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要的是什么呢?”许尧榷与步容桁对立而战,从布局开始,是打算拿许家做登上帝位的垫脚石吗?
“早些年的事,本王想弄个清楚明白。”光照进回廊里,落到步容桁的身上,少年的身姿挺拔,被光镀上了一层光辉。
步容桁的话让许尧榷想到了,沈家流放之事。
沈舒妃投毒,毒杀太后,祸及沈将军府,举族流放,沈舒妃禁足扶摇宫楼,此后一直无事,可后来,步桀突然将庆德七公主交由许尧沁抚养,庆德在许尧沁寿宴上辱骂许尧沁,这也是许臻臻为何会送去泖洲的缘由。
可许尧沁寿宴上,沈舒妃在拂袖宫服毒自尽,在宫里,掀起了一片不小的风雨。
“本王知道丞相心中担忧。”步容桁一眼看穿了许尧榷心中所想,“本王需要许家,许家飘摇,若是后来风雨大起,许家难以自保,本王想,烦请丞相大人,信本王。”
许尧榷震惊,步容桁毫不掩饰的袒露着野心,“王爷又如何保证,许家助王爷达成大计后,不对许家弃之不顾?”
“本王向丞相交代了一切,已是用自身性命冒险,足见诚意。”步容桁用身家性命来冒险,许家定会助他。
许臻臻是七王妃,若是他暗自计划,结党营私的事被捅破了,事先牵连的就是许家和宫里的许尧沁,然后是许家的驻南大将军,那二十万大军,会不会被按上谋逆罪名。
“王爷,好谋划。”许尧榷对步容桁多了几分赞赏,却还是没有放下对步容桁的防范。
少年好心计,许家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么简单的道理,许尧榷又怎么会看不破。
“若不如此,丞相和将军,又怎么会相信本王呢?”步容桁的计划成功了,许家不得不与他为伍。
许尧榷朗朗一笑,不由得又高看了步容桁几分。
若没有点实力,许家怎么会与他为伍,难道真的去辅佐一个傻子吗?
“时候不早了,叫上臻儿,回王府吧,免得这府中,人多耳杂。”许尧榷吩咐人去叫许臻臻,回门礼过了,便回王府去吧。
步容桁又变回哪个傻子王爷,乖乖的跟在许臻臻身后,“阿娘,阿爹,告辞。”许臻臻不舍的道。
“快回去吧。”安锦柔送着许臻臻上了马车。
马车远去,许尧榷望着那逐渐远去的马车,道了声,“开始了。”
安锦柔也算是明白了,尚竹不是尚竹,是七王爷。
“安儿呢?”安锦柔不见许煜安。
“南蛮异动,来不及跟你辞行,便走了。”许尧沁语重心长的道。
“南蛮异动?”安锦柔有些惊讶,又担忧,南蛮国土不广,是个刁蛮之国,位于上宋南边,向来与上宋不睦。
历年来,磕磕绊绊,也打过不少仗,兵刃剑甲,上宋国土辽阔,繁荣昌盛,兵力雄厚,令南蛮忌惮。
可南蛮是易守难攻之地,多荒漠,不好打。
“想来也不过是将军回京,南蛮那边又不安分了些,你不必太过担心。”许尧榷安抚安锦柔。
安锦柔也没多想。
将军不在军中,消息是如何传到南蛮的,实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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