两个鹅腿之后,狼吞虎咽般的把肚子吃饱了。
飞谦:我给您布菜。
只见,飞谦拿了双新筷子,熟练的把鹅腿肉和骨头分离。
慕容轩夹起一片鹅腿肉,沾了沾汤汁,细细品味。
半年来,只有这慕容轩吃饭的姿态吃出了火焰烧鹅的贵气。
店小白:掌柜的,外面这两人恐怕来头不小。
店小白细细的说出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叶清寒:无妨,只要不是找碴的,来者皆是客。
叶清寒早打通了官府,小兵。这就是叶清寒的底气。
飞谦:主子,咱就这样走了?
慕容轩不言语,转身进了小巷。以一堆杂物为支点,再以蜻蜓点水之势,上了屋檐。飞谦随后跟上。
此时的叶清寒正躺在后院晒太阳,微闭着眼,十分悠闲自在。
慕容轩看见叶清寒的第一眼便觉得这人富态了不少,不过更加明艳动人。想来伙食太好的缘故。
飞谦盯着入神的慕容轩,这可是主子第一次成为檐上君子。
飞谦故意推了一把屋檐上的落石,石头沿着凹槽处,滚滚落下。
叶清寒微微抖了抖眉,笑着骂道:‘哪里来的野猫!’
慕容轩:北慕来的。
一声清脆的声音让叶清寒蹙了蹙眉,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叶清寒:私闯别人后院,可是要坐牢的。
慕容轩默而不语,走上前,在旁边坐了下来。
慕容轩:你可玩够了。
叶清寒听着玩一字,觉得十分刺耳。但依然不动声色,又突然拿起茶杯,扔向慕容轩。
一股气浪飘来,慕容轩抬手握住茶杯,杯中水一滴未撒,慕容轩一口饮尽。
慕容轩:好茶。
慕容轩:你打算一辈子就这样过了。你从小受的苦就这样算了?
这些苦不是叶清寒受的,但叶清寒的心依旧微微作痛。想必是谢婉渝在伤心吧!
叶清寒脸上依旧不在意。
慕容轩:你的娘亲不是自杀而死,而是被你的主母逼死的。准确来说,你娘亲是为了救你,而被谢家主母要挟。
慕容轩清冽的声音中,不惨一丝情感。
叶清寒默不作声,脑子里却满是宿主谢婉渝所受的种种苦楚。
原来谢婉渝一直以为自己的娘亲是不堪谢家主母的刁难,才抛下自己,选择自杀一了百了。
叶清寒:往事如烟,死者长已矣。
叶清寒抚平心底的一丝波澜,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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