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有谁,与我无关,我只要案卷。再不交出来,可是欺君之罪。夷灭三族。”冷云提醒他。
牢头无奈,只得交出案卷。冷云打开最豪华的那间牢房。命犯人蹲在墙角,双手抱头。犯人轻篾的扫了他一眼,继续饮酒。这时,一狱卒领着个妓女前来,犯人一见,立马两眼放光。搂着妓女,让冷云滚蛋。
“这哪是犯人,分明是大爷。来人,掌嘴二十。”冷云下令。
“打不得呀,打不得。他是我们大都督的堂哥万万打不得。”牢头急得直跺脚。
“掌嘴四十。”秋月上前,一顿耳光,打得他东倒西歪。老老实实的蹲在墙角,双手抱头。
“把他的案卷找出来。”她对着牢头道。牢头上前,把案卷挑出来,交到她手中。
冷云翻开一看。调戏女子,杀其父兄,判入狱十年。怪不得他如此嚣张,今日我要拿他立威。想到这。命秋月当场杖杀。
秋月一棍下去。结果了他。一天的时间,审结狱中所有的人犯,狱中宽敞了很多。该杀的杀。该放就放。没了高低贵贱之分。
大都督王平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赶来。一见冷云调阅案卷。吓得魂飞天外。忙跪地求饶。这大都督官职不大。介于刺史与县令之间。五品衔。
冷云大怒。将案卷往他脸上一丢。转身离开去。回到驿站。冷云余怒未消。大骂王平昏庸无能。只知道敛财。
次日清晨。秋月急匆匆跑过来。说街上要斩一个女孩子。刚刚十一岁。众人皆惊。冷云即带人赶赴菜市口。
来到菜市口。监斩官一看有人来。命刽子手立即行刑。
冷云高喊刀下留人。监斩官置若罔闻。刽子手屠刀高举。刀下女孩吓得双目紧闭。瑟瑟发抖。冷云急的流泪大骂。却也无力回天。
危机时刻。云姑掏出飞刀。在屠刀落下的一瞬间,将其击落。秋月跳上斩台。一棍将刽子手打到。围观群众一片欢呼。女孩的母亲上台紧紧护在怀里。
蝎子,蚂蚱将监斩官揪下来,押到冷云面前,监斩官指责冷云破坏行刑秩序。
“你这狗官,我明明高喊刀下留人,你没听见吗?”冷云怒斥。
“下官耳聋,并未听到。”监斩官敷衍道。
“将监斩官押上刑台。斩首示众。”冷云怒道。
“饶命啊,下官罪不致死。”监斩官大呼冤枉。
“你不是耳聋吗?怎么又听见了。”冷云质问。
监斩官无言以对。
“掌嘴二十。”冷云怒道。秋月上前,一顿耳光,打得他牙齿脱落。跪地求饶。
“你既已耳聋,告老还乡吧。”冷云丢下一句话。带着女孩离去。
女孩娘俩被带回驿站。女孩的母亲哭诉道“民妇张氏,丈夫早亡,留下一女,叫蓉儿。年方十一,去年秋天,民妇染病在床。无钱医治。蓉儿借了地主黄仁五两纹银。民妇病好,紧手还上了黄仁的债。前几日,那黄仁非说我家欠他纹银五十两,欲纳蓉儿为妾。我那苦命的孩子刚满十一岁。那黄仁已年满六旬,小女宁死不从,那黄仁竟将小女拖进我家屋内用强。被蓉儿抓破了脸。黄仁恼羞成怒。命人将我母女痛打一顿。”
“那黄仁毒气不出,将我母女告上官府。县令判黄仁强抢民女,不想几日后,县令被革职。民妇来州衙告状。”
“都督王平收了黄仁的银子,按命案处理,判小女斩立决,这朗朗清天,还有穷人的活路吗?”
冷云听完,气得暴跳如雷。这富庶江南,竟有如兆昏官恶霸。凶残程度,闻所未闻。触目惊心。
冷云要疯了。她脸色苍白。来回踱步。一囗银牙咬得咯吱响。众姐妹也气炸了肺,等她决断。
曾泰劝她冷静。先找到那革职的县令。再做打算。冷云强压心中怒火。将母女二人安置在客栈住下。命内卫去查访革职的县令。
内卫来报,乡坤黄仁前来拜访。冷云命內卫带他进来。
黄仁五短身材,面色红润,一幅和善样。进门拱丰行礼,是个读书人。令冷云对张氏母女的话产生怀疑。
黄仁道“闻钦差法场救人,不知所谓何故。”
冷云道“刑犯判死,须刑部核准,秋后问斩,且该犯年幼,按大周律当酌情轻判。本官察查江南吏治。此等错判。焉能不管。”
“此女穿凶极恶,该当按杀人案处以极刑,并无不妥。”黄仁道。
“按大周律,官府断案,当事双方不得私自拜会主审官员,你不知道吗?”冷云反问。
“不管怎样,此女我是非杀不可。钦差若执意庇护。小人京中的朋友,会上书武后,恐对钦差不利。”黄仁威胁道。
冷云不怒反笑。站起身来,扫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既然你有路子,不妨一试。但你的那几位朋友要命够长,脖子够硬,我的手段,凉他们未必敢。”
黄仁气得浑身打颤,起身要走,被内卫拦住。
“威胁钦差,罪同谋反。当诛九族。你既识大周律令。还想全身而退吗?”冷云问。
黄仁吓得面如土色。忙跪地求饶,说自己是梁王远亲。望冷云看梁王薄面,饶他一家老小。
“掌嘴二十,打出驿站。”冷云对他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坚信张氏母女人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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