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发现一具尸体。四十来岁。被人从后面用钝器猛击后脑。颅骨破裂而亡。
身下有一层粉未。可人尝了尝,是盐。
尸体头西脚东,身上带着一牧印章,她把印章按在手心里,显示陈记布行。
可人命差役将尸体抬回去,请陈纪布行的人来认尸。
陈纪布行的少掌柜陈发一见尸体,放声大哭。
良久,陈发停住哭泣,哽咽道“尸体是他父亲陈锋,到城外收账,一夜未归。不想已阴阳两隔。”
可人回到家,提及此事。冷云吃惊不小,贩盐是重罪。可陈锋一介富商,没必要为此犯险。
再者,他去收账,怎么会带盐呢,解释只有一个。死在盐贩手里。
凡涉盐者,皆是大案。须一查到底,决不姑息。
冷云带元芳亲自到现场堪查。陈锋已近城门,歹徒在此行凶,可畏穷凶极恶。一定是陈锋发现了什么秘密。
冷云命手下在附近仔细搜索,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尸体的手指处,有个黄字,冷云推断,陈锋一定和凶手熟识。
回到城里,她叫来师爷,问他城中姓黄的有多少户。
师爷道“城中黄姓不多,集中在城西。约有三十、来户。”
她叫来守城士兵,问及咱晚关城门前,有何人进城。守城士兵想了想,摇了摇头。表示不记得了。
其他几个士兵也没印象。
冷云心想,此人杀阵锋,定是图财。陈锋出城收账。身上定有不少银两。可尸体上并未发现银两。杀人者不可能将盐和银两同时带进城。那盐藏在哪里呢。
冷云命元芳埋伏在发现尸体的地方,见有可疑之人,立即拿下。
当晚,元芳跃上树干,盯着四周。
午夜时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没入林中。从灌木丛深处,拖出一个囗袋。有六七十斤重。向城门口
走去。
来到城门口,黑影拍了拍手。城门竟开了。
元芳从城墙上进来,跟在黑影后面。一直跟到他家。方回去复命。
冷云心想,现在还不能动手。贩盐之事,非一人所能也。必须捉到整条产业链。方能将其一网打尽。
她命元芳紧盯着这条线。
陈发来县衙询问案情进展。冷云问道“你父可有黄姓朋友。
陈发想了想,说有一个叫黄金发的人,曾可父亲谈过一桩生意,被父亲严伺拒绝。两人为此还大吵了一架。
送走陈发,冷云命人即刻缉拿,差役匆匆去抓人,
半柱香的功夫。差役回来禀报。黄金发被杀死在家中。
冷云带人来到黄金发家中。见他胸口插着一把尖刀。五六寸长。
黄金发刚死不足一个时辰。尚有余温。
冷云暗道“愚蠢之极。”
一连几天没有动静。午夜,一群人各扛一囗袋,悄悄进城。被冷云带人一举拿下。连同守城土兵。
元芳赶到陈记布行。将陈发拿下。
“陈公子,好手段。”冷云夸道。
“大人,小人从来奉公守法。不知所犯何罪”陈发
狡辩道。
“好一个奉公守法。你的手下被悉数抓住。很快便会送给你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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