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容桁将一切嘱咐随衣后,转身去寻许臻臻回府。
许臻臻一见到步容桁,便着急的问着,“如何?可有眉目?”
步容桁摇了摇头,“赵渊知晓得不多,只是常圩的尸首也只是他送回来的而已。”
许臻臻有些失望,本以为总算是要抓到凶手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步容桁故作迟疑。
许臻臻等着步容桁的后话,步容桁却不再开口。
“到底什么事?”许臻臻有些焦急了,看步容桁的神色,此事,绝不是小事。
架不住许臻臻一直劝说,步容桁终于开了口,“当初御天监里,林家小姐受辱,也有赵渊一份。”
步容桁将话说得很委婉,可许臻臻不笨。
“难怪,难怪。”许臻臻想起了公堂上,许府里,赵渊见了林宴如便心虚恐慌的样子。
“畜生。”许臻臻气愤的骂着赵渊,“林姐姐是受了何等屈辱。”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赵渊?”许臻臻抬头看向步容桁。
步容桁沉思了一会,“赵渊是朝廷官员,又受宁殊全重用,不过他如今在丞相大人手下办事,可以公然处置他的,只有丞相大人了。”
“阿爹。”许臻臻思索了一会,阿爹向来讲究证据,可是他们没有证据,就算不是为了常圩,林姐姐这份屈辱,赵渊这种畜生也死不足惜。
“我们现下去哪里找赵渊的把柄?”许臻臻问道。
“证据没有,证人倒是有。”步容桁神色有些犹豫看向许臻臻。
“你是说,林姐姐。”许臻臻不敢想象,这件事对于林宴如来说,本就是奇耻大辱,若是又要重新揭开伤疤,林姐姐会能承受得住吗?
常圩的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却查出一件让人震惊的事。
许臻臻不知道的是,她以为的林宴如会承受不了。
却不想,林宴如早早的就为这份屈辱准备了大礼。
昨夜赵府失火,差点将御天监里的赵常侍烧在大火里,好在,护院救火及时,赵渊未受伤,倒是赵渊唯一的小公子却在大火里失了一条手臂。
许尧榷问起赵渊家中失火之事,赵渊也找借口忽略过去了。
许尧榷半信半疑,未再发问。
翠兰一早过来侍候林宴如,同林宴如说着她在前院听来的消息,“王妃,我今儿一早听前院那些人说是昨夜京中似有人家失了大火,烧掉他家公子的一条手臂。”
“你一整日便都八卦去了。”林宴如取笑着翠兰,却想着昨夜不知何人送到她房中的信。
那个名字让她永远都忘不掉,赵渊。
“王妃,你怎么?”翠兰见林宴如对着镜子发呆。
“没事,菊香呢?怎么又不见了?”林宴如看着翠兰给她梳的发髻,翠兰的手倒是巧。
“菊香…。”翠兰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怎么了?”林宴如一看翠兰这个样子,大概猜到这两个丫头又有事瞒着她。
林宴如语气严厉了些,翠兰慌忙跪在地上,“王妃让奴婢看着些菊香,奴婢便时时注意着的,只是,这几日以来,菊香似乎吃不下东西,偶尔还会作呕。”
林宴如皱了皱眉,“可曾有郎中给她看过?”
“府里每过几日都会有郎中进府为身子不适的婢女诊治,奴婢曾提议过菊香多次,却次次被菊香推辞,说是休养几日就好。”翠兰如实禀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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