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走到家门口,想要同宋亚轩说声谢谢,谢谢他送我回家时,转身却发现身后并没有他的踪影。
大概是送过女孩子回家,送了一会觉得无聊便招呼也没打便悄悄走掉了。
说不清什么感觉,但希望他也能平安到家。
管家还没有睡,大概是特意在等我。
管家:“小姐,您回来太晚了,就不要去西厢同夫人请安了,快些去休息吧。”
我点点头,径直去了自己房间。
在房间门口脱下鞋子,平坦的踩在地上的感觉就是要比穿着鞋子的时候舒服的多。
将自己整个人都闷进床单里,细细的嗅着那淡淡的皂角香。
随手在床头摸过一本书,却久久不能静下心来。
手指在书的封皮上细细摩挲,一点一横的临摹。
撇,捺,三横一竖两点再一横。
反应过来自己在写什么的时候还将自己吓了一跳——丁程鑫。
这样安稳又安静的夜晚,他在那边怎么样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是在惦念一个只逢面几次的人。
大概是着了魔,又或许从未遇见过那般好看的人,先前老师说,人就是一幅画时还不信。
遇见丁程鑫后却总觉得他是从最最名贵的画里走出来的人儿。
尽管只有缘几面,却经常挂念。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空中,摇摇欲坠。
我望着这月,想起了丁程鑫的学才,我与他在某方面是特别合得来的,或许这便是知己。
裴闵月“晓月坠,宿云微,无语枕频欹。”
我赶忙跑到书桌边上,在书桌柜子里找到珍藏了很久的笔记本,信封信纸和丁程鑫送我的钢笔。
小心翼翼的将钢笔灌上墨水。
在废弃掉的信纸上试探性的划了两下,看着出墨正常这方才小心翼翼的在信纸上落了墨。
最后在结尾处落下了刚才想到的诗。
“晓月坠,宿云微,无语枕频欹。”
小心翼翼的等待着信纸上的墨水干掉再折起来放进信封袋子里面用胶水密封起来。
信封左上角空空荡荡的没有邮票,寄不到信中收信人的手里,我却还是认认真真的写上了收信人的名字。
就连先生的名字,都是那样的好看。
我满意的将信收在抽屉里然后上锁,重新拿起钢笔,想要在笔记本上斟酌一番却被窗外吸引住了视线。
外面的灯并没有很亮,我睡觉受不得半点灯光,所以这一片的灯几乎都换成了旧的。
外墙上有个身影正要翻越,只是身影很不稳,我拿起一旁的手电灯,慢慢的往房间外挪,尽量不发出什么动静以免惊扰到那人。
那人好容易才翻过来,半边身子都无依无靠的半挂在半空中,怀里还抱着东西。
那人终于下定决心,干脆一跳到底,反正只要护好怀里的东西就好了。
我走到矮树一边突然打开手灯照着那人。
裴闵月“谁在那里?”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我们都看清彼此的模样。
——时间回忆,上帝视角——
宋亚轩站在卖花灯的小摊前,手里拿着精致的花灯,一边一个认真的做着比较。
掂量掂量手中花灯的重量,好像那样就能选出花灯的好坏。
随身的随从被他打发去和裴闵月的那个贴身丫头一起领那个吃食去了。
但田老爷疼他像命根子一样,他这一孤身一人,身后又出现了几个衣着一样的黑衣人。
宋亚轩:“仙女姐姐那么漂亮,花灯也应该是最漂亮上选的才对。”
先前便命了人悄悄跟着姐姐,一方面是想弄清楚姐姐家在哪里,另一方面是他要为仙女姐姐准备惊喜。
翻墙送花灯。
宋亚轩突然想起来之前哪个风流场上一起玩儿的少爷在一行人之间吹嘘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自己就要将它实现在自己身上。
宋亚轩跟着随从来到了墙边,他沉默的看着这墙。
其实这墙好翻的很,只是自己就在快要跳下来的时候突然看见了那一抹身影,这才故意弄出点声音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真的出来了,宋亚轩装着笨拙的样子。
突然一束光照在了宋亚轩的身上。
他的仙女姐姐换了衣服,穿着白色连衣裙,头发已然打理好的样子,仙女姐姐更漂亮了,他简直移不开眼睛了。
她开始走过来了,朝着他。
裴闵月“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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