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临门:妻主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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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禽兽

“谢谢你。”

“谢我什么?”

柴北恒偏着头看着他,打趣道,“谢我安慰你,谢我抱抱你,还是谢我看见你哭的样子?”

叶麟阁面色略微窘迫,“我只在你面前如此失态过。”

“所以我必须要负责是吧?”

柴北恒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我们说正事了!你的意思是你派人跟踪叶世清和他身边的管事,都无所获?”

“对,找到了几个他常去的地方,都没有什么结果。”

叶麟阁正色道,“此次他出了洛京,我便派人去了他平时守卫森严的书房和卧室,哪知还没有进去便被发觉。”

“你的那些亲兵是葛蒙人。”柴北恒笑着调侃,“力大无穷,四肢如牛,若论搬个石头,杀个猪也许还行,要让他们身轻如燕的飞檐走壁怕是不行。”

心里却在想:这些家伙可是在沙漠中与狼群搏杀而出的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机器啊!而且善于隐藏暗杀,对自己和牵机卫可是个不小的威胁呢。

“这些你也知道?不过……他们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的……”

“我才不怕呢……”心事被戳穿,柴北恒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叶麟阁朗声笑道,沉寂的眼中终于起了丝丝波澜,“不过殿下果然厉害,怕是将臣几岁尿床,几岁遗梦都查了个清楚。”

“是啊!”

柴北恒得意洋洋,反应过来面色懊恼地唾道,“啊呸!当然不是,我才没有兴趣关心你那些!说正事!”

“所以,我想请殿下助我。”

“好啊!”柴北恒不假思索地答应:就当还你的救命之恩了。

复又问,“你既然帮着他杀了林辉,那沧江的事情,你怕是知道的对不对?”

“是!”叶麟阁点了点头。

“是不是叶世清和端王那两条老狗干的?”柴北恒咬牙问道,眼中恨意灼灼似火。

“其实殿下心里清楚地知道是谁做的,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对吗?”叶麟阁反问道。

“对啊。”

柴北恒倚在树干上,气馁地说,“林辉被你杀了,合郡郡守也死了,证据也断了。也许,我可以派杀手去暗杀他们,一次不成便十次,十次不成便一百次,即使我不怕史书上的口诛笔伐,也不怕百官百姓的悠悠众口,可是该申的冤依旧没有申……”

“军饷的事情,确实是叶世清所为。”

“是啊,除了户部尚书谁敢这样干?”柴北恒眼皮都没有掀开,“证据呢?谁有啊?”

“据我所知,这笔银子以路遇山洪的借口死遁了,但实际上是给了端王。”叶麟阁正色道,“当初押解的侍卫,有一个没有死。”

“哦?”柴北恒睁眼,惊道,“没死,在哪里?”

“在我手里!”叶麟阁答到,“当时我得知后,便觉得事有蹊跷,以叶世清的为人城府,做事难有疏漏,怎么会那么容易遇上泥石流。后来派人去事发地点查探,那里的泥土明显有被人挖松过的痕迹。我请舅父找到了当初押解军饷的人员名单,虽则大多数遇难,但有一人逃脱。几番找寻,我找到了他。他说军饷出京后,他便偷偷看过,里面全是石头。”

“里面被换成石头我早就知道了,不然栗银也不会出现在林辉家中。”

柴北恒冷笑,“就是有此人又如何,以叶世清和端王的能耐,推出个替罪羊也就完事了。又如何与沧江布防图串联起来?”

“林辉必死,否则我无法取信于他们!”

叶麟阁急忙解释,“但是我事先从他口中知道了,当初与他通信之人是户部守库。但他必死,却不防被他逃脱,所以我才一路追他至虎牙山脉。”

“所以,云户郡的那个县丞是你杀的?”柴北恒质问,眼如寒冰的看着叶麟阁。

“我是找了他,”叶麟阁眼中坦荡,“我从他口中已经拿到了供词,指使他的人是便是季震。但我没有杀他!”

“果然,户部没有一个好鸟!”

柴北恒站起身来看着他咬牙切齿,“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把我耍的团团转,好玩吗?你行,你行!”

“北恒,此事我未跟你说也是怕打草惊蛇后你有危险,还有此事牵连甚多,若是连根拔起后,无人替补,大耀朝堂便瘫痪了!”

叶麟阁拉住她的手,急声解释,“而且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也知道,就我不知道?”

