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营自知必死,一言不发,冷云叫来飞燕,命她守在牢中,谨防有人加害。
她领柳青赶到漕运衙门上任,漕帮兄弟身手不错的留任公差,其父跟着做师爷。班子扎起来。清查曹营帐目,原师爷被带上堂。一问三不知。先押入大牢。
所有被抓人贩由漕帮大牢转至漕运衙门。由內卫和死士押送。为防窜供,人人蒙面。
正午时分,行至山角密林处。曾泰命众人休息一下,时值初夏,日光已颇有力度,内卫身披重甲,汗流夹背,躲在林荫下。横七竖八的躺着。
密林幽深,遮天避日,郁郁匆匆。众人歇足,曾泰命起身继续赶路。行至密林深处。十几名紫衣人从树上跃下,拦住去路。为首的娇叱道“留下人犯,饶尔等性命。”
“放屁,本姑娘在此,有胆上来。”秋月大棍一轮,感风凛凛的站在队伍前。众内卫迅速收缩队形,将人犯挡在身后。蝎子,知秋,飞花挺剑上前。
秋月与那紫衣人的首领战在一处。一交手,各自惊心,秋月大棍如排山倒海,杀的对手连连后退,
蝎子,知秋后背相抵,相互照应,力战四人不落下风。
一道黑影掠过,直扑人犯,提起曹营跳出人群。笑道“尔等这些粗浅动夫。岂能拦的住我。”说罢仰天长笑。笑声未落,面容僵滞。已被制住,人犯扯下蒙面,竟是蚂蚱。
“你放开我,咱大战一百回合。”黑影似乎不服。蚂蚱摇了摇头道“普天之下,无人能从我剑下走过十招,就凭你,也配。”说完,将黑影丢给内卫绑了。
她一晃身,落在紫衣人身后。剑似游龙,顷刻之间,几名紫衣人皆挂彩倒地。内卫上前,一一绑了。
曾泰带人来到漕运衙门,将人犯和紫衣人打入死牢。
提审曹营,曹营泪流满面,一言不发,冷云急上前,撬开他的嘴。发现他已被摘了舌头。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有飞燕看着,竟出现这种事。这无疑是对她正面宣战。
她怒力稳定自己的情绪。仔细捋了捋。昨夜刚抓的,关在漕帮大牢,飞燕专人看守,今天上午交于曾泰。由内卫押送,刚到此地,舌头不见。叫来飞燕盘问,飞燕吓得直哭。
冷云将曹营带入内室,亲自为其治伤。先止住疼痛,挂上吊瓶,叫来其妻小伺候他起居。任何人不得靠近。曹营连日来默默流泪。一日半夜,曹营偷偷塞到冷云手中一纸条,然后望着家人泪流不止。冷云道“你的家人概不追究。有什么话写下来。”命人取来纸笔。
刚写了“归云庄”三个字。曹营惊恐的指着送来的纸张。吐血而亡。冷云拿过纸张一验,竟浸了毒液,晾干后触墨,毒气散发。
冷云急寻送纸笔之人,哪还有踪影。
她失魂的来到大堂。忽然感到无助,心情憋闷。她打开手中纸条。是一张草图,有巴掌大。她敢紧收起,置于内衣中。
冷云总以为,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于是命曾泰守住门口,集合所有人到前厅。柳青将她的人带到一边,剩下四人。冷云上前,问他们如何会在此地。其中三人道“我等原是曹营的仆人。在此已有些年份。都有据可查。”
“你呢。”冷云问。
此人惊惧不己,夺路而逃。被当场拿获。冷云火起,竟在我眼前行奸耍诈。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软弱可欺。
“来人,将此贼押至堂上”冷云下令,内卫拎着他的脖子,丢到堂上。
“这纸从何而来。”这后生紧咬牙关,不肯招认。
“重责二十”冷云怒道。噼里啪啦一顿板子。这后生如杀猪般嚎叫。说是一紫衣女子,让他把笔纸送进去。
“她让你送你就送,她让你吃屎你吃不吃,你这么听她的。重责二十。”冷云怒叱道。
又是一顿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后生开始求饶。
“谁让你送的纸笔。这回想好,再有二十大板,你的小命可就没了,这次想好了。”冷云给他讲明历害关系。
“是归云庄庄主李贤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让我等着送纸笔进去。他说已摘了那人的舌头。”后生一五一十的交待。
归云庄,又是归云庄,这庄主倒底是何许人,竟能驱使官吏,为他所用。这归云庄又是怎样的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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