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和李剑搬进了王允的宅子,随行的还有四个丫环,楚楚,蝎子,毒蛇,还有两个老妈子。
李剑还带了些家将。
贱妃哭闹不休,也跟着来了。老王爷和老奶奶想孙儿孙媳。也跟来了。
二手婆婆和乔羽不愿跟来,冷云索性将帐房钥匙交给婆婆。由他打理王府。婆婆感动不已。
李剑和冷云,蝎子,毒蛇四人吃酒至夜半,回家途中。见迎春楼的老鸨跟着一顶小轿,鬼鬼祟祟直奔城外。四人觉得好奇,悄悄跟在后面。
出了城门。小轿竟停在一乱石岗。从轿上抬下一女子,气息奄奄。口中尚在哀求。
两个轿夫将女子扔进一浅坑。抬着轿子,逃也似的跑了。
四人看得惊心不已,忙上前将女子抬出,尚有气息。李剑在城门处找了一马车。将女子拉回府中。
女子气若游丝,浑身溃烂。冷云支走李剑。先给她清理消毒。挂上青霉素。全身涂上金创药。
至清晨时。女子恢复神智。双目浸泪。开口致谢。
女子断断续续的说“小女贱名左青青。原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十三岁时被歹人拐卖入迎春楼。受尽老鸨折磨。次年便开始接客。十六岁已成迎春楼的头牌。每日都有上有两银子进帐。成了老鸨的摇钱数。”
“也就在那时,老鸨才拿你当人对待。自己也有了些积蓄。但好景不长。不幸身染重病。老鸨一文诊费不出。花光了自己的积蓄,病也未见起色。狠毒的老鸨每天逼着接客。榨尽了我身上最后一个铜板,见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便抬出城外活埋。”
“一路上,我苦苦哀求,我曾为迎春楼挣了近万两银子,难道不能等我断了气么。”老鸨道“等不的,早晚是个死,不如省些粮食,况且死在迎春楼太晦气。这就是你们的命。怪不得我。”
“难道我真命该如此么。”左青青愤怒的控诉。
三人听得义愤填膺。恨不得将老鸨生吞活剥。
“残喘之身,无以为报,愿来世做犬马。答谢救命之恩。”左青青泣不成声。
冷云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时手仞老鸨。她想,这大唐女子真命如草介。封建社会真是血淋淋的吃人的社会。
青青在三人的精心照料下,渐渐康复。身上做毒素清尽。恢复了往日的容颜。
冷云的医馆刚刚开业,正缺人手。她将四个丫环和两个老妈子的卖身契约当众烧毁。还其自由身。聘作医馆员工。教她们简单的护理知识。每月都可领到薪资。
楚楚作冷云的助手。青青负责配药。两个老妈子干保洁。蝎子毒蛇负责维持秩序。忙得不亦乐呼。
冷云每天忙到屁打脚后跟。一天下来收入颇丰。这一日。她找来蝎子,耳语了几句。蝎子含笑离去。
午后,老鸨拖着病体,前来医治。
冷云故意装作不认识。笑脸相迎。
“中午是不是吃得东瓜排骨。红烧肉。”冷云头也不抬,装模作样的搭脉。
老鸨暗暗吃惊,真神医也,连吃什么都能搭出来,她哪里知道。冷云派蝎子专门去下的毒。当然知道她吃的什么。
“有病不瞒医。确是如此。”老鸨回道。
“不好,有中毒迹象。有人下毒”冷云故意夸张的大惊失色。
老鸨吓得魂飞天外。想想近年来缺德事没少干。仇家无数。下毒亦在情理之中。连连求救。
冷云取其唾液,银针试之。果然发黑。老鸨看得心惊肉跳。
“此毒已入经脉。便是扁鹊,华佗也回天乏术。回去准备后事吧。”冷云一脸的惋惜。
老鸨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呼神医救命。
“这有何难。黄金汤及可治愈。”贱妃不知时来到医馆,插了一句。
冷云故作为难道“黄金汤药效猛烈。恐夫人不肯服用。”
“都什么时候了。只要能救命。啥药都行。”老鸨泪都下来了。
“既如此,速速请夫人后院用药。”两个家人亦是轻车熟路,一人去提粪桶。一人将真领至后堂。
满满一碗盛来。臭气扑鼻,老鸨哪顾上这么多,捏鼻狂饮。怕不除根,又饮两碗。开始狂吐。
老鸨只觉腹中翻江倒海。当是药效猛烈。吐了个昏天黑地。将几日来所食之物尽数吐尽。饮了些清水,顿觉神清气爽。耳聪目明。
她走了两步,又跳了跳,已无大碍。不禁暗暗称奇,这神医的名号绝非浪得虚名,一副药便药到病除。忙到前厅致谢。
冷云和蝎子等人在暗处几乎笑破肚皮。擦了擦眼泪吩咐家人,此人药费全免。
老鸨竟感动的流下泪来。直称神医悬壶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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