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温州,找了家酒店,先填饱肚子。上得二楼,挑了个雅间。点了几样招牌菜。
到底是大酒店,转眼菜已上齐。卖唱的小姑娘拿着歌单前来乞求。冷云接过歌单,见小姑娘长的俊俏可人,立生怜爱之心。伸手揽过。
姑娘瘦成一把骨头。冷云心头一紧。轻声问“叫什么名字。”
“翠云。”姑娘怯怯地回答,眸中泪水打转。
“还没吃饭吧,来一起吃吧。”秋月拉过一把椅子,让其坐下。
“不,不不,翠云不敢,被把头发现。会打死我的。”翠云急得流泪道。
“你尽管吃,我看哪个敢动你。”秋月端来半盘肘子,递到她手里。
翠云朝门口瞧了瞧。蹲下身,两只手抓了往嘴里塞,想必是饿了好久。吃相令人心酸。
秋月见其两臂上满是伤痕,命她站起。除去上衣,前胸后背竟有伤疤近百处。有几处已溃烂。
“谁打的,告诉姐姐。”秋月问。
“把头。”翠云的眸中写满恐惧。想是受到非人的虐待。
秋月忽然扭头问冷云“姐姐,秋月要个妹妹,可以吗?秋月以后再不吃肘子。听你的话。”
冷云点了点头。秋月对翠云道“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妹妹,那把头再来找你,我便扒了他的皮。”
翠云惨然一笑。流泪道“还是放我回去吧,他们的后台是都督,你们惹不起。”
“我当多大的官,一个小小的都督。来了姐姐照打。”秋月把她揽在怀里。
“死妮子,给老子滚出来,又在这里偷懒,皮痒了是不是。”一阵破锣似嗓音传来。
翠云立时色变。吓得一头扎到秋月怀里,紧紧抱着抖成一团。
一健壮男子推门进来,见翠云躲在秋月怀里,立时骂道“下贱的东西,还不快滚出来。又想吊小辫了是不是。说着,伸手来抽翠云的头发。
秋月一把抓住他的手指,轻轻向上一折。壮男立马跪在地上。疼得爹呀,娘呀的乱叫。
秋月一手抓着壮男。一手揽过翠云问“妹妹,啥叫吊小辫。”
“就是用细绳系住我们的头发,吊在梁上。等放下来,头痛的几夜不能睡觉。前日便是他吊得我。”翠云哭泣道。
壮汉威胁道“今日回去,定吊你两天两日。”
“是嘛。我看你没有机会了。”冷云怕翠云见到暴力场面,揽在自己怀里。
“松开我,等我的兄弟来了,把你这个丑鬼吊上三天三夜。”壮汉不知死活的威胁。他哪里知道秋月的手段。
秋月被人揭到痛处。气不打一处来。将壮汉右手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断,壮汉的嚎叫一声比一声高。秋月一松手,把头像条狗似的躺在地上哀号,
这哪里是姑娘,分明是吃人的阎王。
壮汉像条狗似的爬出门去,大叫救命。几个把头冲进来。骂道“哪个贱人掰断我大哥的手指,给老子滚出来。掰给老子看看。”
正说着。蝎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交给秋月。扯过他的右手道“好啊,你可看仔细了。”话音未落,几声脆响。伴随着哭爹喊娘的惨叫声。又像条狗似的爬出包间。
总算安静一会儿,冷云叫来老板。结帐走人,刚出了包间,十几个官兵冲进店来,高叫“莫走了那几个贱人。
温州都督吕方杀气腾腾的闯进门,手里握着一钢刀。指着冷云道“尔等速速滚下楼来,束手就擒,若说半个不字,顷刻之间。要尔等粉身碎骨。”
“是谁在此放屁。扰了姑娘的雅兴。再敢乱吠。打断你的狗腿。”秋月扛着大棍。大摇大摆的下了楼。冷云牵着翠云,有说有笑的下得楼来。
吕方被骂得狗血临头,气得他气窍生烟。命官兵将众人拿下。
秋月抡起大棍,打飞了最前的官兵。
“反了,反了。将这几个恶贼给我乱刀分尸。”吕方气急了。
“秋月,掌嘴二十,拨了他的胡子。”冷云一声令下。
秋月一把将这狗官拎过来。一顿嘴巴。打得他嘴歪眼斜。眼冒金星。牵着他的胡子用力扯,生生扯下。顿时年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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