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容桁琢磨着,该怎样给许臻臻留一点线索,将许臻臻的目光彻底放到宁府身上,先把宁府扳倒了,断了步柘焌的左膀。
步柘焌想利用许家扳倒宁府,首先就得制造一些仇恨。
第二日,一大早,步柘焌终于回府了。
林宴如早就在王府大门处侯着了,宁苏儿也不甘示弱,一早也就急急忙忙的来等着了。
步柘焌刚从马背上下来,林宴如准备上前,却被后方的宁苏儿抢先。
宁苏儿直接越过林宴如,“五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步柘焌的眉头皱了皱,“苏儿,退下。”
“王爷事务劳累,妾身已命人备了热水,还有舒适的衣袍。”林宴如看着冲到步柘焌怀里的宁苏儿。
“五哥哥,苏儿也备了热水的。”宁苏儿想得确实没林宴如周到,心里暗自鄙夷的骂了一声林宴如,卑鄙。
“咳咳。”肖斯年轻咳了一声,翻身下马。
“肖公子。”林宴如欠了欠身,虽说她倒不用如此,可这肖斯年,到底是肖家的人。
“王妃。”肖斯年俯身行了个礼。
宁苏儿这才放开步柘焌,“五哥哥若还有事,苏儿便回苑子里等着。”
宁苏儿不甘的看着步柘焌的背影。
步柘焌和肖斯年进了府,林宴如也进了府。
那两人去了书房,林宴如吩咐人备了菜食,便在正堂侯着。
“王妃,王爷去了澄瑞院。”翠兰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正堂来。
林宴如倒是有些惊讶,本以为肖斯年会留下来用饭,她都已经命人准备好了。
林宴如回到院子里时,步柘焌在屋内坐了一小会了,“妾身以为王爷要同肖公子用饭,便在正堂哪边准备吃食去了。”
“无事,本王有些累了。”步柘焌那张令人着迷的俊脸上带着些许疲惫。
“妾身让人备好水。”林宴如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看向步柘焌,“妾身让她们都进来。”
“不用,你为本王褪下衣物。”步柘焌有些打趣的看着林宴如。
林宴如有一瞬怔住,随后反应过来,“是。”
林宴如伸手,为步柘焌褪下衣裳,当上衣褪去后,林宴如的目光落到步柘焌身上的伤痕上,似乎都是新伤。
“王爷受苦了。”林宴如的手指从伤痕上划过。
“无事。”步柘焌坐到浴桶里去,林宴如拿过帕子,替步柘焌擦洗身体。
屋内的氛围让林宴如脸颊有些滚烫。
洗净过后,林宴如侍候步柘焌换上了干净的袍子。
待林宴如吩咐婢女将步柘焌换下的衣裳送去洗后,再出来,步柘焌已坐在她的榻上,正在盯着她。
林宴如望向步柘焌,他,是打算今夜宿在她这澄瑞院吗?
“本王,一日未吃过东西了。”步柘焌一大早从京外回来,然后与肖斯年在书房内聊了一会,然后就来这澄瑞院,到此时,他腹中,滴水未进。
“妾身这就让人送来。”林宴如赶紧吩咐翠兰去拿吃食。
待步柘焌吃过东西后,林宴如瞧见天色越来越晚,她不知该如何做。
如若步柘焌今夜从这澄瑞院出去了,她在这王府中,势必更会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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