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吵着要结婚,冷云心想,这孩子没了父母,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名为姐姐,实为母亲。造顾她的起居,衣着。
不能大寒酸,苦了孩子,对不起孩子死去的爹娘。可这旅途中,又如何操办。思来想去,求助徐良父子。
徐良满囗答应,府中腾出三间正房,打扫的干干净净。徐良认李秋水为义子,权作男方家人。
驿站中,众姐妹将秋月精心打扮一番。揽镜自照,颇有些姿色。
冷云之望着秋月,想到重生至此,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不禁潸然泪下。
众姐妹也随着抺泪,丁香,粉团一见众人流泪,商量好似的一齐大哭。李剑赶紧将两人领走。
秋月有些不高兴,怒道“我这大喜之日,你们哭哭啼啼的算怎么回事,不想我好是吧。”
飞花怒道“你这没心没肺的,大家舍不得你,怕了有了如意郎君,忘了我们。”
“哪能呢,我们都生死姐妹,死也不分开。”
秋月一头扎到冷云怀里。
姐妹们教她,要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显得有档次。
“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伤心。”秋月为难的说。
“做做样子。”姐妹们教她。
带上盖头,上了花轿。吹吹打打出了门。
到了徐府。冷云曾泰亲自扶轿。众人进门。一对新人拜天地。
冷云订了十几桌酒席。所有内卫都是娘家人。丁香,粉团抢了好多糖,坐在一过数了数平分。
众人回到驿站,感觉安静了许多。没有秋月的日子,还真不大习惯。
冷云牵着李剑的手,走在漳州的街上,冷云不甘道“夫君,你欠我一场婚礼。”
“等回了京师,一定补上。”李剑承诺。
“你我二人,在外奔波近一年。每日如刀尖上行走。这担惊受怕的日子,何时方能结束。”李剑问。
“夫君,你傻么,当今乱世,谁不是活在刀尖上,我走南闯北,东挡西杀。你以为我想啊,不这样,你能活到现在,绫云阁二十四忠臣,唯我们一家独活。为什么。”冷云怒道。
“那是我战功赫赫,有一支神秘死士部队,连武后都不敢轻举妄动。若不留后手,你我的坟上,早长满草了。我的傻夫君。”
李剑听得冷汗直冒。想想的确如此。
“武后之所以让我在江南巡查,实则为威慑江南反贼。恐固她的统治,但她气数已尽,三年之內,还是李唐天下,到那时或许才会有夫君所期望的安居生活。”
“你,你怎么懂那么多,你的医术独步天下,断案世间无二,你到底是谁。”李剑惊问。
“我是老天派来保护你的,”冷云笑道。
李剑左看。右看,放下心来。回到驿站,已是子时。众人早已沉沉睡去。如水的月光泻一地清辉。二人进屋歇息,见粉团和丁香各自攥着一把糖。睡得正香。怜爱之心泛滥。一人一个搂着,渐入梦乡。
次日清晨,冷云到徐府拜谢徐良,不见其妻,心生疑惑。问及徐晃,父子皆落泪。
徐晃道“小侄愿减寿十年,为母亲续命。”
冷越听越诧异,追问下去,徐良道“我家夫人身患怪病,全身忽冷忽热,已近十年,遍访天下名医,皆束手无策。近日一忙婚事,病情加重,大去之期不远矣,我父子已备好寿衣,寿材。”
徐良泣不成声。
“老爷,夫人不行了。”小丫环哭着来报。父子二人放声大哭。冷云疾奔至徐夫人屋內,见其面色仓白。没了气息,忙上前急救,一番按压加人工呼吸。徐夫了缓过气来。
冷云来到前厅,怒道“还不住口,速去准备开水剃刀,喂夫人吃饭,晚上本官为夫人开刀。”
父子二人又怕又惊。不知开刀为何物。
徐良小心的问“大人,夫人所犯何罪,这垂死之人还要开刀问斩。”
“徐大人,想到哪去了。夫人之病,乃是头内有异物。须打开头骨,取出异物,方能康复。”
“这,这太吓人了,闻所未闻。”爷俩吓得浑身发抖。
“勿需多问,去准备吧。”冷云说完回驿站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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