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画出柳青,柳红样貌,贴出海捕文书,告示,整个江南东道尽发。
她想,究竟是何人与我有这么大的仇。要因禁于地牢之中。她招集众位姐妹,商讨此事。
“会不会是县令做的。”飞花推测。
“来人,把县令带上来。”冷云吩咐內卫。
一盏茶的功夫,县令被带到。冷云问“县令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昨夜下官辗转反侧,整夜未眠。深为以前之所作所为蒙羞。若有机会定当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为民造福。”县令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行了,行了,我问你,这婺源县可有巨富大宅,”冷云问。
“没有,绝对没有,下官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县令拍胸保证。
“去你府上看看。你前面带路。”冷云道。
几人跟着县令,到他家转了一圈。果然与那巨宅不可同日而语。冷云彻底迷惑了。
县令的丑老婆也老实了,恭恭敬敬的过来见礼。冷云命县令官复原职,戴罪立功。
回到县衙。冷云仔细观察了一下昨晚住的那间屋子。
六个大活人,怎么就到了地牢中,那地牢又在哪里。要破解这些迷底,柳青,柳红是关健。
她拿着画像找到县令,问他可否认识。县令不大肯定的说“漕帮帮主的女儿,有几分神似。”
冷云大喜,命县令派人到江南东道转运史衙门,命转运史带漕帮帮主及女儿火速来见,不得有误。
得知冷云身份,县令吓得魂飞天外,差点命都丢了,忙派人前去。
晌午十分,转运史曹营带漕帮帮主柳老实,柳青急匆匆赶来,跪在冷云面前。
“抬起头来。”冷云厉声道。
父女二人抬起头,一脸的惊慌,冷云命内卫拿下二人,押入死牢。
转运史不明其故,也不敢多问。冷云命他先回去。代管漕帮。
县令吓得不敢问。
冷云将柳青押上堂来,细问缘由,柳青道“为了漕帮数万帮众,柳青死又何妨。”
“你绑架本官,也是为漕帮帮众。”冷云问。
“正是,皇上拔下漕银,各级官吏层层盘剥,漕帮兄弟难以为计,卖儿卖女。柳青豁出性命,绑了钦差,万死难辞其咎。只求钦差救我漕帮。”
“前日沿街卖艺,却是为何。”冷云问。
柳青流泪道“我等只听说有大官到婺源,却不知在何外下榻。只能在街上卖艺,引其出来。寻机告状。不想被转运史的官差盯上。恐其加害上官,只得命人将上官转至船上。”
“船上,你说那地牢是船仓。那巨宅也是在船上,”冷云惊问。
“确是在船上,上官所见巨宅,乃是巨副的名画,因上官体内迷香未尽,视线模糊,信以为真。”柳青道。
冷云的疑惑被解开,命柳青父女带路,领着姐妹几人,赶赴漕帮。
一行人快马加鞭。火速赶往漕帮,天刚擦黑,到了漕帮聚局地。只见帮内火光冲天,官府正在漕帮抓人,冷云命蚂蚱,秋月将领头的抓来,命柳青父女带漕帮兄弟擒获抓人者。
一柱香的光景,几个捕人的官差被抓来,领头九品漕监黄九良嚣张跋扈,一路大骂。
“老子乃朝廷命官,谁敢拿我,你们这帮反贼。”
冷云上前看了看。问柳青“这不是前日卖艺时,调戏你的那狗贼吗。不是被秋月杀了吗?”
“这是他的胞兄,九品盐监黄九良,和他弟弟一样欺男霸女。无恶不做。”柳青。
“放肆,你这刁民,竟敢直呼本官官纬。”黄九良训叱道。
“掌嘴二十。”冷云一听他说话就烦。
秋月一把将他拎过来。甩开胳膊一顿猛扇。打得他晕头转向。
“我是朝廷命官,被尔等贱人无故殴打,不怕满门操斩吗”。吗黄九良道。
“拉出去,叫他死个明白。”蚂蚱拿出內卫金牌,让他看清楚了,将其当街斩杀。
杀了黄九良,冷云命柳青找一艘大船,找十几个箱子,啥也不装。空船北上。柳青父女,加上姐妹几人。几十名内卫。跟随。探探这沿江的关卡。
刚走不到十里,有渡口便叫停船。收取十两纹银通行费。
“你们是哪家官吏,收通行费,可有官府公文。”冷云问。
“啥也没有,少一个子你们便走不了。”官差叫道。
“抓了。”冷云一声今下。死士上前,将众人拿了,塞进船仓。继续前行。
不到五里,又有渡口收费。和上一渡囗说得一样。一夜走了不足百里,竟捉了上百人。
冷云连夜上奏朝廷,将江南东道所见所闻,奏请武后。
每年朝廷拔下十万两漕银,到漕帮手中,不足,万两。还要交讷各种税赋百余种。漕民为交税卖儿卖女。实在活不下去。
武后传旨,水路乃国之命脉,所有沿途设卡乱收费者,一概格杀,所涉官员严查,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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