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领众姐妹离了江州,一路东行,将行辕大队远远的甩在后面。
走了数日,一路迟迟丽日,微风轻徐。处处姹紫嫣红。姐妹几人心情大好。
蚂蚱自到江南后,如囚鸟出笼。心境,视野开阔了许多。没有了宫中繁琐的礼节,勾心斗角的弄权。每个姐妹都透明的像一张纸。尤其是冷云,柔弱的躯体刚强的性格,行事果断,性如烈火。且敢作敢为。可谓女中的金刚。就没见她怕过谁。向谁低过头。
她一心为民。百姓在她心中,胜过天地。
蚂蚱暗想,自己也要做一个有责任,有担当。为国为民的女中丈夫。
秋月心内单纯,只想着吃肘子,打坏人。
飞花飞燕心中柔情婉转,只想遇到个如意郎君,卿卿我我的过一生。
进入江南东道,歙州地界。官道上,众姐妹有说有笑。慵懒前行。
再往前走,前面传来争吵声。远远望去,官道上竟有一关卡。向进出客商收取通行费。
冷云大怒,这官府与山贼还有什么区别。都在收这买路钱。真是穷急了眼。
众人策马前行,来到关卡前。一军士模样的青年男子走上前来。但观此人,尖嘴候腮,贼眉鼠眼,如同儿时电影里坏人的标本。让人看了便如梗在喉,不揍他都浑身难受的感觉。
来人干嚎道“过路交费,每人十文。”
“这位军爷,你们这是收的什么钱。”冷云微笑着问。
“过路费,”男子尖声道。
“按我大周律法,官道设卡,须江南东道报备,歙州刺史批文,你们可有,拿来我看。”冷云问。
“这是婺源地界,我姐夫是县令。他说收便收。”男子恼羞成怒。
“你是县令的小舅子。”秋月问。
男子点点头,冷云暗想,就他这副尊荣,他姐姐也漂亮不到哪去。也难为他姐夫了。每天面对两个活宝。
“官爷贵姓,是何官职。”冷云问。
“我叫李明,无官无职”男子道。
名字不错,用在他身上真白瞎了,就象一件华丽的衣服披在狗身上。
“大胆李明,无官无职,又无批文,竟敢私设官卡,勒索行人,该当何罪。”冷云怒道。
“我姐夫是县官,他得听我姐的。我没钱花,在这收个过路费,怎么了,要什么狗屁公文,敢紧交钱滚蛋,看见那边村林里没有。几个不交钱的比你嘴还硬,打死两个,都他妈老实了。”
冷云往林中一看,见树上吊着几个人,有两个已死去多时。众人气炸了肺。一个无职无品的狗奴才。竟如此大胆,看来这江南东道的路不好走啊。
“赶紧搬开,否则打断你的狗腿。”秋月大骂道。
“还真有不怕死的,爷的腿就在这,你打一个试试。借给你八个胆,丑鬼。”李明骂道。
一听被骂丑鬼,秋月顿失理智,轮起大棍,一棍下去。李明右腿立时折断。像被磨盘压住了耳朵的狗。嗷嗷直叫。
秋月一棍将关卡打飞。恢复了驿道通行。
冷云命飞花将林中之人都放了,命死者同行、之人,回家报丧,认尸。将李明和几个设卡者吊在树上。一、`一
那李明不知死活,骂个不休。又被秋月打断双手。这才老实了。
众人下马休息了一会儿,便听到远远的哭声传来,一老妪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赶来,边爬边哭“我的三儿。”来到尸体跑,见到被打惨状。哭了二声,一头扎在地上,气绝身亡。
贪官治下,百姓生命贱如草阶。见此惨景。众姐妹纷纷转头抹泪。区区十文钱,竟要母子两条性命。
县令夫人闻信赶来,大骂冷云等人,冷云耐着性子,观其容颜,果然与其弟有几分神似。只是稍稍有点人样。
“这位妇人,你兄弟私设关卡,打人行人,理当问斩,你不问青红皂白,开口伤人,不怕王法吗。”冷云劝道。
“你们几个贱人,仅因俩刁民贱命,便将我弟弟毒打至此,实在该杀。快将我弟放了,饶尔等狗命。”
妇人不住声的责骂。
“你这刁妇,狗仗人势,蛮不讲理。给我掌嘴。”冷云被骂得火起。
飞花,蝎子上前,扯下县令夫人,一顿嘴巴,打得她服服帖帖,老老实实。几个下人忙跑回去请县令。
县令匆匆赶来,命差役将冷云等人围住。上前忙道“将这帮刁民统统拿下。”
“小小婺源县令,给我滚过来。”冷云怒喝一声。县令吓坏了,知道不是小角色。忙翻身下马。
蝎子拿出内卫金牌。县令吓得魂飞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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