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就是你们几个。早看你们几个贼眉鼠眼,绝非善良之辈。搜身。”一官差扯着嗓子尖叫道。发音方式如同宫中的太监。唯一不同的是,这官差说话时。脖子伸得老长。像一只挂在吊笼上的烧鸡。
另几个官差一脸的淫笑。上前便动手动脚。
“你们是干什么的,凭什么出口伤人,早上吃的屎吧,这么臭。”秋月大骂道。
“放肆,敢辱骂本官,给我掌嘴”烧鸡翘着兰花下指命令道。
两个如狠似虎的官差,上来便拧秋月的手臂。秋月抡起胳膊,啪,啪两声脆响。两个官差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
“来人哪,把这几个贱人统统拿下,打入死牢。”烧鸡发了狠。
十几个官差冲上来,还不够秋月一人塞牙缝的。几个回合下来,都躺在地上哭爹叫娘。
烧鸡上前伸着兰花指骂道“你们几个反贼,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上前跪地求饶。否则,顷刻之间,让你们人头落地。”
“放你娘的屁。”秋月飞起一脚,将她踹入湖中。
姐妹几人笑着离去。
回到驿站,冷云抱着粉团在房中饮茶。忽听门外一片嘈杂。几十官差冲进驿站拿人。冷云将粉团交给彩云。怒冲冲的走出门。一声招呼,几十名、。内卫冲出来,将官差围住,烧鸡见势不妙,转身想跑。被秋月一脚踹回来。
“你这狗贼,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来驿站抓人,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将此贼乌纱摘去。掌嘴二十。”
冷云下令。
“我是朝廷命官,谁敢打我。”烧鸡高叫道。
蚂蚱上前,掏出內卫金牌。怒道“我敢打你。”
一顿耳光。打掉他满口牙齿。烧鸡忙跪地求饶。
“将此贼革去官职,打入死牢。”冷云丢下一句话,转身去哄粉团。
内卫将烧鸡押往周亮的大牢。烧鸡的一干手下被內卫乱棍打出驿站。
吃过午饭。久不见两个内卫回来。冷云命飞花去找周亮。周亮说没有内卫前来,也没见那烧鸡。冷云惊怒。即命关闭城门。所有人都派出去寻找。
这内卫属皇上的秘密部队,权力极大,当年狄公与六部尚书一夜之间悉数被擒,打入死牢,便是內卫所为。被来俊臣险些害死。亏得冷云诛杀来俊臣。
敢于擒获宰辅及六部尚书级别的部队,定是神秘之极。曾泰以前便是内卫。后退出追随狄公,內卫虽由冷云掌管,但其中多为武后亲信。可越级直凛皇上。
如今大白天凭空消失,着实令人费解。按大周律例,擅杀内卫,罪同杀驾。当夷灭三族,天下皆知。无人敢碰内卫一根毛发。
和內卫一起失踪的还有烧鸡,冷云即命画影图形,发下海捕文书。发布江浙。将烧鸡满门控制。一旦内卫被杀,其满门难得善终。
曾泰带人沿押送行走路线,沿途打听。确定出事区域。迅速包围。挨家挨户搜查。
周亮调来五百官兵。听用于冷云。蚂蚱带官兵围了缉私衙门。将队们全部下狱。逐一审问。
一时间整个杭州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冷云暗暗思量,烧鸡被擒。定是有人怕受牵连。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挺而走险。当街抢人。以求自保。即下令免去盐业经转史齐忠之职。由曾泰暂代。核查帐目,曾勇暂代盐业缉察之职。
一夜之间,盐价飞涨,城内四大盐号囤积居奇。
百姓苦不堪言。盐厂工人罢工。
冷云大怒,这是要给我下马威。当即取消四大盐号的销售权。由内卫统一按原价销售。稳定市价。亲自带人接管盐厂,内卫将领头罢工者押入大牢。
四大盐号傻了眼。硬着头皮来找冷云,被关入大牢。,
內卫迟迟没有消息。冷云心急如焚。放出话来,午时三刻,如果内卫没有回来。将烧鸡满门抄斩。现已押赴刑扬。
正午时分。天气晴朗。烈日之下,烧鸡一家老小在菜市口等候问斩。骄阳如火。所有人都大汗淋漓,催命锣响起。刽子手做准备工作。全家老小上斩台。取亡面牌。一通鼓响起,刽子手上前比量尺寸,屠刀在烈日下闪着寒光。二通鼓响起。刽子手以酒喂刀,囗中念念有词。
三通鼓刚敲响。有人送来一封信。內卫现在的位置。冷云派人前去,接出两名内卫。将烧鸡一家老小带回。
冷云亲自问两名内卫。内卫道“行至牢城前一百米,被人从后面击昏。不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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