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的风寒还没好,南月一切事宜只能交由依一打理。
今日外边来的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依一也不敢太过敷衍,仔细为南月上妆挽发。
南月估摸着那人也差不多该过来,她理好衣饰,也往前厅走去。
刚过月门就见李铭昊和另一位素未谋面的男子朝自己这边走来。
“月儿。”李铭昊远远便看见南月走来的身影,隔着老远就出声提醒。
南月踌躇原地,似乎没想到这贵客竟然会往内院而来,她急慌慌的戴上兜帽低着头。
“别怕。”李铭昊飞奔上前,揽着南月低声安慰,想来自己的娇妻昨夜受此惊吓,今日却又见外人来府,难免会有几分羞愤。
而郝连宇柯见南月这低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心底里暗想:这商户之女果真上不得台面。
“月儿,这位是三皇子,昨夜皇子府里进了盗贼,侍卫们追拿盗贼之时误入别院,三皇子今日前来是特意来查看府中损失,回头就给你补上,你也不要太过伤心。”李铭昊的声音不算大,刚好能让身旁的郝连宇柯听个正着。
“铭昊哥哥。”南月颤抖着声音叫着李铭昊,靠在他怀里小声啜泣,似乎昨夜的事情把她吓得够呛,现在都不能平静。
郝连宇柯心里有了计较,这般不经事的人,也不知道李铭昊怎么眼瞎瞧上的。
李铭昊站在廊下揽着南月轻声安慰,秦时站在身后不远处时刻注意两人的谈话。只不过入耳都是些:别哭,月儿。我心疼,没事。等等毫无价值之言。
郝连宇柯带着人假装查看屋内损失,实则查探屋内是否有人暗藏。昨夜他们其实都搜查过一遍,只有这雕花大床没有搜查,可是根据秦炎所述,当时李铭昊衣衫不整从床上下来,当时情况可见一斑。他们总不能丧心病狂到三人躺在这张床上坦诚相见吧。
三人:丧心病狂的是你。
况且今日的窗幔已经全部掀起,这张大床上除了一条锦被就在无其他,这一览无余的情况郝连宇柯也不至于让人将床拆开看吧。
昨夜早就派人在这里侯着,到今晨他们来也没有见到这间卧房有人出入,看来这一趟是一无所获。难道昨夜那两人真的不是李铭昊及顾若城吗?郝连宇柯陷入沉思。
“三皇子可查看好了吗?”李铭昊在屋外询问。
“将军这话说得可真是严重,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力,我总不能让夫人吃亏不是,府里的一应物件我会让秦时全部准备妥当,昨夜之事惊扰夫人,还请夫人海涵。”郝连宇柯这话也算给足南月面子,毕竟是当朝三皇子,南月自然也不可能总揪着不放。
“三皇子言重了,南月不敢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宫里还有事情,本宫就先行一步。”这趟无功而返,郝连宇柯自然不会多留,不过他却留下眼睛盯着这府中一切,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立即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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