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栖迟:“回前辈的话,微之遭遇了化骨鬼的袭击,栖迟恳求前辈为她医治。”
老人沉吟片刻才开口,“化骨鬼……”
老人:“带她进来吧。”
墨栖迟低声应了句“是。”然后带着我走过屏风,我也看清了室内的情况。
只是没想到,老人竟然双腿空空……
意识到这样盯着他的双腿不礼貌,我忙低头错开了目光。
我垂眸:“见过前辈。”
老人倒是不甚在意,爽朗地笑了,“无妨,老夫早已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我:“前辈豁达,晚辈自愧不如。”
老人随手挑了挑桌上的草药,和善地开口,“坐吧,不必拘束。”
我回头看了看墨栖迟,他眼中含笑,示意我坐到右手第一个座位上,随后也坐在一旁。
老人:“小女娃,左臂可还有知觉?”
我一惊,他如何看出我左臂受伤?不由得暗暗赞叹。
如实回答道:“还有知觉,只是子夜会发疼,其他时候正常。”
老人点点头,“老夫虚观上一观。”
我没有多想,毕竟我还真没有古人那种什么特别特别保守的思想,更何况伤的也只到小臂,小命要紧还是这个要紧?
我将衣袖挽到小臂,还没等说话,一根银线缠上了我的手腕,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银线把脉?
我屏息而待,一旁的沙漏静静流淌着,老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但说的净是些我不懂的。
老人:“你为了封脉了?”
墨栖迟点头:“是的,情况过于棘手,晚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封住脉,以抑鬼气扩散。”
老人扶了扶胡须,“你这么做是对的,这骨气着实厉害,要是不封此时此刻这小丫鬟的左手可都成累累白骨了。”
妈呀,我好害怕,救命啊。
墨栖迟:“前辈可有根治之法?”
老人:“这鬼气虽难解,但并非没有可解之法,只是……”
墨栖迟:“前辈但说无妨。”
老人:“一来需要纯阳草为引,再辅以二十三味药相调外敷。鬼气乃至阴至邪之物 只有纯阳下诞生之草,包含日月精气方可相抑制。”
老人:“这二来,需要有功法极深之人相助,将毒气逼出。”
墨栖迟连忙应下,“晚辈可行?”
老人摇了摇头,“这才是麻烦所在,你修习的功法过于霸道且阳气不纯,反倒会使鬼气滋生。”
老人:“只有修习两种功法的人方可帮上忙。”
我:“哪两种?”
老人:“一来是太上道功法七重以上者方可,那股纯阳之气能将体内残余的鬼气逼出。”
太上道七重以上?我记得太上道一共就九层吧,而且鲜有人去能修上五层。
墨栖迟沉吟片刻继续问道:“那另一种呢?”
老人叹了口气,“另一种更不容易,”
“乾坤虚无法的修行者。”
我去我去我去,不会吧,虽然他没说出前我隐隐有预感,但是不会吧?你还真是??!
老人:“从古至今只有两人成功修了乾坤虚无法,但他们却又都是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魔头,别说救人了,不杀人都是烧高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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