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浙,士兵回营,李元芳的妻子已近临盆,可人暂代县令之职。
一大早,富商贾六诬告农民保柱偷其耕牛,并将保柱打伤。二人上堂,保柱和老婆恭恭敬敬的跪下。贾六非但不跪,还要可人赐座。
可人的小暴脾气一上来,命差役上前掌嘴。十个嘴巴下去,贾六满嘴喷血,牙也掉了。老老实实的跪下。
“见了本官因何不跪。快说。”可人一拍惊堂木。
贾六忙说“小人父亲做过钱塘县令。”
“是你爹和保柱打官司,你来干什么,滚下堂去。”可人又拍惊堂木。
“大人弄错了,是小人跟保柱打官司。”贾六赶忙解释。
可人大怒“你打官司,提你爹干什么,分明是恫吓本官,掌嘴。”
噼里啪啦。又是一顿耳光。贾六老实了。
可人转过头来问保柱“你可曾偷他家的耕牛。”
保柱涕泪交零。哭道“大老爷呀,我在贾六家打长工,三年啊,没给一文钱。咱日找他要工钱,他非说小人偷他的耕牛,天地良心。家中只有两间破屋,并无耕地,偷牛何用。贾六指使手下。将我打伤。逼我承认。以三年工钱相抵,这不是欺负人吗。”
可人听明白了,这是要赖帐。暗恨贾六歹毒。她不动声色的问“贾六,你可曾欠他三年工钱。”
“确实。”贾六承认。
“当堂结清。”可人下令。
“可是,,”贾六想解释什么。
可人怒了“掌嘴”差役又赏了十个耳光。
贾六当堂结清了保柱的工钱。
他不知死活,又提保柱偷耕牛之事。
可人耐着性子问“贾六,你说保柱偷你耕牛,可有人证。”
“有,我的家丁刘八便是人证。”贾六大喊。
“来人,将贾六府所有家丁带上堂来。”可人下令。
七八个家丁被带上堂来。
“你们哪个叫刘八。”可人问。
“小的,小的叫刘八。”一个歪瓜裂枣回答。
可人命差役将贾六带出堂外,厉声问刘二“保柱何时偷得你家耕牛,从哪个门偷出,从实招来,若说错一个字,或是诬告,立斩不饶。”
“昨日午时偷的耕牛,由东门而出。”刘八对答如流。
“保柱,昨日午时,你身在何处,可有人证。”可人轻声问。
“回大老布,昨日午时,小人已在家中,我老婆和街坊皆可作证。”保柱大声说。
可人道“传贾六上堂。”
贾六被带上堂来。低着头跪在堂下。可人问“贾六,保柱何时偷的你家耕牛。从哪个门而出。”
“午时偷的,由东门而出。”贾六亦是有备而来。
“把刘八带下堂去。”差役听命带他下堂去,问刘八“耕牛什么颜色。”
“黄色,不黑色。”刘八慌了手脚。
“你确定了”差役问。
“确定。”刘八说。
堂上,可人问贾六“耕牛什么颜色。”
“黑色,不,黄色。”贾六答道。
“你确定”可人问。
“确定”贾六回答。
可人哈哈大笑,骂道“贾六啊,再不从实招来,今天休想活着走下大堂。”
“确实是黄色。”贾六回答。
“来人,将贾六,刘八各打四十大板。”可人下令。
两人被打得哭爹叫娘。承认诬告。
可人当堂宣判,贾六诬陷保柱偷牛,并带人殴打保柱,罚银一百两,入狱三年。刘八帮狗吃食,入狱三年。家丁参于毒打保柱者。重责四十,打死勿论。
贾六大哭,求可人开恩。饶他一次。原赔保柱银子。当场赔保柱纹银五百两。
保柱千恩万谢。下堂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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