柴北恒苦笑了一下,“我早就觉得陛下待你态度不错,不然就算端王一派施压,陛下也不会如此干脆地让你去与钟将军共掌铁义军。也不会在你回来后让你带着御林军护驾立功,怕是此次回去,王城军就是你的了,而我,折腾一翻,就是为别人作了嫁衣。”

顿了顿,眼中满是悲伤,痛苦地说,“既然一切都在陛下掌握中,他又何苦要用我这个没有用的人。难道,就是为了替皇子挡箭?也对,挡箭这件事,就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

“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叶麟阁将她抱在怀里,温言安慰,“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谁的挡箭牌。陛下这样吩咐,也是怕你有危险。”

“瞒着我,我就没有危险了吗?”

柴北恒伸手推他,奈何他抱得死紧,不由怒道,“你们还要怎样,我被你们像个傻瓜一样耍的团团转!我告诉你们,我什么也不管了!管他成王败寇、王权更替、天下人的生死,这些与我何干,我只是一个凡人而已!我这辈子再也不回洛京了,我会与玉衍永生永世留在成洲冬日踏雪而歌,夏日草原赛马!你们自己去玩吧!”

“你敢!”

叶麟阁低吼一声,突然附身吻住了她,右手紧紧地箍着她的头,霸道地不允许她反抗。

“你干什么!”

柴北恒一把推开了他,“啪”的一声扇在了他的脸上,怒喝,“我讨厌你,你滚!”

“我说过,不准你讨厌我!”叶麟阁双目猩红如火,出手如电点了柴北恒的穴道。

“你做什么?”

柴北恒只觉身上电流拂过,便不能动弹,“你要杀人灭口吗?”

“我怎么舍得杀你。”叶麟阁低低地说,将她打横抱起往一旁草丛里走去。

“你要干什么?”柴北恒怒目圆睁,“你别让我恨你?”

“爱也罢,恨也罢!总比你无视我好!”叶麟阁将她放在地上,脱下了自己的衣袍铺在地上。

“有话好好说嘛!”柴北恒有心刺他几句,可是在看见他背上狰狞的伤痕时,却蓦地住了嘴,开始耍起了无赖,“那个……咱们都是文明人,这荒郊野岭……这不成了禽兽吗?”

“我跟你就是禽兽,那崔玉衍呢?”叶麟阁话里话外满是酸味儿。

将她抱过来放在衣服上,欺身而下,狠狠地压住她,“在麓盘山崖底的时候,我就不应该放过你。”

“对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嘛!”

柴北恒掩住自己的紧张,无所谓的笑笑,心想:这人是越紧张越能激发他的犯罪因子,越无所谓越能刺痛他。

“所以啊,现在时机已经过了,陛下已经把我许给崔公子了,我也已经是他的人了。”

小样儿跟我斗!不出三秒你就逃也似地跑了!

“那又怎么样?”

“什么那又怎样?”柴北恒的嘴巴张的可以塞下苹果。

叶麟阁也无所谓地笑笑,手上动作不停,不一会儿就把身下的人剥成了一条白溜溜的鱼。

柴北恒惊叫,“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嫁我,你就是小妾了,就要给正室夫人端屎尿盆子!这有辱斯文有辱威风啊!”

“不是还有花落寒给我做伴吗?”叶麟阁低喘着气,因太过紧致而满头大汗。

“你们……不可理喻!”

柴北恒骂道,却因他的动作而断断续续,“你……和花落寒……都是神经病!”

“阿嚏!”

行宫中的花落寒打了个喷嚏,吓的正在喝茶的景帝一哆嗦,差点丢了手中茶盏,转头看着他悠悠叹道,“朕就说你染了风寒你还不信,有病就要医,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硬抗。”

“多谢陛下关心,”花落寒立即作揖行礼,“臣知道了。”

“朕看你一天到晚心不在焉的!”景帝笑得意味不明,“怎么,想你家殿下了?”

“陛下!”花落寒一惊,面色惨白地跪在地上,“落寒不敢,落寒身份卑微,怎敢消想殿下。”

“好了,朕还没有瞎呢?”

景帝沉声道,“不过落寒,你应该知道,你家殿下以后走的是什么样的路,只要你无怨无悔,只要你家殿下愿意,并无任何不可。”

“臣九死不悔!”花落寒躬身拜下,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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