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总不能不管,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缺了谁,这个家都不算完整,咱们得想办法解决。”
“母亲在慈安寺修行,明日咱们一同去看看她。”王夙道。
“好。”
王媗不知道这次父母吵架原因大多数因为哥哥,他其实很不想再参与其中,可是阿妩说的也对,自己总不能自私地只想到自己。
王夙心里烦闷,但并没有在妹妹面前表现出来。
他喜欢桓宓,从第一眼见她就喜欢。
父亲为了自己与母亲争执,说到底父亲只是不希望他的遗憾在自己身上重演罢了。
与阿妩喝到微醺,王夙有些摇摆地离开,王媗问他要不要派人护送,王夙拒绝了,他想一个人在路上静静,有些事,只有一个人时才能想清楚。
玉秀扶着王媗回寝房,路上她有些欲言又止。
王媗脑袋还算清醒,她觉察到了玉秀的异样,问她,“你想问锦儿怎么没回来是吗?”
被戳破小心思,玉秀有些尴尬,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与锦儿不和,这般被王妃公开询问,脸皮薄的玉秀自然有些挂不住。
“我把她留在了相府,她不可靠。”
王媗简单解释,有道:“现在在京城,我能相信的人已经很少了。刚才,我哥哥他,也没有对我讲真话。”
王媗的话有些萧然,玉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干巴巴回道:“玉秀永远忠于王妃。”
“傻丫头。”王媗被玉秀的话逗笑了,她舒了口长气,喃喃道:“也不知大王在边疆怎么样了。”
“王妃要给大王写信吗?”
王媗一愣,继而摇头,“算了,他公事繁忙,还是不打扰他为好。等大王空闲了,他自然会给我写信。”
“王妃真是善解人意。”
“怎么回事,咱们的玉秀怎么突然变得油嘴滑舌了呢?”
王媗打趣道。
“那是因为玉秀说的本来便是事实。”
奔波了一天,终于可以舒舒服服躺下了。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就算睡觉也是嘴角微微翘起。
等母亲的事处理好后,她就回宁朔,宁朔有大片草原,她还从未骑过马,若能学会骑马在草原上奔驰,滋味肯不错。
想着好事入梦,王媗不知道京城某小巷子里,苏锦儿瑟缩地跪在地上求饶。
“求太子妃宽恕锦儿这次办事不利吧,锦儿保证下次定能将王媗灭口。”
黑暗中的人声音嘶哑低暗,像是潮湿地洞里爬出来的阴蛇。
“太子妃让传话给你,若下次再失手,就直接拿命去见她。”
“是,是,锦儿明白。”
“谁,谁在那里?”
正巧路过的王夙醉醺醺的听见有哭泣的声音,呵斥问道。
………
第二日,玉秀唤起懒床的某位豫章王妃。
精心收拾妥当,王媗又命人回相府取了盒桂花酥带上。
慈安寺离京都不远,半日马车便到。
长公主不知道女儿王媗已经回来,正在寺庙后院里抄佛经,祈求保佑女儿往日平安。
王媗握着食盒等了许久还不见哥哥来,只好自己先进去。
看着素淡的母亲,王媗只觉得苍老了不少,她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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